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云阳界的天道,你不知道所有的责任都得你来扛吗?”
“我怎么那么倒霉!好事没我,坏事全是我的,这个天道我不当了,我不当了,谁爱当谁当!”
黎明瞳祭出飞虹纱,捆起云阳界天道:“呵呵,等你把一百万年的磨拉完再说!”
“不,不要啊!”
“由不得你!”
这次,黎明瞳轻车熟路,很快就下到地心。
云阳界地芯浑身脏污,跌坐在地上。看到黎明瞳和被抓的天道,她懒懒地闭上眼,一句话也不想说。
黎明瞳把云阳界天道带到那个连接着各个管子的大房间里,拿出早就炼好的磨盘,套在云阳界天道身上:“来吧,生产队的驴,开始干活了。”
云阳界天道挣扎着,拼命往后退。
但天安叔特制的磨盘,哪是他想不拉就不拉的。
磨盘自带的阵法运转起来,拖着云阳界天道围着磨盘打转。
转了好几圈以后,云阳界天道被拖在地上,腿都拖出了血。他发现抗拒不了,只能挣扎着爬起,跟着磨盘一圈一圈地转啊转。
每转一圈,他都感觉到灵气扩散了一分。
“黎仙子,黎祖宗,我求您了,别让我的灵气都扩散了啊,我云阳界的灵气不能集中,彻底完了啊。”
“怎么会,那些生活在底层的修士会感谢你的,你是一个最公平的天道,雨露均沾,人人平等。这会给那些生活在最底层,却有好灵根的修士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可是没有了高端修士,我云阳界就没了竞争力,以后的三千小世界,就没了我云阳界的地位。”
“有啊,百万年后,这个磨盘就会自动崩掉,到那里,你们云阳界就会再把灵气集中到中间地带,你们还有机会的,不着急啊。”
“你也说了那是百万年后。”
“呵呵,你偷了我百林大陆百万年,我只是叫你灵气平均,你都要叫苦连天,我百林大陆的修士这百万年的生死消亡,是不是你也得赔偿一点,我看给你改为两百万年好了。”
“对,应该给他加倍!”
“不不不,我推,我推!别加倍,千万别加倍!”
搞定了云阳界的事,黎明瞳和楚天舒相视一笑,牵着手离去。
两人先回了定胜城,受到四块残缺大陆修士的夹道欢迎。
黎明瞳召集了四块残缺大陆的族长宗主和长老们,一致商定,把飞升通道就安放在定胜山上。
黎明瞳带着毛球鑫染冰宇,还有各个族长宗主长老和四个残缺大陆的十二阶巅峰的修士们,一起把定胜山拔高,高入云霄。
又由天安叔带着丁,在定胜山顶设下大型防护阵。
一切就绪,宝俊生和精灵们就带着飞升通道来到山顶,专心修复和安装通道。
完成了飞升的大事,黎明瞳长出一口气,忽然感觉到很疲累,压了一千多年的心事,终于解决了,虽然暂时还不能飞升,但问题正在解决中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忍不住抻了个长长的懒腰,黎明瞳有点眼皮发困,
黎盼复看的分明,他特别能理解黎明瞳这种状态,当初他们盼望了百万年,终于回复人身后,过了高兴劲后就是深深的疲累,这种疲累是长期的心理压力造成的。
睡一觉就好了。
黎盼复叫来黎望圆,叫他带大小姐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他们来做就好了。
楚天舒站起身,携着黎明瞳一起去了内宅。
黎盼复看着离去的背影,笑眯了眼,仙路漫长寂寥,有人陪着,相互帮着总是好的。
这个楚天舒,他看着是个好的,每次来,话不多,该干什么干什么,绝不推诿,也不耍滑,踏实聪敏的年轻人,灵根好长的好,哪哪都好!
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天后,黎明瞳神清气爽地和楚天舒手牵手出来了。
定胜城城主府的大厅里,坐着一个陌生人。头带白玉冠,三绺长须,五官清秀,面容沉静淡然。
黎明瞳眼神一缩,这人没有修士的气息,也没有妖兽的气息,换句话说,他不是人类也不是妖兽,就象云阳界天道一样,身上自带的是天地之气。
陌生人看到黎明瞳进来,站起身,清瘦的身材弯下,抱拳对黎明瞳行了一礼:“不才百林,见过黎仙子和楚仙人。”
黎明瞳更加确定这人就是百林大陆的天道了,忙和楚天舒一弯身,也行了个礼:“百林兄好,终于得见百林兄真颜了。”
“哈哈,黎仙子和楚仙人真是聪明人,一见面就知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百林大陆天道。说来惭愧,我这天道,还得你们来解救,才能恢复自由。”
“百林兄说哪里话,修士也好,大陆也罢,总有个时运不济,被坏人盯上的时候,过了就好。”
黎盼复见三人见过礼:忙招呼三人都坐下:“来来来,都别站着说话,这茶都泡好了,边喝边谈吧。”
“大小姐,百林兄这次来,是为了四块残缺大陆并入百林大陆而来。”
“好啊,这是好事,我正愁着在哪里能找到百林兄呢。”
“呵呵,其实我一直在这几块大陆上看着你们,只是以前我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就没打扰你们。”
“那百林兄现在是有事能做了,我能帮到你什么?”
“黎仙子把那四块乾坤盘给我就好,给我了,我就能把百林大陆合并成一整个大陆。”
黎明瞳想都不想,拿出四块乾坤盘:“给你,都在这里了!”
“好,等我合并以后,就会成为一个完整的乾坤盘,这个完整的乾坤盘,会再交到黎仙子手里,以后,你就是百林大陆的守护者了,同时,你也拥有整个百林大陆的能量。还有楚仙人,也将得到我百林大陆的赐福,以后两位都是福运深厚之人,将来飞升之后,带着这份福运,极易成为福仙。”
“这个好,我愿意收下,哈哈!”
“如此就谢过百林兄了,身为百林大陆一份子,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