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反抗,现在心里一阵发怵,不知道陆砚洲要怎么对他。
三年未曾有过亲密活动的身体,现在敏感得厉害,身体上细微的触碰就会迎来他一阵战栗。
当一串珠子一样的东西从他胸膛上滑过时,让他觉得恐惧。
“陆砚洲你他妈要干嘛?”
空气中传来了一声嗤笑,那串东西在江冉身上滚了滚,似乎在向他介绍那是什么东西。
可明白之后的江冉如遭雷击,想到了曾经陆砚洲说过的话,可是他明明一直戴着佛珠手串,从来不敢摘下。
“陆砚洲,你要说话算数,佛珠手串我一直带着的,你不可以……”
“说话算话?你不觉得讽刺吗?”陆砚洲声音凌冽。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太过危险,江冉害怕得连连道歉,“对不起,陆砚洲,我不该走,我错了,我再也不走了。”
“晚了。”
随着陆砚洲声音的落下,江冉一声尖叫,疼痛和屈辱让他一下子哭了出来,想要挣扎的腿被分别压制。
身体难受的扭曲挣扎,“滚开!中看不中用的老男人!有本事你自己来——啊——”
话音未讲完又是一段断断续续的哭音,“老公,老公,我错了,别,求求你。”
“昨晚你不是很会玩儿吗?这就受不了了?”
江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管是叫骂还是求饶,陆砚洲都心狠得毫不停手,把江冉的一切阈值推高,又戛然而止,单靠手就把江冉折腾得要死。
江冉从哭着拒绝,到求解脱,一声声唤着陆砚洲。
这一夜江冉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眼泪把枕头打湿,声音哭到哑,满室狼藉。
天亮之时,江冉房间的门被敲响,是李慧来找他告别。
“江冉,我要走了。”
此时眼皮都已经睁不开的江冉,陡然惊醒,被绑在床头的手解开,随即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恐惧感让他心脏狂跳,如蚊蝇的声音惊慌道,“你想干什么?”
陆砚洲没有回答他,而是就那么把人抱到门口。
江冉的背触到门上,全身瞬间寒毛竖起,“陆砚洲!”
门外李慧还在说话,“江冉,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的家在彭城,如果有机会你可以来找我……”
回应李慧的是门猛地一震,李慧话音顿住,猜测江冉就在门后,“江冉,你不愿意见我吗?”
门内的江冉已经泪流满面,死命咬着陆砚洲的肩膀不发出半点声音。
身体已经在崩坏的边缘。
他只祈祷着李慧赶紧离开,她说的每一个字,陆砚洲都会加倍在他身上讨回来。
最后门外的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已经没有印象了,整个人早已晕死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陆砚洲已经不在,房间恢复了整洁。
江冉咒骂地起身,昨晚的屈辱还历历在目。
“狗东西!我就不该回来!”此前所有的愧疚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
他撑着自己的身体,艰难走进卫生间,看着身上的痕迹惨不忍睹,他现在恨不得把陆砚洲绑起来抽一百遍,才能解心头之恨。
江冉花了好长时间把自己又清理了一遍,然后重新躺下,他发誓这狗男人谁爱要谁要,他是不要了。
反正现在两人已经离婚了,他自己有钱有事业,他自己过不潇洒吗?为什么要跟一个情绪这么不稳定的狗男人在一起。
或许是他怨念太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恰好国外公司电话打来,告诉他有一个合作现在出了些问题,必须他本人出国一趟,江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当晚便订了翌日一早七点的机票。
次日一早,陆砚洲正在厨房给江冉做早餐,突然接到电话。
“陆总,江先生办理退房手续了。”
“他去哪儿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他妈不知道就去找啊!”陆砚洲暴戾地将厨房的东西一砸,餐具碎得四分五裂。
清晨,天刚刚亮,环形高速上,几辆黑色宾利疾驰在公路上,那速度快得吓人,早已超过了规定的限速。
江冉正坐车去往机场的路上,整个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嘭!”车子发出一声巨响,一辆宾利用车身挡住了出租车。
司机师傅大惊失色一声惊叫,四周是一阵刹车发出的刺耳声音,出租车被好几辆宾利围在了中间。
江冉的身体惯性地在车里猛的前倾,“怎么了?”
“小兄弟啊,你得罪什么人了?”司机战战兢兢问道。
江冉脑袋还有些发晕,不待弄清楚状况车门被打开,江冉被拖了出去,入目的就是陆砚洲怒不可遏的脸。
“第二次了!江冉这是第二次了!你又想一声不响离开我!”
“这次你又要离开多久!三年?六年?十年?还是一辈子?”
“江冉,你没有心吗!你告诉我!你他妈还要我等你多久!”
陆砚洲的声音凶狠又夹杂着痛苦,那猩红的眼神把江冉吓到颤抖,抓着他肩膀的手力气大到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陆砚洲,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没办法冷静!三年!我他妈憋了三年的火,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就该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锁起来!”陆砚洲把江冉粗暴地塞进宾利车里,那疯狂的神色像一头穷凶极恶的凶兽。
江冉的膝盖被陆砚洲捏在手里,手上用力,仿佛真的要将他的腿打断。
“陆砚洲!你是不是疯了!松手!你捏疼我了!”
“燃燃,乖,只疼一下,以后我做你的腿,你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哪儿。”陆砚洲一手钳着他的小腿,整个人疯癫极了。
江冉心中大骇,陆砚洲是真动了想打断他腿的冲动,他开始疯狂挣扎,用足了劲踹向陆砚洲,拳头砸向他。
车内本就不大的空间,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陆砚洲压制为主,江冉则是极尽反抗。
最后到底是陆砚洲占上风,直接把江冉捆了起来。
江冉一条腿被压着,一条腿被陆砚洲搁在自己膝盖上,手握成拳下一秒就要砸下去。
“陆砚洲,不要!不要,我求你,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
“别这么对我。”江冉已经被癫狂的陆砚洲吓到失声大哭,“陆砚洲,我爱你,我爱你,我们好好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