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我们等下直接就飞纽约,然后带你到处逛逛,晚上就可以见到你那素未谋面的弟弟啦。”
拉着栀酒的手,有希子兴奋说道。
看着眼前乖巧的栀酒,她是越看越喜欢。
栀酒淡笑应和,视线却被前方一闪而逝的两道人影吸引。
只是还没等她细看,两道人影已经消失在人群当中,身后的有希子也拉着她去办理登机手续。
“大哥?”
伏特加看向脚步停滞下来的琴酒,微微疑惑。
“没什么,去日落大道。”
墨绿眼眸落在早已空荡的座椅,琴酒收回晦涩不明的视线,随后大步向前走去。
方才他似乎感知到一股莫名的视线,可寻眼望去却不见人影,难不成是那群老鼠……
想到此处,琴酒眼瞳微眯,浑身气势越发冷戾。
夜晚的纽约不外乎是一个不夜城,整个城市灯火通明,满是繁华尽显。
栀酒从睡梦中醒来,就看到这幅场景,环顾一圈没有发现有希子的身影,估摸是去接人了吧,也不知道这个弟弟会不会接受自己的存在。
将身上的外套揽在怀里,栀酒静静靠在车窗边,感受着晚风吹拂的清爽,思绪不由得随风而去。
“老妈,你这么着急干嘛?”
抬手拉开副驾驶车门,工藤新一不满抱怨道,回头却恰好对上了一双乌黑眼眸。
“没办法嘛,我赶着去百老汇的幽冥剧院看剧展呢。哎,酒酒你醒了啊?”
有希子将东西放入后备箱,来到驾驶座的同时也看到了清醒的栀酒。
“有希子妈妈。”
微哑的声音响起,栀酒圆溜杏眼在工藤新一和后座的毛利兰身上划过,露出一抹羞涩笑意。
“你们好,我叫工藤栀酒,应该比你们大几岁。”
“啊,姐姐好,我是毛利兰。”
坐在后座的毛利兰也是这时候才发现栀酒的身影,连忙开口问好。
原来这就是新一的姐姐……真的好可爱……
“臭小子,愣着干嘛?喊人啊,去后面和小兰坐去,酒酒有些晕车。”
有希子抬眸瞥了一眼愣着不动的工藤新一,皱眉喊道。
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给栀酒打了个眼色。
刚想说自己不晕车的栀酒见此,只能放弃起身的打算,一副恹恹模样靠在椅背上,面上还带着些许歉意。
“新一!栀酒姐姐不舒服,你就到后面坐啦。”
看到栀酒面色不好,想起工藤新一好像不太能接受有了姐姐的事实,毛利兰连忙劝到。
受到两方目光谴责的工藤新一头疼的闭了闭眼,他只是习惯性打开副驾驶而已,怎么成了他要和人争宠了。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
敷衍的应了两声,工藤新一对上栀酒清凌凌的目光,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物。
“姐,姐姐好,这是我送的见面礼。”
有些难为情的称呼一声,工藤新一将手中的盒子放到栀酒怀里,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走到后座。
怔愣的看着怀里的盒子,栀酒倒是没想到工藤新一还给自己准备了见面礼。
“谢谢,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看到栀酒含笑的眼眸,工藤新一默默撑头瞥向窗外,耳垂微微泛红。
“好啦,人齐了我们就出发吧,剧展已经差不多要开始了。”
看出自己儿子的别扭,有希子也不再多说,脚踩油门就向着目的地赶去。
“糟糕糟糕,时间来不及了。”
目光落在手腕内侧的腕表上,有希子面露急切。
“时间不是还很充裕嘛,老妈你这么着急干嘛?”
手撑着下颚,工藤新一疑惑问道。
“我和人约好了的,我要是早点到达,他还可以带我去后台看看呢。”
一边说着,有希子的视线不由得左右漂移。
“酒酒你抓好安全带!小兰你尽量往后坐好,最好抓紧你身边的臭小子。”
“啊?好。”
毛利兰迷茫的应声,稍稍往后退去。
栀酒则是从话中听出了熟悉的意思,窝在外套下的双手紧握住胸前的安全带。
刺啦——
灰色捷豹轮胎受力发出声响,随着方向盘的快速晃动,整辆汽车灵活的超越前方车辆,向前飞驰而去。
“拜托!老妈你飙车也要看情况,这附近到处都是警车哎!!”
“放心放心啦。”
面对旁边母子的对话,栀酒沉默不语,只是目光落在有希子脚下的高跟鞋时微微一滞。
开车,可以穿高跟鞋吗……
而与此同时,洛杉矶的日落大道。
“大哥,店员说不知道之前消费的女孩叫什么,不过她似乎是跟着那位日本著名的女影星来的。”
抹了一把头上的热汗,伏特加有些气喘说道。
“谁?”
“工藤有希子。”
对演艺界有些了解的伏特加连忙说道,眼底却满是困惑,大哥什么时候和演员打上交道了。
“大哥,我们要去看看吗?我从店员那里打探到了送货地址。”
看到琴酒烦躁的抽出一根香烟,伏特加犹豫问道。
“……开车!”
收到死亡视线的伏特加浑身一震,连忙打火开车,生怕晚一秒就被一把枪顶在头上。
半个小时后,二人来到工藤夫妇的住宅,琴酒目光在门口的工藤二字上停留一瞬,却未从脑海里找到相关的记忆。
“大哥,我入侵了洛杉矶警局的系统,除了工藤夫妇外,还有他们的女儿住在这里。”
伏特加将查到的信息说出,抬头却没见到琴酒的身影,无措的挠了挠后脑勺,他只好原地不动。
咔哒一声,洋房大门被轻声阖上,目光在昏暗的客厅扫视一圈,琴酒犹如无人之境般径自向二楼走去。
皮鞋落地的踏声在楼梯口响起,琴酒脚步停在右手边粉色挂饰的房门上,沉思一番,皱眉推开。
抬手将墙壁上的开关打开,入目的就是一间极具少女心的房间,似乎就是普通女孩的房间。
见状琴酒皱眉想要离开,却在即将踏出房门前停住脚步。
紧抿着薄唇,琴酒大步走向床边,将粉嫩颜色的枕头掀开,入目的是一把熟悉非常的伯莱塔。
这是他三年前消失的那把枪。
拧眉看向手中的伯莱塔,枪身很是光滑,未染一丝灰尘,似乎有人一直在精心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