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魔钟已经飞升到第二层了,九重佛塔的金光更盛。
魔凤国真魔更是急的吐血,他一大口血吐在九魔幡上,九魔幡上的九个魔头全都离幡而出,绕着九重佛塔喷吐着黑雾。这些黑雾腥臭无比,显见都是有剧毒的。
不仅如此,他还大声喝令那几个渡劫期魔修进攻,许诺把诛魔钟给魔龙国的渡劫期魔修,魔凤国只要那个九重佛塔。
务必要攻破九重佛塔的金光,把九重佛塔和诛魔钟全抢到手。
重赏之下,魔龙国的魔修们全都打起精神,猛攻九重佛塔。
九重佛塔的金光暗淡了很多,范围也缩小了很多,诛魔钟像背负了重物一样,吃力地往第三层飞着。
魔凤国真魔又是一大口血喷在九魔幡上,那九个魔头全都张大了嘴喷吐着黑雾,“嘎嘎”狞笑着啃向九重佛塔的金光。
九重佛塔“嗡嗡”声大振,《金刚经》的符文开始打着旋,绕着九重佛塔飞舞。每一个打着旋的经文都发出金光,如同一颗颗小金星。所有的金光又汇聚在九重佛塔的金光中,使得九重佛塔的金光重又大振起来。
诛魔钟飞上了第三层佛塔。
九重佛塔的底部三层全都亮起。
如同一轮金色的太阳一样,冲破魔凤国真魔的黑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着四周闪耀。
魔凤国都城的西南方向,漫天的黑气压过来。
一道狂笑声传来:“老长虫老黑雀,别伤了和气,我来给你们说和如何!哈哈哈哈!”
魔虎国真魔快要飞到了!
魔凤国真魔气急败坏地喊着:“快来,别磨矶了,老长虫都不知死活了,你别打主意捡便宜了,今天搞不好,就是我们魔界的大劫!”
魔虎国真魔吃了一惊,他其实早就在魔虎国的边界上了,但就是迟迟不到魔凤国,打的主意就是渔翁得利。
在诛魔钟的金光闪现时,他就得到消息了,悄悄地潜进了魔凤国。
原想等到魔龙魔凤两国的真魔打的筋疲力尽时,他抢了诛魔钟就跑的。
现在听说魔龙国真魔不知死活了,他才大吃一惊,不敢再耽误,几个缩地成寸就赶来了魔凤国国都。
近距离看着正打斗中的九重佛塔和毛球时,他也吃了一惊,随即大喜:“老黑雀,你继续,我来救老长虫。”
原来魔虎国真魔认出这是兽王,就想着契约了兽王,他一个真魔,再有个兽王为契约兽,就算魔凤国有这个佛塔,他也不怕。
他心里的小九九打的很响的,佛和魔,一直是誓不两立的存在,就算这佛钟佛塔被魔凤国和魔龙国得了去,也不可能完全发挥实力,还不如一只兽王的作用大。
其实魔凤国真魔也认出了兽王,但他刚才亲眼见到兽王几招就解决了魔龙国真魔,此时正用雷域闷杀魔龙国真魔个神形俱灭。
他知道兽王没那么好对付的,但也懒得提醒魔虎国真魔。
就让他们去拼个你死我活吧,不管最后是哪个赢,都会是惨胜。等他收拾了佛塔,再去收拾那个惨胜的。
他还有最大的一招没有发出呢!最后这一招发出,一定能湮灭了佛塔的金光。
“随便你,只不过,你既然不来收佛塔,那这佛塔也没你的份。”
“瞧你说的,我收了这只老虎就来给你帮忙,你是知道的,我是魔虎嘛,这只老虎就该是我的。”
“哈哈,你收吧,提醒你一下啊,他的雷域正在闷杀老长虫,你要收就快点,等老长虫死了,你哭都来不及!”
“是嘛,那可不能耽误了,多谢提醒,你慢慢打佛塔吧,我等会给你帮忙!”
毛球的雷域里,魔龙国真魔的身形已经被完全炸成了灰烬,神魂也只剩最后一点点在苦苦支撑。
雷域里全是紫黑的巨雷在闪烁,轰隆隆的巨响也完全阻隔了他的神识。所以他听不到外面魔虎国的真魔已经来了,否则他真想大骂那只老兽头。
霜华剑却是得了毛球传的讯息,咬咬牙,把一堆的灵晶调到剑柄上,然后猛地来了个万雷归一,一道一丈粗细的雷电就把魔龙国真魔的魂魄裹在里面象炸油条一样反反复复地炸。
魔龙国真魔一声惨叫差点叫断了气,他费力保存下来的一点真魂,只一下子就损失了一大半。
霜华剑可不敢大意,他是见过小焚天锻烧老魔头的,这些个活了几万年的老魔头,那活下去的念头和手段,可不比他差的。
他不理魔龙国真魔的惨叫,反复仔细地炸着。
直到毛球喊他一句:“停!”
魔龙国真魔残存一口气,整个魂魄已经快要完全消散了,面对霜华剑的炸油条,他只有翻滚的份了。
毛球扔出一个雷石压在魔龙国真魔的魂魄上,然后就不再理他了。
“魔虎国的真魔来了,他要攻击我,等会我受攻击,雷域就不稳,他肯定会来破我雷域,造成我反噬重伤,等他来破我雷域时,你要一击重伤他,这是我们的机会,错过就不好搞了。”
霜华剑喘口气:“知道了,他们不知道这里还有个我,活该他们倒霉。”
“别大意,你刚才那个万雷归一就好。差点炸的我雷域都稳不住。”
“那你稳着点,我再用这一招对付那只魔虎!”
毛球不再说话,他也没时间说话了。
魔虎国真魔已经手持魔剑攻到他面前了。
毛球张口喷出一道巨雷,砸向攻来的魔虎国真魔。
魔虎国真魔也正向毛球想的那样,攻击毛球是假,来破他的雷域,造成他反噬是真。
在魔虎国真魔的想法里,魔龙国真魔没那么容易死。他从外面攻,魔龙国真魔从里面攻,正好里应外合,破了毛球的雷域!
正常情况下,这个想法是对的,毛球做为一只十一阶的兽王,必然是倾尽全力,才能用雷域困住魔龙国真魔。此时的毛球应该没有能力再来对付他才对。
而且他还有个想法,毛球不及时收起雷域,那是一个最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