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钰宗师高兴地大喊:“好徒儿,真给师父长脸!”
黎明瞳递给师父一碟灵瓜子:“师父,徒儿从世俗界带回来培育的,看戏必备,您尝尝,香着呢!”
君钰宗师早就听白洁提过灵瓜子,只是以前没吃到,此时一见就认出来了,一把夺过来,递给身边的好友:“尝尝,都尝尝,我徒儿培育出来的。”
连越真尊抓过一把瓜子吃在嘴里:“嗯,真香!”
这边是吃瓜看成戏,那边是驭兽宗的人又气又怒。
那飞过来的为首之人是二长老,算是驭兽宗少数清醒的人之一,他被火宁敌住,他气愤地怒喝道:“黎师妹,你欺人太甚,这些天你们在我驭兽宗山门前轮番演戏,该出的气也出了,难道还要斩尽杀绝不成!”
黎明瞳斗嘴从来没输过:“呵呵,真是笑话,你们造谣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欺人太甚,你们当年欺我幼小,逼我在清玄宗山门前立誓自证清白的时候,怎么不说欺人太甚。轮到自家头上了,就是别人欺人太甚!”
“黎师妹,这事儿确实是我驭兽宗不对,没有确实证据,只凭黎师妹出现在附近就妄加猜测,冤枉了黎师妹,这事我们坐下来说如何!”
“坐下来说呀,等一会儿吧,总得把你家四长老的死搞清楚了,别哪天又赖到我头上了。”
“这怎么可能,谁都知道黎师妹当时是刚晋升化神,正在稳固修为!”
“呵呵,我这次也是心有所感,正在梦华城闭关,不一样是被人诬陷了吗?”
驭兽宗的二长老心里嘴里都发苦,从黎明瞳逼问宗主的妖兽神通时,他也想起了一个传说,做为驭兽宗的长老,他在妖兽方面的知识自是比别人多,所以他极不想把驭兽宗宗主的罪行暴露出来,他忍着气,求着黎明瞳:“黎师妹,先叫你的灵兽停手,这事我们坐下来说吧,大家都是百林大陆正道宗门一脉,不能自相残杀啊,不能给邪修们坐大的机会啊!”
“只怕你这宗主,还不如个邪修,邪修做了坏事还会承认,你这宗主,做了坏事却是往别人头上扣!”
“哪能呢!”
“有什么不能,他不正是这样做吗?而且他做这么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掩盖他拿到佛珠的真相!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那何宗主也大叫:“黎明瞳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拿到佛珠了,百林大陆都在传是巨人拿了佛珠!”
“呵呵,百林大陆还在传是我收了巨人呢,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派在临海城里散播谣言的人,正好我和在一个酒楼吃饭,他们正散播的起劲时,被那店小二一句黎师祖也在这里吃饭给吓跑了!”
“你胡说,我没有!”
“有没有的,去临海城一查就知道了,当时在场的人可不少!毛球,加大攻击,别磨叽了,今天我一定要把佛珠给打出来!”
“黎明瞳,你暴露了吧,你就是想要佛珠!”
“呵呵,我没拿到佛珠,都被你传的两手黑了,既然你能杀害同门抢佛珠,我就能打到你把佛珠交出来!”
那何宗主气的吐血,他千方百计是要保住佛珠,哪知这黎明瞳大大方方地承认要来抢佛珠。
“我没有,黎明瞳你诬陷好人!”
“诬陷吗?我都被你诬陷个没完没了,诬陷你一回又何妨,何况,是不是诬陷,等我搜出来就知道了!”
吃瓜群众听明白了,闹了半天,这传的沸沸扬扬的佛珠,被那何宗主以极其恶劣的手段得到了,而且为了转移目标,他一直在诬陷黎明瞳真尊。
这黎明瞳真尊真聪明啊,不动声色地,就连猜带查的,把事情的真相给弄清楚了,而且一不做二不休,打上门来,直接要把佛珠抢走了。
也是,残杀同门得到的东西,不捂紧一点,还搞了一系列的骚操作,终于把别人惹急了,要把这事儿给坐实了。
驭兽宗的五长老恨极了黎明瞳,他的妖兽,他的万兽图都被黎明瞳给抢去了,今天黎明瞳又来抢这两串佛珠,他当然不想给出去:“黎明瞳,不管如何,这两串佛珠既然到了我驭兽宗,就是我驭兽宗的,与你无关,你且退下,我们不追究你辱我山门之罪!”
“哈哈,你不追究!你不追究有用吗?现在是我要追究,凭什么你驭兽宗作恶,却得我来背罪名!”
“好哇,你就是冲着佛珠来的!”
“你说对了,当年我一时心软,没把佛珠收走,致使这两百多年来,从世俗界到修真界,死伤无数,我后悔了,今天我就要把这佛珠收走,任你们是谁,将来想抢佛珠,都来找我黎明瞳吧,我等着!”
众人全都沉默,确实的,为了这两串佛珠,先是世俗界,听说战火燃烧了两百年,再是修真界,修了无数的修士,更有好多个小宗门小家族都彻底消亡。
何宗主还想抵赖,他大喊着:“黎明瞳你诬陷好人,我没有,我没有!”
黎明瞳大笑:“你那人面鹰,确实是个好妖兽,我查证过,你驭兽宗是有兽元果的,大概是被你那人面鹰吃了,所以它血脉极高,早早就修炼出天赋神通----羽化分身。所谓羽化分身,就是一根羽毛就能成为一个分身。”
“你胡说,没这回事!”
“有没这回事,你知大家知。
你那誓言我也看过,确实如你誓言所说,你和你的人面鹰都没出过驭兽宗山门。但你誓言可没说,它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东西离开过山门。
当然也没人敢这么发誓,毕竟任谁的灵兽妖兽出去过,都有可能把羽毛兽毛掉落在外面,妖兽成长,是要换毛的嘛!你利用了这个漏洞!”
众人恍然!
好你个何宗主,真是自私残忍啊,为了两串佛珠,连自个宗门的长老都杀!
何宗主两眼阵阵发黑,他完了!这事儿一传开,百林大陆再也没有他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