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雯雯心里快要发疯了,她最喜欢这个品牌的包包,不是因为它的设计符合她的喜好,纯粹是因为它是最贵的,但是李少梅却很少带她来这里买东西,现在看到唯一坐在贵宾室,心里十分妒嫉。
她为了见唯一也是在外面排了一个小时的队伍,才能进到店里面,然后找到唯一时,发现她坐在贵宾室,急匆匆的跑了过去,被服务员拦着请她出示贵宾卡,她哪有什么贵宾卡,只能指着里面的唯一,说我认识这个女孩子,我是她朋友。
服务员让她稍等一下,就要过来询问唯一时,她心虚知道唯一肯不会理她,就急着大声喊唯 一,那突兀的声音,让店里面购物的客户全部望向了她。在H店里面这样的高奢的环境下,无论你在外面有多大的嗓门,到这里就会不自觉得变的斯文淑女温柔的说话。
周雯雯见唯一没理她,就一把推开了服务员,直接跑到了唯一的面前,能应聘到H家的服务员肯定都是精挑细选,十分有眼力的人,当贵宾室里的这位美女看到眼前的这位女士并没有出声打招呼,而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又低下了头,就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不好,心里面暗叫到坏了,一时不察,就被周雯雯给推开,马上反应过来,边跑上去拦周雯雯,边叫对讲机让保安过来。
服务员心里面也害怕,如果冲撞到了VIP的客户或得罪了VIP客户,她这个月别说业绩奖金,可能连这份工作都会失去,就什么都没有了。心里面也气恼周雯雯鲁莽,超级限的追上了周雯雯。
于是在周雯雯还没能跑到唯一身边的时候,已经被几个服务员同时拦住,然后又有两个保安马上过来将她带离了贵宾室。
周雯雯气得大呼小叫,却也无法冲过去,她在家里现在非常不好过,连平时将她捧在手心上的爸爸,也对着她发了几次脾气,她爸爸后来得知事情的真相后,还扇了她一耳光。而对她千依百顺的妈妈也没有为她讲一句话维护她。
她现在心里面也隐隐有些后悔,想着赶快见到唯一,把唯一给哄好。但是唯一每次不是在学校就是在李家里,根本就见不到面,她今天在李家周围晃荡的时候,好不容易看到表婶和唯一,就急匆匆的追了过来,在门外排队的时候,透过玻璃看到表婶给唯一选了很多东西,忍不住又妒嫉起来,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哄好唯一,却不曾想到,现在连见都没资格见到她一面了。
现在,H家的店铺的经理非常客气的将她请到了门外,并礼貌地表示今天店里将不再接待她。直到这一刻,周雯雯心里面才明白,原来没有李少梅,她什么都不是。
之前她还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总是宝贝、大小姐称呼她的妈妈,竟然也会对她冷言冷语?一向纵着她的爸爸,为什么现在会经常骂她?现在她终于想明白了,都是因为她有用,她可以讨李少梅的欢心。给他们带来利益,现在表婶不喜欢她了,她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了。原来如此,但这个道理明白的太迟,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李少梅接完电话后,听着店里经理一直在不停的给她道歉,了解事情经过后,也没有怪罪店员,只是对他们点点头说以后注意。
李少梅心里面却是十分不耐烦的,像周家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唯一面前骚扰她,让她心里面非常不爽。于是李少梅又拿出电话,拨了一串号码,接通后交待对方,对外放出风声李家和韦家的所有业务都与周家停止了合作。让那些看在李家和韦家的面子上与周家有合作的供应商自己掂量掂量这个消息了。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唯一和李少梅的心情,两个人自是疯狂的买买买,那样子好像要搬空整个商场一样,要不是老爷子打电话催唯一回家,李少梅还不舍得回去呢。
三天后蓝文轩和唯一坐上了飞往新州的飞机,越往北飞,绿色越来越少,黄沙戈壁滩越来越多,飞机落地后,蓝文轩己经体贴的提前帮唯一把她用围巾围的密不透风了,刚一出门口,还是被扑面而来的黄沙吹了一头沙。
唯一望向远处,有种一望无垠,地老天荒的感觉,身边裹挟着沙尘和呼啸的风,视野的尽头,是一条天地交接的分割线,身处其间,让唯一感觉自己的渺小,像迷失在空间和时间当中,没有方向感。
“唯一,表妹,这里!”听到声音,唯一就看到她二表哥蓝文宪站在一辆吉普车旁,笑着不停的向她拼命地招手。唯一也对他扬起了笑容,想起自己包的太严实,二表哥看不到,就也向他挥了挥手,得到二表哥更加热烈的回应。
蓝文轩好笑的看着俩人向傻子一样,互相招手,就是不动,就拥着唯一走了过去,他要先去把工作上的事情给办了,剩下的时间就带唯一在新州到处玩玩,所以这几天先把唯一放在弟弟这边,让他照顾。
百轩集团旗下一个科研团队,需要在沙漠里提取锡矿资源,经过调查后,发现鲁布达沙漠里的锡矿是最符合他们要求的,所以蓝文轩这次过来就是要与新州的州长谈判签约,说是谈判,其实轮到他们能面对面谈,下面的人已经谈了几次甚至十几次了,那些条约基本谈妥,真正轮到他们谈的时候,就是签个合同就好了,但蓝文轩还是要打起精神,老洲长他也打过几次交道,关系还不错,但这个现任的新州长,还是第一次打交道,据说非常有个性,还是谨慎点好。
新州是华国最大的一个州,位于最北边,也是华国仅有的一个允许世袭制的州。现任州长贝可,二十二岁,年纪轻轻就接替了他老子的位置,据说贝可虽然俊美如翩翩公子,却行事乖张,亦正亦邪,做事完全看心情。
这也跟他爹贝九有关系,因为新州是世袭制,所以每一代的州长都是在相互竞争中,甚至是踩着兄弟们的身上上位的。州长始终是新州的第一权利,为了州长之位,兄弟阋墙,同室操戈,互相算计的情况是屡见不鲜。
贝九能坐上州长之位,只能说是时也,命也,贝九从小就胆小又爱哭,是老州长60岁时,七姨太产下的一子,哦,新州州长是有权利娶姨太太的,七姨太当时又是最受宠的,再加上幺儿,老州长自然是疼的多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