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刹城,玉来客栈,天字一号间。
叶云溪与老苏头对坐。
“老苏头,你能不能自己开一间?”
老苏头嬉笑着说道:“不能,没钱...”
“我给你出钱...你离我远点...”
“不行,我要留下来保护你...这古刹城可是你爹死敌管辖的地界,你小子随时会没命。”
“老苏头,你那坐骑呢?不去找找?”
“挥之即来,散之即去,无需操心...”
“真是怕了你了!我睡觉了,你坐着吧!”
叶云溪说着便躺下,老苏头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坐在那里。
一个时辰后。
叶云溪睁开眼睛,眉头微蹙,这一觉让他心绪不宁,想接着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起身没有看到老苏头,便独自走出房门,客栈内坐着一些江湖剑客,还有一些文弱书生。他们吃着黄生米,喝着小酒,聊着一些江湖奇闻...
叶云溪走下楼梯,捡一个人多地儿的桌子坐下。听着三位文弱书生说道:“孟府的诗仙大会,明日就开始了。苏东先生今年也会参加。”
“就是上一届的诗仙苏东先生?”
“正是他...我现在还记得他那一首: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狗,右扶墙...”
“这首诗真好...”
听到这儿...
叶云溪喝到嘴里的茶一下子喷了出去...
三个柔弱书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叶云溪右手抹嘴,笑着说道:“这诗我是没听出来哪好。倒是觉得写诗的人,腰可能不好?牵狗扶墙,老妪之象...”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师傅何等书舍,竟敢口出狂言,侮辱苏东先生。”
叶云溪转念一想,自己的名声太臭,不可告人。
他想到自己死去娘百科全书里写的一位诗人——李太白,便稍作修饰,言语道:“小生李太黑,出自黑棋书舍。”
“没有听过...听阁下此番言论,定是对诗词颇有见解。能否为我等吟诗一首,让我等长长见识...”
叶云溪忽然意识到,这群书呆子是想看自己出糗...但自己跟他们也没什么好见识的。
他就索性念了一首颇为奇怪的诗:
“盘中叫花鸡,坐庙老僧尼。肉香庙中过,老尼惨兮兮。”
“这位李太黑公子。我送你俩字...”
“何字?”
“肤浅”
“切,你们懂什么,这叫透彻...老尼闻着肉,想吃却要戒,多惨...”
叶云溪本就对诗词不感兴趣。更不喜欢与文人墨客们打交道...也不想靠这个为自己营造名声。
但他忽而想起,在药王谷的时候。木小将军曾对他说过,药王谷主是一位痴迷于诗词的人。
他便开口问道:“三位兄台,孟府诗词大会可有拜帖什么的?”
“有啊!就是这个...”
“兄台可否成人之美,将这令牌赠予兄弟我,我愿出五两银子...”
“太黑兄,不是我小气,我于子画七岁便可作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增添文学素养的学会,就如同我的衣食父母。怎肯为了区区五两白银折腰?”
“子画兄果然是有君子的风范...”
叶云溪看了看于字画身边的青年说道:“这位兄台,可否愿意成人之美?让我去诗词大会上长长见识?”
只见那人将令牌丢给叶云溪,口中念叨着:“我愿意!”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在下于太黑兄乃是本家。姓李,单名一个煜字。”
叶云溪想了想,没听过。
再看李煜身边的于子画,直勾勾的盯着银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子。举起一杯酒,一口干了下去。
叶云溪知道他是后悔了。于是便又掏出十两白银,分别买下另外两位书生手里的令牌。
就在这时,老苏头从门口走入,看到叶云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可累死我了...”
“老苏头,你这是被狗撵了?”
“我是去追一个黑衣人,可惜给他跑了...”
叶云溪心头琢磨着,这刚进古刹城,就有黑衣人来访。而那个可以摆托老苏头这样高手的黑衣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