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彪听到陈大根这样的态度,顿时落下了脸。因为陈大根这是瞧不起他的意思,否定他众人为乐的思想。
“友亮,上色!”
“得嘞!”
原本微黄的灯光被关闭,亮起了粉红微紫的彩灯。
陈大根不知所以然,就跟大奶奶进庄园一样木讷!
接着七八个短裙挤奶的女人,提着小包走了进来,排成一排!笑嘻嘻的看着坐着的几个男人。
“随便挑!”莫大彪拍了一下陈大根的手臂,指了指前面。
陈大根举目望去,从头到尾快速的看了一遍,很潦草。可能有点紧张,或者没有经验。
莫大彪见陈大根如此不重视,接着补充道:“认真点!挑上了就别后悔!”
又对着七八个女人呼道:“姑娘们,来点热情,陈哥头一次来,有点生疏!不过他不差钱!”
七八个女人顿时换了颜色,举眉弄眼,搔首摆姿,挺胸扭臀!
……
第二天,全村炸了锅。
赢了钱的把昨晚的事渲染了一遍又一遍。几位大妈们互相宣传,把洪星的英雄事迹说的是有头有尾,还给洪星取了一个响亮的外号:洪大爷!
就是送钱的好大爷!
唯一不开心的只有王银花,因为他的老公真的去了。原本以为陈大根会坚持自己的原则,但事实是她彻夜未归。五六年来,她第一次独守空房!
洪星醒来后,哪也没去,直接下了河。他想摸几条鱼给薛老头补补身体。
“啪啪啪……啪啪!”
洪星抬头找寻,只见石桥下,一个靓影在洗衣服,正是一晚上没见的绿萝。于是洪星假惺惺的顺河而下,到了她跟前!
绿萝今早穿着小短衫,领头内一对透白莲蓬被蹲下的腿挤着,随风荡漾,跟着绿萝的节奏拍呀拍。
洪星看的闷了神,好久没回过神来。
“你看够了没有?”
“……”
绿萝站了起来,手被水泡的有些发白,抚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又去赌了?有意思不?”
洪星不能说出实情,只能欺骗,或者想办法避开话题,“绿萝,有些东西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我把自己押了,给你赢了这么多钱,你忍心拿去这样挥霍!”
“不忍心!但我没有办法!”
“懂了……”
绿萝说完,接着她手上的动作,开始洗衣服,轻飘飘的说道:“十里花场,百里罗殿,有钱进去没钱出来。赢时偷着乐,输时心不甘,最后的结局都是家破人亡!”
洪星默默听着。就跟小媳妇数落自己丈夫一样。
“你也只比我小一岁,虽然家境一般,可跟我比呢,我十八岁被父母以六万六的彩礼卖了,十九岁踏过了那象征墓碑的破火盆,当晚成寡妇,本以为从此任逍遥,你看那老太婆,巴不得我再嫁一次,卖个好价钱……”
“呃……”
“说谁老太婆呢!”陈大妈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哟……洪大爷也在啊!”
“洪大爷?”
“是啊,你的威名已经传遍整个村了,有钱就是阔气,一晚上输五万,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后呢……”
“晚上还去玩牌不?让我这个老太婆也乐呵一下。我可告诉你,我们都等着你呢!”
陈大妈刚说完,村里一阵吵闹,很多人往一个方向跑,看着像杂货铺那出事了。
爱凑热闹的洪星也不含蓄,看了一眼绿萝,直接转身过了河,朝杂货铺奔去。
到了杂货铺,一辆老爷皮卡车,已经围了一圈人。泥腿子夹杂着编织扇,碎花布下尽是宽大臀。洪星二话不说,直接挤了进去,满天的汗酸味……
只见车厢里不规整的躺着三个熟悉的人,看着很不好。白纱布闷着一只眼的莫大彪,腿上架着石膏的莫友亮。陈大根表情扭曲,佝偻着身子,额头冒汗,不知道伤在哪!
好奇心驱使洪星想看个究竟,心里默念口诀:青龙玄精,万物于理,赐我仙术……
眼角闪过一道光,一切随眼所欲。这是洪星第二次施展特异功能在凡人身上,上一次在龙溪县的地下赌场。
“卧槽,蛋碎了!”
洪星情不自禁的低声叹道。
“啥蛋!”刘大妈听的真切,不解的问道。
陈大根表情痛的扭曲,艰难的坐起身子,瞪了一眼洪星。
洪星顿时觉得口误了,也不好揭人新伤疤。直接闭了嘴,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洗耳听众人议论。
“咋的了?”
“醉驾,撞路边石头上了!你看车头!”
洪星看向车头,一边瘪的不成样子。
王银花呼唤着几个邻居,把陈大根抬了进去,原本娇媚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
莫大彪在人群中发现了洪星的影子,急忙说道:“小子,晚上老地方,不见不散!记得多带点钱!”
众人心领神会,都转头看向了洪星。洪星勉为其难的笑了笑,“可以啊……今晚也该让我赢钱了!都输了这么多了!”
没人关心洪星的钱是哪里来的,只要他乐意输钱就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