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洛那凝重的脸色,不似作假,众人一时间都有点懵逼,不知道沈洛这是什么意思。
“小兄弟,你说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这是什么意思呢?”
犹豫了一下,刘青山还是代替众人,将大家心头中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没办法,沈洛的表情实在是太吓人了,他们本就是一群惊弓之鸟,不被吓到那是不可能的。
“你刚才不是说,你们把那头丧尸,掩埋在这地底下了吗?”
沈洛淡淡地笑了笑。
“是啊,那还是我亲手掩埋的!”
“放心吧,我开吊机开了有十年了,在末日来临之前,一直都是在工地上工作的,我吊机的技术你就放心吧。”
其中一个看起来满脸风霜的中年人突然走了出来,他就是刘青山口中那位开吊机的师傅,此刻正一脸自信地说道:“我保证是把地面压得严严实实的,那头丧尸绝对不可能再放出来了。”
“呵呵……”闻言,沈洛只是摇头轻笑,“你们会不会有些太小看丧尸了。”
“或者说,有些太小看……一头二级中期的丧尸了?”
此话一出,众人先是一怔,而后纷纷脸色一变。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感觉沈洛话里有话啊!
“难道说……”刘青山眼中似是有着骇然的光芒在涌动,“不对啊!就算那头丧尸没那么容易死去,但这厚实的地面,也足以让他出不来了吧?”
“小兄弟,你可知道我们当时挖的坑有多深?足足十几米!十几米厚实的土层,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再处得来了!”
“所以我说,你们太小看一头二级中期的丧尸了。”
“如果说普通的丧尸,只是一个男性中年人强化三倍后的身体素质……”
“那到了强化丧尸,乃至一级后期的精英丧尸!”
“那种存才,身体素质相比于人类,无疑是强大了十几倍,乃至二十、三十倍之多!”
“真要到了二级,那可就是质变!哪怕是比人类强大百倍都毫不为过!”
“这一头二级中期的丧尸,看起来应该不算是太强的那种类型,毕竟它能被困在那地下堡垒之中这么久,而没法突破出来,由此便可见一斑了。”
“但无论如何,这终究是一头二级中期的丧尸!别说人类的血肉之躯了,哪怕是热武器,都已经没法伤到他们。”
“如果说,只是想要凭借着十几米的土层,就想把它压住的话,那这种想法,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
“可以说,你们要是一直停留在这个地方,一旦它突破出来,你们全都必死无疑!”
沈洛一脸正色地开口,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得在场无数人都暗暗心惊。
他们一直都停留在这个地方休息。
难道说……他们其实一直都处于在一个危险的境地之中?只是他们一直都未曾察觉而已。
此刻被沈洛点出来,众人不禁都有种后背冷汗直冒的感觉,每个人都浑身发冷,心里后怕不已。
要不是来了眼前这个蓝城的年轻强者,一旦那头二级中期的丧尸真的突破了土层出来,那他们在场这一群已经受了伤,几乎没什么战斗力的人,恐怕是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真是可怕!”
“小兄弟,还好有你……”刘青山暗暗松了口气,但他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突然间!
众人只感觉脚下的地面,竟然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地震?”
“不可能啊!这块区域可是无震带,不可能会有地震的!”
“但是,这种晃动是怎么回事?这么剧烈的晃动,不是地震,难道是山崩不成?”
“……”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众人面面相觑,不少人更是连双腿都开始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大家稳住,不要惊慌!”
“有这位来自蓝城的高手在,我们肯定可以平安无事的!”
刘青山故作淡定地大声说道,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是很慌的,但身为众人的领袖,这个时候他最不能慌,他必须要保持冷静。
闻言,众人皆是将目光投到了沈洛的身上,忍不住问道:“小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如我刚才所言,那头二级丧尸,恐怕要冲出来了!”
沈洛淡淡开口,神色间同样显得有稍许凝重。
这可是足足有着十几米厚的土层。
要是那头二级丧尸这都能这么快就冲出来的话,可想而知,对方的实力恐怕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沈洛不禁也是有些疑惑,那地下堡垒难道就这么坚固吗?
这二级中期的丧尸,连十几米后的土层都能攻破,却愣是攻不破那地下堡垒?
这未免就有些太夸张了吧?
看来,是时候能找个时间去看一下那座地下堡垒了。
里面的物资固然可以给圣女,但那地下堡垒若是合适的话,当做自己的一处据点,貌似也不错。
沈洛心里这般思索着。
见沈洛不说话,众人眼中的惊恐顿时变得愈发浓郁起来。
要是看沈洛依旧是保持着一副淡定无比的模样,他们指不定依旧开始疯跑向四周了!
就在这时。
众人脚下的地面终于爆裂而开,一个浑身冒着血腥气息,长相分外骇人的丧尸,猛然从地下冒出头来,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
“救命啊啊啊啊!”
“是那头丧尸!那头丧尸出来了!”
“我的天啊,这可是十几吨的土地,居然都没能将它压死吗?它的肉身到底是通过什么做的!这也太可怕了吧!?”
“快!快跑!这头丧尸很危险!我们不可能是它的对手!”
众人一时间都有些惊慌失措起来,叫喊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你们慌什么?”
“这不是有小兄弟在吗!?”
只有刘青山皱着眉沉声喝道。
他固然心里也很害怕,但他同样很清楚,他们是不可能逃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