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我真是蠢到家了,居然敢得罪您,您宽宏大量原谅我吧,以后有用得上地方尽管开口,赴汤蹈火,全凭林少一句话的事。”
陈虎话不多说,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银行卡双手奉上,卑微到了极点。
祈求着林尘原谅。
见他认错态度这么好,和福伯的劝说,林尘心里的怒气也渐渐平息下来,淡淡道。
“行吧,看在柳儿小姐的份上,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再追究。”
说完,便收下了银行卡。
陈虎激动的语无伦次。
连忙从地上跑了起来,脸色浮现喜悦道:“多谢林少。”
此时,福伯也是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和蔼的笑意,微微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恭敬道。
“林少,您请,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
“呵呵,一起走吧。”
林尘淡淡道。
两人一前一后的步入了2号别墅,而陈虎也是急忙跟上了脚步,毕竟要是攀上林尘这根大腿,对他以后事业发展帮助极大!
进到别墅主厅。
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目之所及,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男的穿着名贵的西服,凯凯而谈,女的穿着华丽的礼服,雍容华丽。
“这就是上流社会的聚会吗?”
林尘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不过是一群闲的没事做的富少和阔太太,聚在一起聊天,环顾周围,并没有看见段柳儿身影,林尘不禁挑了挑眉,疑惑道。
“福伯,柳儿小姐呢?”
福伯微笑道:“柳儿小姐得知您来了在,正在梳妆打扮。”
“哦?有趣。”
林尘眼睛眯起,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通往2楼的楼梯转角处,出现了一道美妙的倩影。
一席白色晚礼服的段柳儿,仪态万千的缓步走了下来,束腰的长裙将婀娜身姿尽显无疑,修长笔直的美腿踩着一双水晶高跟鞋,肌肤雪白透着粉嫩,散发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冽,仿佛从月宫中下凡的仙女。
顿时,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那些仪表堂堂的富少们,眼神中全都浮现欲望,贪婪的盯着段柳儿。
“不愧是段老爷子的掌上明珠,长相和身材都可谓是极品,本少喜欢。”
“呵呵,你这就肤浅了吧,身材和容貌好看的人一大把,但这份生在财阀世家的贵族气质,可不是小家碧玉能够相比的。”
“柳儿小姐今晚盛装出席,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
众人窃窃私语,目光还不忘往段柳儿身上瞟去。
毕竟这等美人,光看着就是一种享受,如果能抱得美人归,三生有幸。
然而,就在这时候,段柳儿无视众人火热的目光,环顾周围,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美眸顿时一亮。
粉嫩的樱唇扬起一抹微笑。
顿时,又是迷倒了一大片富少。
“瞧见没,柳儿小姐对我笑了,一定是对我有意思,嘿嘿。”
“滚蛋,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模样,就你这幅尊荣,放在古代只有落草为寇的份。”
“这少女含春的笑容,真是太迷人了。”
“……”
就在众人沉醉在美色中时,段柳儿已经缓缓的走下了楼梯,向着那个不起眼的角落走去。
“林少,您终于来了,柳儿等了您好久。”
段柳儿十分优雅的行了礼。
这一幕,直接折煞了现场所有的人,纷纷吞了一下口水,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不是说柳儿小姐高冷得很吗?不把任何男人都放在眼里,现在怎么会对一个不起眼的青年这般殷勤?”
“这……这青年到底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不认识。”
“……”
此时,林尘淡淡一笑。
“能收到柳儿小姐的邀请,是我的荣幸。”
“呵呵,林少说笑了,您能来参加晚宴,寒舍蓬荜生辉,您绝对是今晚最尊贵的客人。”
这一波吹捧,再一次让众人陷入了震惊。
这青年,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表姐,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低了,就这种货色,也配当段家最尊的客人?”
“现场这么多富少,哪一位不比他强?”
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的青年走进别墅。
正是从国外留学归来的段家二少爷段治,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位不言苟笑,板着的脸的中年人。
中年人不是别人,段治的父亲段玉虎。
段柳儿转过身躯。
白皙脸庞闪烁一丝不悦,可也是强忍着怒火,勉强的露出一抹笑意。
“柳儿见过堂叔。”
中年人冷笑一声,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气场强大,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治儿,把礼物拿出来吧。”
“好的,父亲。”
段治挥了挥手,立马就有两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抬着一块寿山石走进别墅。
这块寿山石出奇的大,长1米,高40cm,就算是两个身强体壮的壮汉抬着也很吃力,随后稳稳的放在了地板上。
水晶吊灯照耀在上面,玉石表面流光溢彩,特别的耀眼。
现场立马躁动起来。
“这么大块寿山石,价值不菲吧?”
“呵呵,这还用说?寿山石只有玉中极品,手指头大小一块就价值十几万,而这一块,最低也价值5000万。”
“乖乖,为了讨段老爷子欢心,段治还是真实舍得下血本啊。”
“……”
听见众人的赞叹声,段治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今晚难得来了这么多人,我借此机会,特意送给爷爷一块寿山石,祝他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不像某些人,作为段家掌权人,连礼物都不准备,不成礼数,其心不良啊。”
段柳儿眼神闪烁寒意。
可也无可奈何。
因为她真的没有准备礼物,谁知道段治会上演这么一出戏。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几位段家长辈,也是满脸阴险之色,显然与段治提前就预谋好了。
“毕竟是女人,难成大气,舍不得钱买礼物也很正常。”
“妇人之见短浅极了,段家在她的领导下,恐怕大难临头了……”
“也不知道老爷当初怎么就选定了她为掌权人,实在是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