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想要收心收胡庆的心,让对方效忠自己。
可以想到,经过今天这个事情,胡庆就算不成为他的死忠,也差不多了。
只要日后他表现出一幅,哪怕胡庆你死了,我也会照顾你的老婆孩子,这种倾向后。
想来胡庆这种人是肯定会为他卖死命的。
想到这里,沈洛释怀一笑,转而看向了那位队长,转而亲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那位队长闻言,先是感激的看向了胡庆一眼,全然忘记了自己先前的死亡威胁是源自于谁。
随后,恭敬的朝着沈洛一拜认真道:
“小子名叫方海,大人您称呼我小方就行。”
毕竟那位警署老头子也是叫我小方。
恭敬说出这话的时候,方海心中也是有些思绪飘远,为自己能活下来而感到很不可思议。
这位较显年轻,不过年龄二十三四的青年,此刻却表现的十分谦卑。
而沈洛也没墨迹,直接从一空间之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原子球。
这是他搞出来的小玩意儿。
这原子球里面蕴含的是空间切割之力。
是他!沈洛想着将活物存储一空间之中失败之后诞生的特殊产物。
在他沈洛没有死亡之前,或者说在他沈洛没有动想要破碎,这个黑色原子球的念头之前。
这颗黑色原子球可以说坚硬无比,想要摧毁也需要费十分之大的力气。
因为跟一空间连接一分的原因,这原子球只要在他沈洛死亡或者他沈洛有意操控这原子球爆炸之后连接一空间之中,那浩瀚的世界与空间宇宙之后,原子球会爆发一个裂缝。
这裂缝的威力不大,也无法吸入太多的东西,可唯一有效的就是液体能够一直慢慢的随着这空间裂缝的诞生,朝着他所掌控的异空间之内流淌而去。
若他沈洛死亡一空间无人开启,也无人关闭这颗黑色原子球所爆发之中的裂缝,将会成为一个禁忌之地。
虽然这裂缝真实大小也只有一个小孩,手掌大。
可这药并非是暴露在外的空间裂缝,而是直接在一个人的体内爆发出来呢?
当一个人的肚子里面出现了一个空间裂缝,血液一直朝其内流淌,吃下的东西也都会直接被传入一空间。
可想而知,当神落子后,这个一直无法消除的空间系裂缝,会给一个人带来多大的痛苦与折磨
无法瞬间杀死对方,却可以长年累月的折磨对方。
而且若他沈若不死,只要他沈洛研究出自身,可以进入异空间的办法。
那么,这个空间原子球也类似于一个定位。
当他沈洛能够破解进入他一空间的办法之后。
他沈洛就完全可以依靠这个黑色原子球的定位降临。
到时候便可以想象,当沈洛从一个人的肚子里面突然钻出来的时候,那个人的下场会是如何?
当然是砰的一声炸开,而沈洛则破腹而出。
当然,若不想血腥的话,他沈洛也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手掌从那黑色原子球所破开的裂缝中伸出,随后向上一掏。
那么吞服下这个黑色原子球的人,将会被他直接夺去五脏六腑力竭而亡。
可想而知,这个东西要是想要限制一些人的自由,强迫那些人为自己效命的话,无疑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强硬契约。
再拿出这个黑色原子球之后,沈洛可没有给这位名叫方海的八人小队队长透露出黑色原子球目前的弊端。
而是直接说出了他沈洛未来降临异空间之后的危险程度。
当这位方海队长听到了自己只要吞下这颗黑色原子球,沈洛随时随地都能够在他的身体里伸出一张手掌,夺取他性命之后,这位一级后期的精英战士队长可完全没有朝着沈露会欺骗自己的想法去想。
一切都是因为沈洛之前所表现出的战力太过于骇人。
而且这颗黑色原子球给他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十分危险的感觉。
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位一级后期的异能者,对于危险感知方面还是有很强烈的预知能力的。
此刻的这位方海队长能够十分明确的感受到,若是自己吞服下这颗黑色原子球之后,很有可能一辈子都要受制于人。
但他没有选择的办法。
甚至于这位方海队长还自我安慰的思考了起来,幻想了起来。
那位副队长之所以跟他关系不错,不就是因为他想稳固自己队长的地位吗?
交情也不过才刚刚五天而已,甚至五天都不到,其实真正的交情才两三天。
对方究竟是不是假意与他交好,背地里随时给他捅一刀的事情也说不准。
要说他,方海真正在意的,其实不是死去的那六人,还有这刚刚被一枪贯穿,扎死在地上的副队长。
他方海真正在意的,其实也只是自己的家人而已。
他为了当上队长,是因为什么?
为了权利,为了名誉,为了女人,为了财富?
其实都有可本质上的原因,是因为他方海是想要利用手中的权力,逼迫他背后的那位大佬派兵寻找他另一个城市,也就是乡下的家人。
名誉泽西是想要家人得到一些宽慰。
女人,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生理欲望。
而所谓财富,其实就是他方还想让自己的家人在被接过来以后,日子过的更加好,而非如同其他人那般。吃了上顿没下顿,整天浑浑噩噩绝望的看着这末日的发生。
而现如今方害不可例外的想到了沈洛对于自己属下的态度。
一切都尊重自己属下,也就是胡庆那位的看法与说辞。
这突然让原本有些怨愤的方海有些羡慕起来。
甚至他都开始幻想起来。
自己再吞下这颗黑色原子球,以后生命都掌握在这位名叫沈洛的大佬手上。
对方肯定从此以后都会对他十分的放心。
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似乎也成为了一个核心人员。
至少自己是绝不可能背叛沈洛的,因为沈洛只要死亡,那等待他的也只有痛苦的折磨,直至最后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