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天正趴在房间的桌子上脑中一片混沌,不多时随着那道灵气在其体内游走让月天变得逐渐清醒过来,想到刚刚眼中所浮现出的神奇景象对双眼的变化惊喜万分,虽然他不知刚刚那陈仓来此是何目的,只觉得他来之后自己身体就变得不那么难受了。
随即便拿起一本经书,翻阅了起来,对比之前的那般缓慢,如今这书中文字一一拆解开汇入自己脑海中。
戌时,那和他齐平的书籍已被月天至十分之一已然到了那过目不忘,月天又多了一项事情他给自己加了一条那就是要将这字练好。
自此,月天将之前脑海中那些佶屈聱牙的书中道理与在月天心中美好的句子都用笔一一写了下来,随着落笔脑海不断思索着其中真意那些晦涩难懂的句子,以此感悟前人写下来的种种道理。
天色已经渐晚昏昏沉沉的月天倒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起来,心中的那份沉重感在此消散了一分,随之而现的是脸上浮现出孩子独有的那份快乐。
云海尘清,山河影满。
深夜在大山深处的一神秘禁地中,树丛经月光照耀,在此时散发淡淡微光,神圣皓洁,而一身白衣的陈仓端坐于一人眼前前,不同于平常与月天的随意的神情,恍若能从陈仓脸上看到一丝上位者才有的距离感。
在此时气质出尘,眼似星河,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人般,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人眼前,而那人影也是一直都躬身于此不敢看那位的身形,心中暗暗存疑不知这位突然来到他这领地是为何不敢怠慢的询问:不知上仙来此,所为何事?
陈仓轻轻一瞥眼前那人随意的拿着酒壶喝了一大口后随意说着:在两月后莫要让化形大妖,出走于山,过多不必过问,只需知变数已到,莫要沾染因果,陈仓对其敲打一番后便不再逗留,身形一闪去找这山中另一位大妖。
那人听陈仓此言心中一惊,小心抬头向上看去却发现刚刚还坐在那上方的人在此时已然消失不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中暗暗揣测着此因果到底是何?此人正是清鸢的父亲清承。
听得此般话语,清承苦不堪言,自己在这片大陆也是能够有一方话语权的存在。谁曾想近期这诸多事情哪怕是他身为妖圣境,却也束手无策,想着取得这山中之物后就赶紧离去,不曾想这凡尘大山中竟有着如此大因果。
随后连忙向手下发出命令,严令禁止禁地之内妖兽不要随意走出,对待那位所要求的直接下达了最高指令。众妖兽一时间不知所措心生存疑,个别修有灵智的妖兽也都在想着自家主上用意,思来想去也不知为何也不再多想,对待这种问题只需遵守便是。
清承下完命令后便拿出传音符,传音询问着另一处禁地之内的首领,想着问问穆云州它那边怎么样了。
此山一共实力强横的大妖便有两位妖圣境,两位在山中各辟出一方空间划分禁地,由于不是天敌而自己这小女儿与对方的小女儿都是极好的朋友,两位妖圣境大妖在此互相相处也还算融洽,虽难保自身手下磕磕碰碰,不过妖兽本身便如此也无需在意,若没有争斗还叫妖兽吗?
穆云洲听得那方传来的声音,显然也是刚被那位祖宗找上门无语的与清承叙说:还能如此?那位说的话,咱们能不从吗?取得那物后我可远远遁走了,再也不来这片山脉中。穆云洲与清承一样的想法,都是没预料到。
随后又是询问着清承: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是有那惊世宝物出现?还是有大人物要来?但不对啊要说大人物谁能有山中那二位来头大呢?穆云州眉头紧皱忍不住怀疑道。
罢了这你就别多想了,抓紧时间将这妖圣境突破吧毕竟这山中那样东西不多了,清承匆匆说道,不愿在这问题上面多说太多而后掐断传声符。
两人各揣着心思,不愿多讲,现在此景象已经脱离了二位大妖的预料。
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
此时月天神情清爽的的从床上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看得天边已经一片通亮,顿感一阵舒适的同时也是观察了下时辰,察觉自己竟睡了这么久已有六个时辰。
月天随手又吃了两个天灵菇每次自己吃这蘑菇之时都会惊讶竟这般好吃,随后开始坐在木桌上背书与练字虽然自己一开始落笔时写的是歪歪扭扭不忍直视,而随着次数的积累现在说不上是那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之境但也算的上是小有成就。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转眼两月转眼而过,深山之处不见人烟,还是如寻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