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床上还躺着一张脸堪比西子的女子,面上尽是病态,但却看不出生病,只不过脸色较为苍白。
鱼日早早醒来,洗漱完,就去买菜了,回来便钻进自己的小屋子研究自己的宝贝发明去了,董永则起的很早干活去了。
期间,鱼日去喊了红儿好几次,仍是没有得到回应,一开始还以为只是赖床,睡得太晚导致的,可是快到晌午的时候,仍旧没听见回应。
他再次来到房门前,敲门比之前大声了些,嘴里依旧喊着:“红儿?你醒了吗?要吃饭了。”
依旧没有回应,于是他只能冒昧的打开房门,打开前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我只是担心红儿,我不是故意冒犯,不是故意冒犯。
打开房门,就看见床上的人儿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眉头不断紧皱,似是梦里有什么难缠的人或事一般,让她的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鱼日只能尽他的能力去安抚她,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抚:“别怕,别怕,我在。”
于是,赶紧将人带去看了郎中。
看了郎中,那郎中却表情有些古怪,一时间都诊断不出这是什么原因。
鱼日忍不住骂道:“你不是郎中吗?难不成你是庸医不成?”
那郎中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主,顿时恼了,“来看病就给我把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庸医,你也不看看你带来的人儿是不是正常人。”
鱼日顿时脸色一变,看他的眼神似乎有杀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郎中也不是个怕的,便说:“这姑娘脉象非常奇怪,摸都摸不到,无法诊断出。”
鱼日却不信,于是亲自摸,但却发现没有,于是反着方向摸,结果有,于是指给那郎中看,那郎中显然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脉象长得是与之相反的方向,不由得感叹:“脉象长在与正常人脉搏相反的位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鱼日反过来嘲笑他:“你连脉象都不会摸,我起码还摸到了,你不是庸医,是什么?”
那郎中也没有因此生气,只是乐呵呵的将药开了。
“这姑娘或许有些气血攻心,并且身子虚弱了些,要好好补一补才能慢慢好起来。”
鱼日一直默默的听着,记在了心里。
“好,知道了。”
鱼日付完钱,就带人回到家,根据那郎中的吩咐,先给红儿吃了退烧药。
将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又去厨房煮汤药去了。
红儿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人好似没有那般难受了,她从未吃过苦,经历过酸甜苦辣咸,生老病死,现如今只觉得当神仙确实快活,但她已经选择了,来不及后悔了。
凡人身子弱,只要一点冷风吹在身上,稍不注意就会感冒,这让她难受的不行。
得亏鱼日来的及时,不然恐怕红儿脑子都会烧坏。
等她起身,鱼日已经端着一碗药进来了。
还没端到她面前,红儿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药,让她闻着刺鼻,喝都不用喝,就觉得苦了。
她可怜巴巴的看向鱼日问道:“鱼日,可不可以不喝啊?”
“不行,你必须要喝,不然病很难好的,你难道想一直昏昏沉沉的生着病,整个人没精打采的吗?”
听到生病如此痛苦,这让红儿只能默默的接受自己喝药。
在她一言难尽的眼里,她最终还是喝了下去。
喝完,鱼日就将一个东西塞进她嘴里,红儿嘴里嘟囔着:“这什么啊?”
鱼日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红儿尝试着咬了一口,发现这嘴里的东西非常的甜,脸上顿时浮现了惊喜的神色。
“这是甜的,这什么啊?鱼日。”
“这个叫蜜饯,很贵的,现在基本上都是董永赚钱,我们要稍微省着点花。”鱼日不假思索的说道。
红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于是她开始了解了凡间基本上都是需要用到钱。
“钱就是所谓的银子,碎银,金元宝,银元宝这种。”
鱼日将凡间大部分她该知道的基本都告知与她,避免她不懂,被人笑话,不敢与他们说。
而红儿也借此问他以后有银子要干嘛,他笑着没有说话,但眼神却不似之前那般无所谓,“我想开酒楼,我想可以过更好的生活,我也想让我的发明被更多人知道,这样就可以让大家都过得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