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瑾瑜洗了碗出来,看到四周没有外人,就对乔恩恩说,“恩恩,我给你了解一些事,放心,我不逼你,能说的你就说,觉得不想说你可以不说,主要是这件事影响很大,轰动了上面。”
乔恩恩嗔怪的瞪了他两眼,“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秘密,你问吧,我会好好回答你。”
“你是怎么发现的犯罪团伙?”
“是因为我在摘野菜。”
“你怎么确定这两个人?是在做坏事。而怀疑他们?”
“因为这两个人说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说出货,三十几个人,所以我就偷偷跟着他们,到了窑洞边,发现另外的人在洞口外守着,而里边的人也在讨论晚上出货所以我才跑去报案。”
连瑾瑜摸摸小姑娘的脑袋,“笑着夸奖,干得漂亮,我也怀疑,家里的两个小朋友就是京市邱家的长孙,长孙女。″
"可能还要麻烦你几天,我先把案子破了,再来带孩子回去。”
“没事,我也是一个人在家,呆多久都行。”
连瑾瑜偷偷伸出手,轻轻握住小姑娘的手,乔恩恩也不挣扎,让他牵。
“我走的这段时间,你都不乖,少进深山,里面的猛兽多,要注意安全,我担心…”
乔恩恩打断他说,”行了,又要说教我?我知道分寸的,我会注意安全,你也不要担心,先担心你自己吧,你们的任务都是危险重重的。”
连瑾瑜自动认为,小姑娘在担心自己,开心的咧开嘴,笑得像个傻子,乔恩恩都不想看!
两个人聊天感觉时间特别快,柳枝带着两个小朋友出了房门,她要去上工了。
乔恩恩接过看小孩子的任务,连瑾瑜也不敢久待,看看时间,他也起身准备走了,连瑾瑜对柳枝说,“阿姨再见,我过两天来看你。”
转头对乔恩恩道,“上山注意安全,量力而行。”
又对两个小朋友挥挥手,骑着自行车走了。
柳枝出工去了,两个小朋友围着乔恩恩,自话自说,也帮忙做事,就是越帮越忙,一直都是欢声笑语。
有这两个烦人精,乔恩恩都没有上山了,空间的收获也多了很多,都是晚上忙,又没时间出去,好想去市里,等这些事了了,怕空间都堆不下了。
再说连瑾瑜回到所里,看了审讯的结果,都是些小虾米,只有两个人有点可疑,他也不着急,看完了,又去吃了晚饭,晃晃荡荡的。
到了晚上深夜,提审那两个可疑的,先提审其中一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平,我没有家,父母早亡,我没有钱才干这个,没有另外的家人,就我一个人。”
话说得快速流利,一看就是长期练了的。
嗯,连瑾瑜不问了,又停了十几分钟,“你的上司是谁?”
“我不知道啊,他们说,让我干嘛就干嘛。″
“他们?谁是他们?”
孙毛心里咯噔一下,“就是我们一起的十几人。”
连瑾瑜回答说,“但是他们又说是你安排的事,其中你们谁在撒谎?不着急,慢慢来,你想好了就说,没想好就慢慢想。”
让人把孙毛单独关起来,又提审了另外一个,刚坐下,连瑾瑜就说,“刚刚孙毛已经交待了,是你,安排他们怎么去绑人,又绑谁。他都详详细细的交代清楚了,你想好了再说,没想好就不要说了。”
连瑾瑜也不着急,翻看他的审讯记录。
过了一会儿,“陈四,谁让你绑邱家两个宝贝的?”
陈四心里慌了,孙毛真的说了?
“我们公安呢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们谁交待的最清楚,然后谁就会减刑,孙毛交待了很多,你再看看,你有什么补充的?争取宽大处理,或者会叛死刑,但是如果你将功抵罪呢,可以去劳改场,10年20年,死刑,全部都在你的一年之间。”
陈四听到孙毛交待了,怕了,怕要死了,生怕交待的不清楚。
“我交待,我全部都交待。”
陈四是晋东镇,老周村的人,村里一直都穷,吃不饱穿不暖,天天都在干活,老天还不下雨,收成眼看着更不好,就想到去镇上打打零工。
去找了很多天,但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没有人要零工,正准备回村好好上工,也不想出来了,然后就碰到了孙毛,孙毛告诉他有一个工,又拿钱又有吃的,问他干不干?
穷怕了的人,哪里听得,每天都有吃有喝还有钱拿,然后就稀里糊涂的跟着他去了。
刚开始天天都有饱饭吃,然后就带着他们在街上闲逛,喊他回村里或者是隔壁村找些游手好闲的人,陈四回去显摆,又找了好几个隔壁村的,自己村的,还都是穷怕了的,然后还有一点武力值的。
渐渐的队伍就庞大了,所以就有现在的这十几个人,“我每天带着这些人去街上,小巷子,就是人多的地方闲逛。”
“有一天,孙毛给我们十几个人说,嗯,有一票大的,挣了钱就可以收手了,回去继续种地,但是有钱了,有粮了,可以吃饱啦,问我们干不干?”
“然后我们就每天抓一些小孩子,小姑娘,几天时间我们就抓了20多个,租的房子危险太大了,有一天深夜,孙毛就带我们把人转移到了山里。”
前几天,一个包得严实的妇女,找到孙毛,给我们两扎大团结,让我们什么时候去供销社路口抓人,抓两个小孩子,时间,地点这些都是她给我们的。
我带着几个村里人等着,按照对方给我的描述,那两个小孩子就是了,本来我们就是做这一行的,还白捡了200块钱,肯定是非常愿意的,所以我们也很顺利的把两个小孩一起抓了。
看来这个女人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描述一下这个女的有多高?”
“什么身材?看不到脸,什么声音?”
“这个女的中等个子,人挺匀称的,就是胖,声音是捏着嗓子的比较尖。但是我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角有一颗痣。是一个黑的,比较突兀的。”
有了这个特征找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陈四痛哭流涕的,”我才干这个十几天,我没有打人,也没有饿死人,我都偷偷的跟这些人吃了饭的,没有饿死他们,你们就原谅我吧,我不想死,也不想去劳改,都交代完了,我都没有隐瞒。”
连瑾瑜什么都没有说,一挥手,让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