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硕的办法很简单,既然他们都跑了,那么自己和杜涵军也由明转暗。
他敢确定,杜涵军周围肯定有人偷偷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要想快速解决问题,那就要消除敌人的戒心。
于是,杜涵军和张硕大摇大摆的出差了。目标地,京都。
杜涵军是走了,可张硕却偷偷留了下来。
回来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在城西选了一家新开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现在人住旅馆不要身份证,不要介绍信,只要给钱就随便住,方便的很。
玻璃厂那边,他又一次当起了甩手掌柜。他把在图书馆那里买来的制作玻璃方法抄给生产组组长,并和他签署了一份奖惩合同。
合同中明确写到,如果生产小组生产出七个厚玻璃,每人奖励五十元。
制作出八个厚玻璃,每人奖励一百元。制作出九个厚玻璃,每人奖励一百五十元。制作出十个厚玻璃,每人奖励两百元。
惩罚制度要比奖励制度残酷,一旦泄露工厂制作工艺,罚款一万元,开除工厂,如果是非常重要的技术,那将经官走法律程序。
其实现在厂里的几种技术都不算特别高级,国内外很多工厂都有能力生产。他之所以那么做,就是为了给厂子里的人,树立起一种思想,工厂的技术绝对不能外泄。
在宾馆,张硕尽量把自己打扮的低调,蓝布褂子,军绿裤子,一双黄绿胶鞋。脑袋上还戴着一个前进帽。
这些天他分析了,消失的这些人中,古良儒是个中心人物,找到他,事情就能弄清楚一个大概。
可守在他家周围两天,也不见他回来。难道自己分析错了,他真的也去其他地方了?
出租房内,自从那天利用冯月竹发泄怒气以后,他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尤其是冯月竹哭喊求饶的样子,让他的心里格外舒爽。
他怕陈建彬那帮人,他怕陈建彬使用阴招,派人过来杀人灭口。所以自从那天回来以后,他就躲在出租屋里没有出去过。
即使需要生活必需品,也都是冯月竹出去。
一个鸡蛋放在冯月竹的脑门上,
“别动,千万别动,如果鸡蛋掉了,你知道后果。”
冯月竹面如死灰,身体一动不敢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手腕和脚裸被捆绑住,她就像那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古良儒的行为一次比一次变态。
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可才发现,原来不是。
“哥,放过我吧,我疼。”
“真疼吗?哪里疼,告诉我,我给你吹吹。”嘴上这么说着,可古良儒的表情却告诉她,想都别想。
冯月竹绝望了,对一个疯子来说,求饶并不会得到对方的同情, 反而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一个不慎,鸡蛋滑落,一个一米长的木棍打在冯月竹身上,
“都让你不许动了,你还动。”
“啊~”冯月竹被抽疼,侧身闪躲。
“你还敢躲!”
“啪,又是一棍子抽了过来。”
打完他还觉得不过瘾,手里拿起鸡蛋。
“来,给我表演个母鸡下蛋!”
冯月竹想杀人,她发誓,自己只要活过今天,一定要弄死这砸碎!
……
漫长的折磨过后,古良儒给冯月竹解开捆绑的绳索,
“小宝贝,是不是累了?你等着,我去接些温水给你擦洗。”
这会儿他的动作与之前截然相反,极致的温柔。
“哎呦,你说你,皮肤怎么就这么嫩呢?一碰就红,一拍就紫,比那瓷娃娃还娇嫩。”
见到特别严重的地方,他还低头轻吹口气,“不疼啊,我给你吹吹。”
变态!
古良儒疯了!
冯月竹不说话,也不看他。
古良儒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些过分,极力的诱哄,
“乖,不生气啊,下次哥不这样了。这不是在陪你玩呢么。”
还有下次?
冯月竹等不了了,原本她准备从长计议,可古良儒一天比一天变态,她怕活不到自己报复完古家的那一天。
在床上躺了三个多小时,从早晨吃完饭就被他折磨,现在都下午三点多了,两人还没吃饭。古良儒有些饥肠辘辘。
“月竹,醒醒,你是不是该起来去买饭了?”
冯月竹并没有睡着,古良儒叫她,她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哥,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你买点大棒骨回来吧,最好长一些粗一些那种,到时候咱俩先啃肉,吃完肉骨头正好也能用。”
能用?能做什么用?
想到某种可能,冯月竹身体就是一哆嗦。
“好,要是有我就买回来。”
用尽全身力气坐起身,准备穿衣服,可她的衣服都已经被古良儒撕扯的破烂不堪,
“哥,我没衣服穿了。”
“没了?我记得你有不少衣服来着?”
“没了!”
冯月竹的衣服就那几件,这几天都被古良儒给撕没了。
想了想,她又道:
“家里好像还有一条白裙子,要不我回去拿来?”
回家?“不用,也用不了多少钱,你去农贸市场买新的吧,多买几件回来。”要不不够撕的。
古良儒在衣柜中抽出自己的手拎皮包,在里面抽出一小沓,也没数,
“这些钱你先花着,买衣服剩下的你就留着家里花用。没了就和我说,我再给你。”
这是和古良儒搞到一起后,他出手最大方的一次,竟然有一千二百块。
他皮包中厚厚的一沓刚她看见了,至少还有七八千,应该是这次陈建彬给的一万块他没存。
没衣服,冯月竹就穿上了古良儒的衬衫和西装外套,裤子实在不合适,她就找到自己的裤子,抓紧时间缝补了一条,将就凑合能出门就行了。
穿好鞋,出门前,她嘱咐道:
“哥,今天时间可能有些久,你多等我一段时间,要实在饿,灶房里还有俩煮鸡蛋你先吃着。”
古良儒不疑有他,
“嗯,你去吧,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