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卿根本不屑收这样的小礼,可当他看到安若听到免费吃这三个字眼神里闪过的亮光之后,便伸手接过了卡递给安若。
安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把卡放在桌子上。
自助的老板很识趣:“那就不打扰您了。”
见老板离开之后,安若迅速把卡拿起来:“真的可以免费吃?这里面有十五万储值金?”
凌少卿点头:“咱们自家的商场,他们商家经常会给公司送这些消费金的,你不必有负担,拿着用就好。”
天呐!天呐!
安若眼神里的光都快冒出来了!
既然可以免费吃,那今天安若可得好好敞开肚子吃一顿了。
凌少卿将平板点菜页面递给安若,想吃什么都可以点,所有的都不限量。
安若看了半晌,最终只点了一个辣锅,然后点了几份蔬菜和一份羊肉卷。
虽然说是免费吃的,可这上面的东西,安若看着都没怎么吃过,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熟悉的。
“大叔,我选好了,到你了!”
凌少卿看到安若选的这些东西,心里一阵心疼,直接把辣锅给她改成了鸳鸯锅。
然后什么澳洲小青龙,什么大鲍鱼螃蟹三文鱼的,全部点了一份。
然后各种火锅食材,都帮她点了少许。
很快服务员那边就按照点单上了菜,安若看着面前的一大堆海鲜顿时愣住了。
“吃吧,这家店的食材都是新鲜的,可以放心吃。”
安若拎起一只小青龙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怎么?不喜欢?”
安若尴尬笑了笑:“没有,我没吃过,不知道怎么吃。”
这些海鲜,安若只见过,从未吃过。
在赵家,她是不配吃这些东西的,每次赵家吃海鲜大餐,剩下的佣人都会饱餐一顿,而她却从未分到一星半点。
凌少卿听罢,暗自攥了攥拳头。
赵家未免也太过分,怎么说也是京城还算富有的人家,养了安若十八年,安若竟连海鲜都没吃过。
凌少卿起身从安若对面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只负责吃,大叔帮你弄。”
他先将火锅里下了一些食材,然后解开衬衣的袖子撸了半截上去,抬手给安若剥已经清蒸好的小青龙。
剥出来的肉就着他的手直接递到了安若的嘴边。
安若尝了一口立刻喜欢上了小青龙紧实弹牙的香甜味道:“好好吃啊,大叔,我还要!”
“好吃也不能贪多,种类很多,每一样都尝一下。”
凌少卿基本没吃,全程都在投喂安若,安若嘴巴一直像个河豚一样鼓鼓的。
见她偏爱海鲜,连火锅都顾不上吃了,凌少卿便将大部分的海鲜品类都给安若尝了一些。
当然每一种只给了一点点,生怕这海鲜的寒性让第一次吃的安若身子受不住。
直到吃到这肚子溜圆,她还张着嘴要,凌少卿摇了摇头:“不能贪多,你喜欢下次再来。”
安若看着桌子上那张免费的黑金卡,点头如捣蒜:“好。”
这吃饱了,就得逛街溜溜食。
刚好,之前那个设计师被凌少卿换掉了,最近他联系了一位国际大师,专门给18-20岁左右的少女设计衣服的,在国际上享有盛誉。
不过要过几日才能抵达中国,凌少卿打算先带她到楼下的商场去买一些。
怕安若舍不得,凌少卿只能拿出一张黑卡给她看:“这是自家的商场,所有的衣服只要用这张卡不用掏钱。”
“为什么?”
就算是自家的商场,可是人家做生意的,也不能不赚钱啊。
凌少卿耸耸肩:“因为他们能不能在这里做生意,我说了算,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他们正常每年都会给集团高管送的,送出去这些,只不过是他们赚到的九牛一毛。”
听他这么说,安若心里少了一些负罪感,踮起脚拍了拍凌少卿的肩膀:“大叔,厉害!”
“大叔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以后让你慢慢见识。”
不过这话听着咋有点不对呢?
凌少卿一路带着她去了女装部,特意叮嘱不要看价签,只选自己喜欢的,虽然有一张免费的卡,可安若也没好意思多选。
只挑了两条轻薄的牛仔裤,两件简单款式的短袖。
长裙也选了一件淡粉色的。
凌少卿看着她选择衣服的风格,跟在她身后将合适安若的衣服,点了一堆,直接签了地址,让他们明天送到别墅去。
当然,卡还是要刷的,今日服装消费,十三万!
说起来还没有凌少卿一件高定的衣服贵,可要是让安若知道这些衣服花费了这么多钱,她肯定是要闹一番不肯穿的。
有时候么,这谎言也是善意的。
换上牛仔裤和半袖之后,凌少卿直接带她去了美容店,脖子和脸颊上的晒伤要做个修复,不然明天可能会更严重脱皮。
当然,还是那个套路,免费的卡。
安若这个人也不是说爱占便宜,只是觉得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美滋滋的就去了。
凌少卿直接给她充了年卡,让她没事就来做做SAP。
可这修复晒伤的美容还没做完,安若就哭着跑了出来。
好家伙,坐在外面沙发区等的凌少卿差点没吓过去,进去的时候只是有些脸红的小白兔,咋出来满脸的红疹子。
过敏了?
“大叔,好痒啊!”
美容院的负责人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们产品可都是大牌又温和的,眼下这种情况,凌少卿眼神都能杀人了,他们也不敢多解释什么,只能跟着先送医院急诊。
半个小时过去,医生出来轻飘飘说了一句:“海鲜过敏!”
吃了一晚上各种类海鲜的安若,竟然海鲜过敏!
“凌总,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您可以放心,等安小姐疹子退下去了,再让她来美容院,绝对能给她小脸恢复如初的。”
凌少卿随意摆摆手,眼底尽是自责。
安若此刻不仅是脸上,几乎是浑身都起了奇痒无比的红疹子。
医生将她安排在高级病房里,挂起了吊瓶,安若眼周都肿了起来,滴着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凌少卿:“大叔,好痒,我想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