“皇上,应该在锦妃娘娘待着的,怎的来臣妾宫里坐坐了?”气氛很是尴尬,令妃只好自己先找了话题。
乾隆扭头看向她,眼中的嫌弃之意特别明显,“不是你去喊腊梅让我来你宫中看看的吗?”
令妃顿时想抽自己大嘴巴子了,没事乱搭啥话呀。
令妃面色僵硬的笑道:“哈,是啊,臣妾想让皇上来臣妾宫里坐坐的。”
“您已经许久没来臣妾宫里坐了,是臣妾做错了什么吗?”令妃眼中带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控诉般说道。
乾隆本就不喜欢被如此压迫,忍不住说道:“朕想去哪个宫里就去哪个宫里,轮得到你一个妃子来问吗?你是皇后吗?有什么资格过问?再者,你什么都没做错,不必再这般可怜兮兮的跟朕撒泼。”
令妃的脸色顿时霎时间变得惨白,身子忍不住颤抖了几分,她隐忍着情绪,轻轻的说:“是,皇上,是臣妾逾矩了,臣妾知错。”
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忍不住问道:“皇上不愿意来臣妾宫里,是因为锦妃吗?”
但语气有些质问的样子,听的乾隆一阵心烦,“你是在质问朕吗?跟锦妃也没有关系,只是朕觉得你真是有些恃宠而骄了,先在宫里反省一个月吧。”
走时,乾隆还警告性的跟她说了句,“擅自窥探帝踪,已经是一次了,莫要让朕再警告了,到时会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明白。”
令妃顿时吓得瘫坐在地上,她本以为这个男人肯定什么都发现不了,可自己还是被发现了,没有被打进冷宫,已经是给她的最后一点体面了。
乾隆走后,她虽然被警告了,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恨金锁,都是她,不然自己不可能对皇上这般对待。
“金锁,金锁,本宫一定要你好看。”
她看向一旁神色带着惧意的腊梅,命令她过来。
腊梅看了眼冬雪,只能认命走到她身边,“娘娘。”
“最近锦妃怎么不曾去请安了?”
腊梅和冬雪互相对视了眼,面上为难,“奴婢,奴婢也不知,听说是皇上声称锦妃娘娘受了风寒,所以……”
看着令妃逐渐难看的脸色,她不敢继续说下去。
令妃深吸了一口气,命令道:“继续。”
“所以,锦妃娘娘被皇上允许可以不用请安,整日待在宫里。”
说完,她赶紧退到冬雪身边,冬雪让她暂时先不要吱声。
“还一个锦妃,本以为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居然将皇上迷的团团转,真是气死本宫了。”
但她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风寒,能让金锁久久都不出门,她总感觉一切有猫腻。
刚刚嫉妒蒙蔽了双眼,让她第一时间是没想到这一点,可若是换个角度思考,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个锦妃,能是受了什么风寒,才会迟迟不露面呢?太奇怪了。”
她准备宣福尔康进宫,帮她忙时,人就已经来到了永寿宫门口。
他踌躇半天,才决定进去。
林玉见他举止奇怪,便问:“福大人,您来娘娘宫里所为何事?”
福尔康在宫里到底随地出入习惯了,被这般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沉声应道:“还请公公通报一番,本大人想见见锦妃娘娘,有要事告知。”
林玉虽然疑惑,但还是进去禀报了。
“娘娘,福大人求见。”
金锁只觉得实在稀奇,怎的自己这个前主子,小姐身边的那个御前侍卫也来见自己了,怕不是憋着什么坏呢。
“让他进来。”
福尔康随着林玉来到了正殿,他将人带到,就随之老实的在宫门口候着。
“参见锦妃娘娘,锦妃娘娘吉祥。”
来人面容姣好,很有温润尔雅的模样,一笑就像一位公子般如沐春风,这正是福尔康。
“福大人,坐吧。”金锁淡淡的点了点头,让身边的宫女请他坐下。
“福大人来本宫的宫里所为何事啊?”金锁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说道。
福尔康暗自观察了这位传说中的锦妃娘娘,果真容貌姣好,虽然看上去不是很艳丽的长相,但很赏心悦目,让人看着舒服。
福尔康回过神来,才回答:“臣就是听见故人提了一嘴,想来看看娘娘。”
金锁倒是有些饶有兴趣,娇唇轻启:“那敢问福大人,这位故人可是还珠格格?”
福尔康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锦妃竟然如此聪敏,心下不禁惊慌了起来,袖子下面的手指不由得握紧成拳,“锦妃娘娘果真聪敏,臣深感佩服,但臣本身此次的来意并非是来帮谁出头,还望锦妃娘娘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