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芜湖!小沸,事到如今,还有谁能帮你?”黑猫笑得极为得意。
沸羊羊此时孤身一人,所有禁军开始将沸羊羊团团围住,刀剑相指。
“黑猫,你以为我没有后手吗?我羊国十万铁骑,现已屯兵你猫国边境,虎不白那边,我也已经布置过了,只要我今晚没能活着离开,你猫国第二天就将被铁骑踏破!”
虎国雄兵今夜未眠,彻夜守在边境,只待神威将军一声令下。
羊国铁骑也已经被羊国老皇帝安排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虽然身旁没有帮手,但沸羊羊有着最安稳的两座靠山。
“说真的,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敢把你病重的爹一个人留在家里,哎,你自己想想,你比我孝顺多少吗?你敢说你不是在拿你爹冒险吗?”黑猫寸步不让,道。
“你!”沸羊羊一惊,怒斥道:“你若是敢对我父皇下黑手,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你们能在我猫国插钉子,我猫国,难道就不会在你羊国宫里布几枚棋子吗?”
沸羊羊气恼不已,尽管双面龟已经安排了忍者神龟保护父皇安全,但若是父皇有个好歹,这——
“还有一件事,虎不白和你,我早就怀疑你们是一伙的了,我同样在他身边插了一根针,今晚,虎国军是不会助你的,他们的神威将军此刻是死是活都不一定喽,呀呼!”黑猫越说越兴奋,竟然当场跳起舞来,欧贝贝!。
……
……
虎国军大营,营帐内,莺歌燕舞,歌舞升平。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虎不白怀里抱着美人蓝兔,吃着送到嘴的葡萄,看着婀娜多姿的少女跳舞,好不惬意。
无意间瞥了镜子一眼,虎不白发觉自己近来脸色有些暗黄,身体也有点提不上劲来,不禁感叹道:
“我近来被酒色所误,竟如此憔悴,酒与色最是伤人,从今日起,戒酒!”
蓝兔微微一笑,凑到虎不白耳边说道:
“大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我在你的酒里下了封脉软骨丹。”
“什么玩意?软骨丹?是什么新奇的玩法吗?”
蓝兔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挥手就给了虎不白一个大鼻兜。
“啊呸,登徒子,看见你我就恶心。”
蓝兔一抬手,舞女们低头退走。
“反了你的,敢打我?”
虎不白想站起身来还手,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动弹不得,看着蓝兔严肃的表情,虎不白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中了我的封脉软骨丹,关键经脉已经被我封住,是动不了的,别白费力气了。”
“谁派你来的?说!”
“哈哈,何须别人指派我?你这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你放屁!”
“哈哈,看着你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可真解气,你知道为什么我不直接下鹤顶红吗?因为我要你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被千刀万剐。”
说罢,蓝兔从枕下抽出一柄剔骨尖刀,一步步向虎不白走来。
虎不白拼命使劲,却动弹不得,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什么神威将军,什么手握重兵,什么拥兵自重,都是浮云,没有一样能救得了自己。
他怕了,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既然要杀我,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处心积虑地要杀我?”
“屠我全家,灭我兔国,这叫做对我好?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早就想杀了你了,只可惜,你是大将军,我根本接近不了你,多亏猫国太子给我这个机会,把我送到你身边,否则,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原来都是虎不白之前造下的孽。
沸哥说的原来是对的,躲着避着才是明智之举,是我太自负了,虎不白悔不当初。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虎不白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不甘心被一只兔子给杀了,他开始暴怒,试图运作内力强行打通经脉。
青筋暴起,虎不白全身通红,温度急剧上升,热气蒸腾。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哪怕是死,也要杀了她!
蓝兔大惊,向后疾退,发觉虎不白没那么容易冲破经脉,蓝兔壮了壮胆子,挥刀向前。
“不用什么凌迟了,一刀捅了你就够了。”
说罢,蓝兔一刀刺出。
——
一滴血落在了虎不白脸上。
不是虎不白的,是蓝兔的。
蓝兔倒在血泊当中。
虎不白大吃一惊,待蓝兔倒下,才看见她身后的那人。
“将军,是太子派我来的。”剑客解释道。
原来,沸羊羊从来没放心过虎不白,看着虎不白自大的样子,他担心虎不白会迷失自我,于是秘密安插一枚剑客在虎不白身边。
说来也巧,沸羊羊的初衷是防止虎不白因蓝兔而迷失,所以埋下剑客,必要时帮虎不白清醒清醒。然而黑猫太子恰巧选择了美人计,安排蓝兔潜伏,这才使得沸羊羊的剑客今天能误打误撞救下虎不白一命。
剑客帮虎不白打通经脉,虎不白千恩万谢,沸哥不愧是痴情四子的老大,做事就是高瞻远瞩。
……
……
“报!虎国军已破边城!羊国军已过边境线!”
一个小兵推开门,慌忙禀报。
黑猫一听,眼光微敛,愤愤道:“谁tm让你来说的!”
“禀太子殿下,是您说情况若有变务必及时来报的。”
黑猫无语,一个眼神,小兵便被身边的禁卫军一枪戳死。
“哈哈,幸苦你了,大老远的给我带来好消息。”沸羊羊笑得合不拢嘴。
黑猫狠狠瞪了沸羊羊一眼,恶狠狠道:“哼,先管好你自己吧,来人啊,拿下他,要抓活的!”
眼下,正面战场失利,黑猫想让虎羊两军退兵,必须拿羊国太子做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