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陆乘风通过侧面了解,得到了一些隐晦的讯息。
原来,是内部有人想利用白起搞基因编辑实验,然后被敌特分子钻了空子。
至于,到底是谁想搞这种危险的事,陆乘风就不想知道了。
两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陆阎将收治的几个病人全部治疗结束后,决定收拾收拾打包回山上。
一年前,游崖在山下的小镇上买了一块地,给陆阎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诊所。
三个月前,诊所已经竣工,正等着自己的主人回去临幸它。
陆阎和陆乘风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两人临走的时候,白棘一家去送两人。
车站外,白老大和白老二一人抱着陆乘风的一条腿,哭的稀里哗啦。
这三人属于相爱相杀的类型,玩的时候玩的特别好,转头告密、打小报告也完全不含糊。
但真到离别的时候,又不舍得了。
陆乘风看着哭的满脸鼻涕泡的两小只,一只手抱起一只哄道:“等你俩放寒假,让你们爸带你俩过去找我玩呗,这么点小事还哭鼻子,一点也不男子汉!”
两小只听完后,立刻抹干净脸上的眼泪,从陆乘风怀里滑下来,伸出小拇指:“拉钩上吊!”
陆乘风也伸出两个小拇指,“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三人约定后,两只小的立刻放开陆乘风,跑去陆阎身边,抱着他的脸一人亲了一口。
陆乘风见状,紧跟着跑过去揍人!
又随便乱亲他的人,嫌屁股不够肿吗?
陆阎见三人在车站外来回追逐,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白棘抹了抹有些红的眼眶,抱了抱陆阎,“陆哥,一路顺风,记得想我们啊!”
陆阎拍了拍他的背,“30岁的大律师,都是律所的合伙人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哭鼻子?”
白棘被说的面容一赧,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然后岔开了话题。
“陆哥,你诊所在的那个小镇适合养老吗?”
“适合,一年四季天气宜人,不过因为周围都是山,冬天比较冷。”
“这样啊,”
“恩,你想以后去那边养老?”
“有这个想法,不过我是想先送我爷爷过去,他最近几年一直在研究《道德经》,说想找一处深山的道观修行,我就想着能不能送去你那儿,还能有个照应。”
白棘的爷爷奶奶感情很好,奶奶两年前过世,爷爷就一直守着家里的房子,不肯搬来跟白棘一起住。
现在肯离开那个房子,应该是想通了一些事,是好事。
“你爷爷一定要去道观吗?”陆阎问道。
“有的话最好,没有的话,我可以出钱给他建一个,他就这么点心愿,我想满足他。”
白棘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王逸搂住他安慰的抚了抚他的胳膊。
陆阎点点头,明白了白棘的意思。
“道观还真一个,不过挺破的,只有六七个道士住在里面,就在我诊所后面的山上。”
“真有啊,” 白棘十分欣喜,“破一点没关系,我可以出资进行修缮。”
“行,回去我帮你问问,问好了再回你。”
“好,谢了,陆哥。”
陆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
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两人对四人挥挥手,走入车站。
白棘夫夫俩,看着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车站里,才转头离开。
陆阎两人要回的镇叫木村镇,镇子不大,常驻人口不到五千人,下辖的村子不多,10个左右,因着丰富的自然资源,每到收野生药材的季节,镇子上都会来很多外地药商。
那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
镇上没有高铁和飞机直达,只有城乡公交联通,但路修的宽敞明亮,交通还算方便。
两人先坐高铁到市里,然后去物流公司提车,再开车回镇上。
到诊所的时候,看门的刘大爷带陆阎两人进去查看了一圈新诊所的环境。
诊所共3层,48个房间,前后各一个院子。
后院还有4间正房,供自家人居住,陆阎十分满意。
这位刘大爷,是游崖雇佣的诊所看门人。
陆阎有事不在的时候,刘大爷负责诊所的一切事务。
他还养了一只大黄狗,陪他一起看守诊所。
两人转了一圈,见没什么需要添置的,就将车停在院子里,拿上东西,带上照明设备,义无反顾的往山上赶。
他们到镇上的时候,已经下午5点多,按照他们负重的情况,回山上小院起码得一个多小时。
但两人无所谓,都到家门口了,他们更想回山上跟师父住。
幸好他们都是实力强大的修士,普通人4个小时的脚程,他们紧赶慢赶的,终于在6点之前回到小院。
率先出来迎接他们的是大黑和二黑。
两只狗子经过2年的生长,已经长的油光水滑、膘肥体壮,一个赛一个的威武。
它们一人扑一个,朝两人不停的摇尾巴,显然十分高兴。
紧接着,跟在它们身后,跑出来一连串的小萝卜头,颜色有黑有黄,个个虎头虎脑,活泼可爱。
陆阎看着这五只小奶狗,挠了挠头,“小风,我怎么记得大黑和二黑都是公狗啊。”
陆乘风赶紧把背上的东西放下,然后去接陆阎肩上的大米,“你记得没错,这几只可能是师父捡回来养的吧。”
“它们可不是我捡回来养的,它们是被山里的母狼送来的狼崽子。”
师父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昏黄的灯光中不断靠近。
“师父!”两人惊喜的同时喊了一声,然后冲过去跟师父抱了个满怀。
师父也高兴的左摸摸右摸摸,不住的点头。
那表情就跟看到自己养的鸡,博硕肥腯,马上要出栏做成美味的烤鸡一样满意。
他还重点表扬了陆乘风的个子,说两年不见,跟坐飞机似的蹭蹭往上窜。
把陆阎和陆乘风都逗的笑个不停。
三人一番亲热后,陆乘风主动将东西收进厨房,把时间留给陆阎和师父。
两人顺势坐到树下的竹椅上。
“师父,你说这几只狼崽子是怎么回事啊?”
陆阎挠了挠一直绕在他脚边的一只黄不拉几的小狼的肚子,跟它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