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旁边伺候她的弟子给吓了个半死,妈耶,师父忽然变得好可怕啊。
如同往常一样,她跟母亲去做完SPA后,发现后面跟着人,并且修为都不低。
她为什么能察觉的到?那是因为她的神识早就不是金丹期的,她当然知道。
跟母亲分开,她自己坐上了出租车,然后让司机开车来到郊区。
司机拿了钱就走了,也没管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来这儿。
她站在原地:“都出来吧。”
来的人足足有十多个,个个穿着现代的普通的服装,脸上戴着口罩站在人群当中,这样的人很不起眼。
他们看着林鱼目露凶光,都想要她的命。
可是……
她眼底闪过一抹嗜血。
一分钟后地上都是倒下来的尸体,她淡漠的看着尸体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样的事情还不少,可说是来了一波又一波,每次来的人实力都很强大。
最后他们知道这是一块难啃的骨头都没有动作了,林鱼身为温禹程的女友,却隐瞒自己的实力,不知道她想干嘛。
要把她拉拢过来?那是不行的,温禹程也一样。
于是有人把林鱼的奶奶父母甚至哥哥都给抓走了,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狼藉。
她眼眸暗沉下来,走到大厅中间,那一堆佣人被人捆绑起来嘴里呜呜呜的叫喊着。
之所以没声音是因为他们的嘴巴被人用胶布给缝住了。
她去把胶布解开,就看到阿姨说有人把她家人带走了,为的就是让她跟了屠天教。
林鱼应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本来吧,她是不想管这件事的,可是她哥哥在敌人手里,哥哥不能死,她家人也不能死,他们都是为了她才遭受这种无妄之灾的。
这一切都怪温时雨,如果不是她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可是现在怪她也无济于事了,到了今日时刻,她也不再隐瞒,她怒气冲冲的来到警管局,直接问温禹程:“你家在哪儿?”
“怎么了?”他奇怪的看着林鱼。
“没什么,就想知道而已。”
“在xx。”他说完林鱼就直接抛下一柄剑飞走了。
没错,就是飞走了。
孟永辉吃惊:“弟妹什么时候学会御剑飞行的?”
温禹程表情也愕然,但很快反应过来的他也跟着追过去。
孟永辉看到这里觉得出大事了,连忙跟着过去。
徐灵此时也是警管局的人,跟温禹程一样都是地都警管局的人,看到他们走了也跟着过去。
他们这小队的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纷纷跟着一起走了。
等他们到的时候,看到天上两束光在打斗,打起来的人不是谁,正是温时雨跟林鱼。
温时雨现在没了一只手,打起来费劲儿,到底元婴期的修为还跟着她,跟林鱼打起来居然还是平手,啊不,其实不是,因为她隐隐已经有落败的痕迹了。
“哇塞,弟妹凶猛啊,居然能把伯母给打成这样了。”孟永辉在下面看着感叹了一声。
温禹程抿唇没说话,看着上空。
林鱼跟她打了一会儿就知道她的实力了,她另外拿了一把剑出来,这剑一出,温时雨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变冷了。
这把剑很危险,她正想转身逃走,却被剑一把把她给钉住了,穿透了她的肩胛骨钉在了墙面上。
墙面顿时散成灰烬。
大家吃惊的看着这一幕,孟永辉直接推了推温禹程:“还愣着干嘛,你妈要没了。”
温禹程这才飞快过去,把倒在地上的温时雨给扶起来:“小鱼,怎么了?”
“什么小鱼?我哪知道她忽然发什么疯跑来找我麻烦,温禹程我告诉你,这个女人不能要,她不行。”温时雨拉着温禹程说。
“你信我还是信她?”林鱼淡漠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鱼从来不是那种会胡闹的人。
他抬起脚往林鱼那边走过去,林鱼原本紧绷的心也跟着微微颤抖,如果他不过来,那么这个男朋友也不能要了。
好在,他还是在乎她的,想到这里她心底涌上一股甜滋滋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的心情变得格外美好。
“温禹程,你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抛弃自己的母亲。”
“母亲,我小心小鱼,你对小鱼做了什么才让她这样对你?”
“我那知道。”她愤怒的说。
“我爸妈被你妈抓走了。”她指着某个女人说。
温禹程脸色都变了,他看着母亲:“小鱼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我可没有去绑架她父母,我什么都没做。”温时雨当然是否认的。
温禹程在警管局工作这么久,当然知道人在说谎的时候有什么反应,温时雨刚才眼底闪过一抹心虚,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他却还是能看的到的。
“妈,你是真的绑架了小鱼的父母?”
“什么?你怎么能怀疑你妈妈呢?我可没做。”温时雨大声的叫喊着。
“不管怎么样,跟你有恩怨的是小鱼,你抓她家人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我刚刚才从你师父哪里回来,我做什么了?”温时雨着急了。
温禹程狐疑,打了个电话问师父,发现师父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下他变得沉默了下来,林鱼没管他。
“她当然不会亲自去做这件事,她可以让别人做啊,比如屠天教的人。”她冷淡的说。
屠天教?这可是猖狂了上百年的邪教,杀了不少人,屠一个村子还是少的,不少人想抓他们却怎么都没抓到。
如今屠天教的人最近又有复苏的迹象,他们最近忙的焦头烂额的都是因为屠天教的人。
然而林鱼告诉他们,屠天教跟温时雨有关,这怎么可能?
大家都不是很相信她说的话,纷纷又看着温时雨。
温时雨冷笑了一声:“你们是信我还是信这个只认识了几年的女人?”
大家难以抉择,温时雨虽然严肃了点,可她是个好人,至少在他们心里她是个好的,而且在门派这么多年了也没做错什么大事。
这一刻他们心里仍然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