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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受伤(1 / 1)


萧成霁就像饿狼扑食一般将身子压向梁宁儿,头埋在她的颈肩处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一只大手死死摁住梁宁儿的双手,另一只手却游走在她的胸前腰间,男女间力量的悬殊任梁宁儿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萧成霁熟练又快速地褪下梁宁儿的外裳,还想将手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被梁宁儿用膝盖顶到了胯下。

在他痛得分神的时候梁宁儿也趁机抽出一只手来,在腰间摸到了那支她在永和殿里想要用它刺死沈佳云的簪子。

梁宁儿拿起簪子闭着眼对身前的萧成霁一顿猛刺,直到她感觉到萧成霁从自己身上下去后才停下。

她抓紧时间翻身爬起,拉起被脱了一半的衣物遮住胸前的春光。

生怕萧成霁又会扑过来,梁宁儿紧握那支簪子警惕地看过去,才发现萧成霁抓着自己被刺伤了的右手正愤怒地看着她,血正顺着手指滴到榻上。

梁宁儿也不知道自己刺了多少下,她既紧张又气愤,刺出去的力度也大了许多。

他定是拿手去挡了,所以才会被刺伤得那么严重。

“你敢刺杀朕!”

萧成霁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压低声音怒吼一声。

刺杀......

萧成霁用了一个多么严重的词语。

这个词足以让梁宁儿万劫不复,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梁宁儿脑海中一瞬闪过的是冯氏的脸。

自己的母亲还在相府里等着她,还有好多人也在等着自己。

只有转瞬的时间够梁宁儿思考。

她毫不犹豫将簪子的尖端转向自己,对着自己的脖子便用力扎了下去。

萧成霁眼疾手快,虽然截住了梁宁儿的簪子,可那簪子的尖儿依然刺进了肉里。

萧成霁愤怒地从梁宁儿手中夺过那支簪子捏在手里,他已顾不得自己受伤的手了。

看着梁宁儿颈间冒出的血珠,萧成霁的气已消了大半,剩下的全是惊恐和慌乱。

“你疯了吗!”

萧成霁大声地责怪道。

“我刺伤了你,拿命还。”

梁宁儿脸上是生无可恋的表情,一颗泪从脸颊滑落。

她在拿命赌,可是不知道在赌什么,是赌萧成霁对自己的感情吗?

如今看来是赌赢了,可是她的心里是庆幸是开心吗?

好像不是,更多的是后怕,是心痛......

“你宁愿死,也不愿将自己给朕......”萧成霁低下头,脸上的表情悲伤极了。

梁宁儿看着他,泪珠一颗颗连成线,“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若用强,我就死。”

萧成霁痛心的闭上了双眼,半晌,却无奈地笑出了声

“梁宁儿,你还要朕这么做,到底朕还要怎么做你才满意,你才能接受朕!”

萧成霁又发出一阵病态的笑声,随后阴沉了脸,“朕知道你在意谁。”

他将脸凑上去贴近梁宁儿恶狠狠道:“你越在意他朕越是要他的命。”

萧成霁的野心足以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唯独除了梁宁儿。

若此时他爱而不得的痛是真实的,那是她应得的,是他欠她的。

因为梁宁儿心中明白萧成霁对自己根本算不上爱,那只是他的占有欲和极其病态的嫉妒心。

梁宁儿没有说话,这些都不及自己承受的恨与痛的万分之一!

或许只有和她有相同遭遇,被自己爱惨了的人欺骗,利用,玩弄,残害,才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吧。

看着梁宁儿眼中的倔强和泪水,萧成霁也不敢再乱来,虽然强行夺了她手中的簪子,可是保不齐她又会抄起别的物件。

他深深地挖了一眼梁宁儿,出偏殿隔着门吩咐天宝传了太医。

来的人是姜院使,进了勤政殿就有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感觉,瞬间后悔自己不该作死抢着要来。

姜院使小心翼翼地替皇帝和梁宁儿处理了伤口,哆哆嗦嗦的只想赶紧离开,谁知皇帝冷着脸开了口:

“管住你的嘴,不该说的别说才能保住自己的脑袋,知道了吗!”

“是是,臣明白,臣今日只是替皇上与娘娘把了平安脉,并无其他。”

姜院使吓得跪在地上,回完了话,默默退了出去。

“今日的事就此结束,母后那边朕会去说,至于你不愿意侍寝的事......”

萧成霁轻吁了口气,动了动喉结,像是吞下了万千委屈似的。

他继续道:“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朕也不会再勉强,但迟早有一天,朕会让你自己主动求着朕来宠幸你!”

萧成霁眼底冷若寒霜,也只能说一说狠话来发泄心中的愤懑。

“宫里若再有什么闲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梁宁儿冷笑一声,“皇上现在还有心情关心我呢,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给你的心头爱解释咱俩一见钟情的事吧。”

萧成霁皱起眉头,又被梁宁儿戳中了一件闹心的事,他“烦躁”两个字就差写脸上了。

“你快滚吧,朕现在看见你就心烦!”

他低着头坐在榻上不抬一眼,对梁宁儿下了逐客令。

“簪子还我!”

梁宁儿理直气壮地将手伸到萧成霁面前。

“滚!”

萧成霁无语极了,梁宁儿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就这么一个破簪子她还得要回去!

他只觉得梁宁儿再多留一刻自己就要被气死过去了。

“你最好赶紧滚,否则朕不保证还能忍得住!”

梁宁儿见萧成霁不愿意将东西还回来,而且态度还那么恶劣,便白了他一眼夺门而去了。

梁宁儿走后萧成霁没有唤人进来,自己一个人在偏殿的榻上坐了许久。

他手中握着那支簪子,就那么静静地坐着,过往的一桩一件都在他脑中闪过。

从抓梁宁儿入宫,与她约法三章,她与太后起冲突,还各种作死气自己,再到她元宵夜舍命救自己,他好像在一步步走入一个无尽的泥潭,好像在一点点陷入自己亲手织的网里。

越挣扎陷得越深。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拿梁宁儿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他曾经想得到那个至尊的位子,不管用什么手段他现在都得到了。

可是唯独对梁宁儿,他好像无计可施。

他利用过她,打过她,伤过她,差点失去过她。

她骂过他,不怕他,不在乎他,对他从来都是挑最难听的说,甚至还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来反抗他。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梁宁儿折磨得发疯了。

他心里想念她,想要她,有时候会被气得想掐死她,可到最后来都会变成舍不得。

好像无论多大的事她都可以被原谅。

萧成霁想不明白,自己对梁宁儿的偏爱已到这种程度,就算是个石头也该捂热了,可梁宁儿的心......不,他觉得梁宁儿压根就没心!

萧成霁坐够了,起身走到桌前,拿起一个锦盒,将那支带血的簪子放了进去。

那上面有他和梁宁儿的血,他与梁宁儿唯一的交集便只有那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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