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个人都不上来,顾安宁一个劲给“杨远”使眼色。
早些就说好的,如果紧急情况,他上来,然后打退那个自己不想要的男人后,就假装自己也被打的半死,咳点血出来。
结果,她眼神使半天,“杨远”跟瞎了一样。
“咳咳,咳咳,这位英雄好汉,你刚才打斗中,有没有,受伤啊,要不要歇会儿,看看有没有人上来挑战。”她不得不提示。
好了,“杨远”也聋了。
顾安宁咬牙切齿。
随后满心恐惧。
不会吧,杨远难道想当她孩子的爹。
他是啥时候对自己起这种龌蹉心思的,好恶心,好难受,好想死。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远”装瞎做聋站的笔直。
愣是一个人也不敢上来。
顾安宁口水吞了又吞。
决定了,今晚成亲,明天以圣姑的身份,把杨远嘎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规则,一柱香内无人上来挑战,我最后嫁的,就是台上这位——壮士了。”
最后几个字,顾安宁说的银牙咬碎。
这回,“杨远”不瞎不聋了。
他走了上前,定定看着她。
“终生大事,你当真如此草率?”
这声音,很耳熟。
“你……啥意思?”
“顾安宁,为了孩子,你就这样拿自己的婚姻当儿戏?”
这回顾安宁确定是谁了。
她脸瞬间阴沉,出手如闪电:“妈的,萧睿渊你还敢来。”
萧睿渊轻松闪过,一手抓住了她的手,冷声质问,还是那问题:“就算今天赢的是地痞流氓,你也嫁吗?”
“你管我嫁谁。”
她又出掌。
在此被萧睿渊拿住。
底下乱成一团:“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这擂台是这么个玩法吗?”
钱叔也没聊到这变故:“快,快上去帮忙。”
杨远立马要上去。
他早回来了,只是换了衣服回来,场上就多了个自己。
但是那个人的身手,他一眼就看出来,是镇北王。
他不敢冒然上去。
但圣姑有难,他必然要出手,哪怕打不过。
另一边,凌霄也抓到了好几回。
结果,萧睿渊一看几方围了上来,竟一把点住顾安宁,拦腰抱住,凌空而起。
他那轻功已入化境,根本无人追得上。
不过追了一盏茶的功夫,早已把所有人甩的无影无踪。
顾安宁被他带到了郊外,一出僻静的竹屋内。
屋子简陋,经久没有人住的痕迹。
萧睿渊把她放在一把破椅子上,咔嚓椅子就烂了,害她摔了个大屁蹲,因为被点着,四丫八叉乌龟翻壳一样躺着,她简直羞愤欲死。
萧睿渊显然也没想到,尴尬的立马把她再次抱起,解释一般道:“本王没想到那椅子蛀了,上回来钓鱼时候,还能坐。”
顾安宁想用眼神杀死他。
就这里的破烂程度,他的上回,鬼知道是多久之前。
“坐这吧。”
还有个桌子,他这次试了试结实度,才把她放上去。
坐在桌子上,他们身高几乎齐平。
他摘了面具靠过来,夏日滚热的气息,径直喷在了她额头上,带着淡淡的竹叶香,很好闻。
顾安宁也在那清冽的竹香里冷静下来。
她深知自己处于劣势,强行对抗毫无意义。
何况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孩子,他刚才说知道孩子的下落,她现在很想知道她有没有法子把孩子送回来,于是,挤眉弄眼的,示意他解开穴位。
萧睿渊却只解开了她的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