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再来上一杯林鱼采摘晒干的野菊花冲了一杯野菊花茶,跟林鱼躺在屋檐下,微风徐徐别提有多么的惬意了。
时间很快过去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林鱼混的风生水起,知青点跟女主那边的事情她一概不掺和,就吃吃瓜罢了。
日子倒也过的美滋滋。
十月的天气大东北已经开始冷了,她外面已经开始套了一件毛衣。
地里的活开始变少,林鱼也不再去掺和,大队长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反正活太少太多人来了也没有工分啊,不愿意来别人还能多干点。
王秀琴也没有去,她跟林鱼正在家里酱菜,她在院子里还有知青点外面种的自留地的菜都已经熟了,她全都摘了回来酱菜的酱菜,晒干的晒干留着到时候过冬的时候吃。
林鱼觉得冬天也该准备起来了,她骑上自行车,没错就是自行车。
这还是上个星期她去县城的时候买的,老是坐牛车闻着不洗澡的牛牛的身上的味道不是很舒服,再有一个她每次从县城里回来都能被牛车上的大妈好奇打量着背篓里的东西。
她是真的不喜欢别人这样,起初觉得刚来就盖了房子后面又买车太招人眼了。
车子可以不用,房子不可以不住,忍了四个月才买的。
骑着自行车本来牛车一个小时的车程她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贼快,跑到供销社割了十斤肉,她打算用来做腊肠,再买一些厨房用品,盐啊,酱油啊还有酒呀,还有生活用品女性用品把手里的票都花光,大概花了一百块就回去了。
回去就忙活起来,忙了一天感觉天黑了气温又开始下降,她回屋子里多穿了一件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她院子外听到有人在敲门的声音,她打开门一看,看到地上多了一只野兔子。
门外没有人但她知道是某个人弄来的,她把兔子拿进门,看着兔子开始流口水。
“今晚我们吃麻辣兔肉怎么样?”左右今天买了不少佐料,吃麻辣兔肉正正好。
“好。”在这个地方一向都是林鱼说怎么吃她就怎么做,家务活她干还有菜地也是她在打理,王秀琴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做不公平,毕竟她每天都能跟着林鱼吃干饭还有各种肉类吃。
跟她住的这几个月她都觉得自己胖了很多,占了这么多便宜她多做点怎么了?
而且她干活的时候林鱼也有来帮忙的好不。
傍晚林鱼敲响了牛棚的门,门内的人正在吃饭,听到响声大家都还没有动作呢,某个高大的身影飞快的站起身来,走过去开门。
林鱼看着门开了,她笑着说:“给。”
傅南笙看着林鱼手中的篮子伸手接过:“谢谢,要不要进来吃点?”
“不用啦,我已经吃过了。”她摆了摆手。
“要不要坐坐?”他问。
“呃也行。”她回答。
反正这几个月来这里不止一次两次了,他们早就熟悉了。
“傅爷爷,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林鱼示意傅南笙把东西拿出来。
傅南笙把篮子打开一盆麻辣兔肉还有一瓶酒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个酒还是今天买来炒菜用的,她知道傅南笙的爷爷好像喜欢喝酒,她给拿了一瓶。
傅立军看到有酒心情立即变得美滋滋的:“哎呀,这小林也真是的,居然还给我带来酒,真的太破费了。”
“这东西我用来做饭的,不过天气开始慢慢变冷了,我想着喝上一口取取暖也挺好。”
“说的不错,快给我开。”傅立军大手一挥准备大干一场。
林鱼笑看着傅南笙:“好,就给傅爷爷倒上一杯,傅爷爷,你只能每天喝一杯,酒喝多了伤身每天一杯是养身的。”
傅立军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惨兮兮的了,原本以为能喝很多呢,结果呢?
只能喝一杯啊,这跟画饼充饥望梅止渴没多大的区别啊。
一杯可能就送到嘴里连个味都还没有尝出来就没了,好难受。
“啊?傅爷爷你不喜欢啊?不喜欢的话我就拿回去炒菜了。”
“不不不,还是可以的。”傅爷爷立即抢过酒。
笑话,东西都到了他的手里那还能让林鱼把它拿回去呢?
一天一杯能解解馋就行,解解馋。
这半年里麻木的傅立军表情变得鲜活起来,跟没出事前差不多。
的确,因为有了林鱼后他小日子好过了很多。
林鱼在哪里跟他们待了一会儿,听着傅立军侃大山,说着以前当兵打仗时候发生的事,林鱼听的很入迷,对这些保家卫国的军人们更加的尊敬。
没有他们哪来的现在这么安宁的生活啊。
林鱼这么捧场让傅立军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说到更加起劲了。
一群人坐在火堆前听他吹牛,一直吹到夜色渐深才停止。
林鱼准备回去了。
傅立军对旁边的孙子使了个眼色:“送小林回去。”
“不了不了,才几步路的事啊。”
“还是要送了天色已经晚了,这里距离你那还有一点距离,反正才刚吃完饭让这小子运动运动。”
推脱不过只能同意了。
林鱼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傅南笙跟在她两米开外的距离,不敢靠的很近,现在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他还是害怕有人会看到两人走一块给她带来不好的传闻。
但林鱼回头就始终能看到他站在距离自己两米到三米之外的距离。
现在的黑色很黑,山间还能听到不知道是什么鸟儿叫唤的声音。
说实在这么晚她自己一个人拿着手电筒走一段 荒无人烟的路心下还是挺害怕的。
有了傅南笙跟在后面,不得不说她心下安定了许多。
回到家,眼看着某个人正要原路返回,她忽然拉住他的衣袖。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很刺耳的撕拉声。
尴尬,现场那叫一个死一般的尴尬。
林鱼捏着手中的布片,尴尬的无地自容。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这衣服这么容易就破。”
“没事,这衣服很久了,缝合过很多回也支撑不了太久。”他随口说着,“回去补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