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对张一峰的行为,除了称赞之外,更多的还是羡慕。
羡慕他坐在家里,就能实现财富自由,无忧无虑的陪着孩子玩闹。
要知道,如今的年轻人,哪个不是一结婚就背上巨额债务?房贷、车贷,除了公务员,和事业单位有编制的员工,普通的老百姓,每天一睁开眼就是想着怎么赚钱,哪里还有这个闲心陪着孩子玩闹呀。
而且,别说城里人了,即便九成九的农村人,家里的房子,都没他的院子大,不,应该说都没他院子的一处草坪大......
张一峰也看到那些评论了,怎么说呢,如今就是这个社会状况,除了祝福,他也无能为力,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更何况这么大一个国家呢。
至于,为什么是除了公务员和事业单位有编制的员工,呵呵,这很容易理解,因为他们除了基本工资外,其它的福利待遇都是迷。
张一峰也认识一些这样的人,就没有一个因为房贷、车贷问题而发愁。
最夸张的是,他当初在蓉城工作时,他们家楼下有一对年轻夫妻,都是公务员,住着九十多平的房子,虽然不大,但很悠闲,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儿。
曾经,张一峰做梦都想成为那样的人,原因很简单,那对小夫妻,男的在某局上班,虽然没有节假日,但上一天一宿,休三天三宿,平均下来,每个月只上一个礼拜的班,开工资扣除五险一金后,到手的居然还有五千多。
而且,据他本人说,即便是上班时,也没有多少事情,很是清闲。
记得他在网上看到过一个评论,虽然有些以偏概全,但对某一部分不良人,形容还是非常贴切的。
‘行政夹克不一般,相当披上个铁饭碗,里面再套白衬衫,防水防风不防腐,公平公正不公开,透气透汗不透明,耐脏耐磨不耐查,保值保退不保廉,经得起大风大浪,经得起小恩小惠,经不起美女怀抱。’
张一峰也是看到网友的各色评论有些感慨,看过之后,也并未太多关注,毕竟如今他的生活,可比曾经羡慕的那些人,好多了。
每日除了制作超级原液,照顾一下农场的蔬菜,就是帮着堂妹喂喂鹦鹉,对了,还有军犬基地里的宠物狗。
他托人采购了一批种犬回来,种类不多,金毛、拉布拉多、萨摩耶、贵宾犬、罗威纳犬、杜宾犬等,一共十二个品种,每种都引进了两对。
除此之外,为了给果冻找个伴,他还让人去蓉城买了一条撵山犬回来,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上,保证它的血脉纯正。
虽然现在不允许打猎了,但它依然是守山护山的好手。
这期间,还有两件令人兴奋的事,卢卡斯和梁耀辉,研制出了水晶白菜的专属菜品,另外一个就是试种的白玉萝卜和红玉萝卜成熟,可以采摘了。
它们并没有让张一峰失望,品相出众,少了普通萝卜的辛辣,保留了爽脆的口感,多了一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品尝过后,口齿留香,令人流连忘返。
时间刚进入六月,齐鸣东等人便迫不及待的,带着谷月来到将军谷。
张一峰本以为是来忙着筹备开业的事情,却不想,一见面就跟他诉苦。
“一峰,你必须补偿我,这个谷月,实在是太烦人了,你赶紧帮我给他弄走。”
张一峰好奇的问道:“他怎么惹到你了?我看你们一起过来,相处的不错呀。”
“不错?你哪只眼睛看到不错的,之所以一起过来,是因为他一直待在诗雅阁没回去。”
经过齐鸣东的解释,张一峰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自从谷月上次跟着齐鸣东离开后,他一直跟齐鸣东在一起,走到哪,跟到哪,甩都甩不掉。
这么长时间,吃喝玩乐,均是由齐鸣东承担,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如果单纯花点钱也就算了,又不是掏不起,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家伙居然成天吵着找明星。
本以为是个生瓜蛋子,却没想到是荤素不忌的种。
齐鸣东说完后,问道:“一峰,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被骗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个雏,当初要死要活的,也是骗我们的?”
张一峰想了想,摇头道:“我看不是,当初那空洞的眼神,一般人可装不出来。”
想到谷老将他托付给自己,又说道:“这样,我找他谈谈吧,即便不能让他大富大贵,也不能让他走上歪路。”
一听张一峰要找谷月谈,齐鸣东立即说道:“谢天谢地,他就交给你了,以后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你都不知道,这才几天呀,就就花了我好几十万。”
晚上吃完晚饭,张一峰单独找来谷月。
“谷月,听说你一直跟着齐鸣东没回家,你爸和你爷爷,就没说什么?”
谷月谨慎的望着张一峰,问道;“你什么意思?要赶我走?”
张一峰笑着摆手道:“你别多想,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当初齐鸣东说你死活不愿再来将军谷,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一听不是赶自己走,谷月又有了底气,没好气的说道:“我自己想通了不行嘛,小爷大小也是会所的股东,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的着吗?”
张一峰皱了皱眉头,仔细打量着谷月。
这家伙以前虽然有些二,但本性不坏,怎么跟着齐鸣东玩了几天,说话的语气这么冲,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谷月并没有察觉到张一峰的异常,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听说你功夫不错,还是个网红,拍过电影,这几天你安排一下,教我几手,再带我搞个直播,我也想过把网红的瘾。”
“我要是不愿意呢?”
谷月听了这话,楞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剧本不对呀,不是怕我跟爷爷告状吗?怎么还敢拒绝我?不报一酒之仇,我还是谷月吗?
想到这,谷月瞪着眼睛对张一峰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告诉我爷爷,当初是你们给我灌药,毁了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