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夏玉珍放心了不少。
但是又过了几分钟,她又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了。
毕竟,这可是她儿子的第一次高考,而且还是两个儿子。
她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今天秋栀子已经说他们会考得很好,但是在成绩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会担心的。
秋栀子在旁边看的那叫一脸无奈,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很快第一个考生便从里面走出来了,夏玉珍定眼一看,又惊喜又担忧。
因为第一个出来的是他她的大儿子,秋迟。
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上学了,再加上出来那么快,她担心他还没有做完题。
“妈,你别担心,哥哥一定是做完题才出来,而且,这些年他虽然没有在学校上学,但是开学的时候他都有在看。”
“所以你不要太过担心。”秋栀子安慰她道。
夏玉珍点了点头,但是心里还是会有几分忐忑的。
还没有等她缓过神来,另一道身影也出来,两人相继出来的时间并不长,再加上后面的那个人跑得很快,很快两人便并肩走出来。
而那个第二个出来的正是秋玄。
夏玉珍沉默了,有开心也有无奈。
她自然相信自家儿子的实力,但是他们这未免也太任性了吧。
距离考试还有三十分钟,两人都跑出来了,怎么不在里面多做几道题或者多检验一遍呢?
看到有人出来,守在外面的记者,连忙跑了过去争先恐后的进行采访。
“这位同学方便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同学今年的题目难不难?”
“同学,你们两个是好朋友吗?我刚刚看到你们一起走出来还有说有笑的。”
“同学还有30分钟你们就出来,为什么不选择继续答题呢?”
秋玄直接被他们的热情给愣住了,连忙躲在秋迟身后。
秋迟直接冷漠的看着他们,随后道:“不好意思,我们不方便,你们采访另一个吧。”
说完两人就朝夏玉珍这边走了过来。
夏玉珍又气又无奈,看到所有人的目光聚在这里,她叹了一口气,随后看着两兄弟问道:“考得怎么样?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妈今年的题目还蛮简单的,你不要担心,我和我哥都考得挺不错的。”
夏玉珍没好气的看着他,随后问到:“你怎么知道你考的是对的?不可轻易掉以轻心。”
秋玄憨憨的笑着。
“对了妈,我们先回去吧,待会这里太多人了。”
秋迟道,他看了看四周,因为考试快要结束,所以这里的家长也越来越多。
再加上因为他们两个是第一第二个出来的,所以看着他们的人特别的多。
夏玉珍点头:“好,那我们先回家吧。”
秋玄和秋迟一起住,吃完饭后他们就开始午睡,等到了时间再去考试。
时间过得很快,几天的考试时间就这样子过去了。
就在秋栀子准备等他们高考结束后再离开,突然就接到了厉无忌的电话,他的话中带着几分紧张和试探。
“秋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来京城了?”
秋栀子不解的皱眉:“我一直待在老家啊,怎么了?”
“我看到了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京城,而且,她也会道法。”厉无忌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
因为秋栀子帮了他,所以他自然是相信她的。
只不过如果那个人不是她,那会是谁。
前天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一个跟秋栀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
刚开始他以为是她,但是接触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秋栀子。
因为他看到的那个“秋栀子”根本不认识他,当知道他是谁后并迫不及待的想要接触他,可以说,是想要勾引他。
就像是外面那些想要嫁进他家的女人一样。
他知道秋子子不可能这样子做的,但是他也不确定,毕竟,是真的长得一模一样。
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所以观察了她几天,发现她确实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秋栀子,他才打电话告诉她。
秋栀子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你刚刚说看到了另一个我?”
她心里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
“嗯,她就在秋家。”
“她已经出现几天了?我派人去查看了一下她到底怎么出现的,结果什么都查不到,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秋栀子紧紧皱着眉头,随后说道:“我现在就赶回去,你先不要靠近她。”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原主在作祟。
因为她已经好久没有出来了,而且自己也没有灭掉她的魂魄。
“好,我最近都没有靠近她,不过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所以最近一直想要求见我。”
秋栀子点头:“你的符纸带好,不要被别人给偷走了。”
不管原主是因为什么目的,但她总觉得她不会做好事的。
而且,她已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突然回来,肯定有别的目的。
“好,要不要我派人去接你?”
秋栀子摇头:“不用,她之所以在京城那边,应该是认为我在这边,所以不会发现她。”
“你如果来接我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她发现,你就假装还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过去。”
“好。”厉无忌没有任何的意见。
秋栀子跟他布置了一下计划,随后就挂了电话。
她眼中带着几分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近她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就好像要突破一样。
而这个时候原主出现是为了什么?
而且,她已经死了,本是魂魄,哪怕出现的话,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
但是听厉无忌刚刚说,她完全就是一个人,除了性格和行为上跟自己有所不同以外,其他的跟自己一模一样。
魂魄要想还阳,那可不简单。
以原主的性格,她很难做到这一点。
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
秋栀子打算去一探究竟,但是为了避免夏玉珍他们担心,所以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他们。
她只是借口自己要外出几天而已,随后将自己画的符纸拿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