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虫怎么这样,好的不学学杰弗里,你别想碰瓷我,唐恩会长、朗曼还有所有观众都可以给我作证。”
江予衔面对小飞行摄像翻着自己的口袋:“你们看到了,我身上干干净净,什么违禁药都没有。”
他拉着朗曼远离杜鲁卡五米开外,都姓巴克,谁知道杜鲁卡是不是故技重施,可太吓虫了。
“是,我可以作证。”别说唐恩的确没发现江予衔动手脚,就算对方真的搞了小动作,他也没看见。
【两箱虫还是那么一脉相承,家学渊博。】
【你这么敢说,不要命啦(狗头保护)】
【有一说一,两箱虫的演技是可以的,看那脸色白的,头上的汗水,多真实啊。】
【笑发财了家虫们,先是兰莱尔,后是江予衔,什么巴什么克的就逮着他们夫夫俩使劲儿薅。】
【我开始好奇兰莱尔上将的财产了,前后能让两个虫盯着碰瓷,啊啊啊我都不敢想有多少(流口水)】
【害~看小庄园就知道了,帝国上将中买得起庄园的,兰莱尔上将可是独一份,江雄子有福咯。】
评论区对杜鲁卡的真实演技评足论道,逐渐歪楼,直播间充满欢快的气氛,被巴克家族雇来的水军三番四次想插话带节奏,均被网友的刷屏无视,代理虫都不知发了第几次信息骂他们光吃饭不干活。
杜鲁卡搞事骂他去啊,逮着他们怼算什么回事,草(一种植物)。
他们从没见过一天之内反转这么多的,要不是为了尾款,水军们真想撂担子不干了,他们在辛辛苦苦控评洗白,正主不断蹦跶作死,虫干事?
因杜鲁卡的行为过于逆天,没有虫相信他是真受伤,拜托,他一个A级精神力,江予衔才C级啊,越级挑战也不是这也越法啊,江予衔又不是不要命了,谁信啊。
厨房距离客厅不算远,听到动静的克里曼从门探出头,客厅原本和谐友爱的场面变成三足鼎立,弟弟朗曼窝在江予衔的怀里抹眼泪。
克里曼:“!!!”
“朗曼不要哭,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唐恩会长公平公正,江予衔虽然爱逗朗曼玩,可从来不会把虫逗哭,所以答案就很明显了。
克里曼的眼神像化成利剑,嗖嗖嗖直往杜鲁卡身上飞。
“他抢了我的水果,还碰瓷衔哥哥打他。”当时朗曼距离江予衔最近,江予衔做了什么,他是最清楚的,只不过是轻轻拉了一下杜鲁卡的手而已,对方就装得要进医疗仓一样,他们C级雄虫的处境本来就吊在中间不上不下,还要被高等级精神力的雄虫打压,还好唐恩会长的眼睛是雪亮的,出声还衔哥哥的一个清白。
“雄主。”
在厨房里头帮着收拾兽类的兰莱尔依稀听到江予衔的名字,来不及擦拭沾到手上的兽类血冲出来。
“雌君~他碰瓷我。”
江予衔老委屈了,一头扎进兰莱尔结实的胸膛里,悄悄楷一把,隔着衣服的指腹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纹理,手感好极了。
兰莱尔低声哄着,让江予衔站到一边去。
一个虫影笼罩在杜鲁卡上方,阴影中,杜鲁卡艰难睁眼,入眼的是一双布满血腥的双手。
“嗬嗬……”
眼前的一幕吓得杜鲁卡一哆嗦,脑子一瞬间清明。
“你、你想做什么……”
此刻,兰莱尔在杜鲁卡眼里俨然是从虫狱里爬出来的魔鬼,兰莱尔面无表情时还好 偏偏他学会了江氏微笑,恐怖程度直线飙升。
“伤哪儿了,我学过正骨,要不给你瞧瞧?”
要是说这话的是别的虫,杜鲁卡就信了,但兰莱尔是江予衔的雌君,他们是一伙儿,杜鲁卡现在看谁都觉得是不安好心,一群刁民联合起来要害他。
“不用你瞧,走开,走开……”
“阁下这么讳疾忌医,莫不是身上没伤?”兰莱尔对巴克虫没有好感,不能平白让杜鲁卡往雄主身上泼脏水。
“医生,我需要医生,医生……”
杜鲁卡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一边喊一边往后缩,然而他后面就是沙发,无路可退,只能靠吼来掩饰自己的恐惧。
雄虫受伤,是节目组的失职,很快,导播将安置在别墅不远处的医疗队带过来,并为杜鲁卡检查。
经过一系列的外部按揉,还有拉帘遮掩式脱上衣检查,被扶到沙发上休息的杜鲁卡怒不可遏,眼神发狠瞪着江予衔,后者仔细给兰莱尔擦干净手,根本没接受到杜鲁卡的眼神威胁。
“杜鲁卡阁下身体如何?”导播开口询问,没办法,在场的虫没一个喜欢杜鲁卡的,不然也不会等到摸鱼去的导播发现后才叫来医生。
医生看了看嚣张跋扈、精力十足的杜鲁卡,又瞥向“娇柔无力”,搂住兰莱尔上将的江予衔,心里头的天秤更加偏向无辜的后者了。
可巴克家族势大,不是他这样的平民能得罪得起的。
医生欲言又止,让朗曼误认为杜鲁卡真的不小心被江予衔伤到了,胸腔内的那颗心不由得提起来。
“他挺精神的,没事的吧?”朗曼怎么看杜鲁卡都不像是有伤在身的虫,但万一医生是跟他一伙儿的……
“阁下很健康,就是躺太多了,肌肉无力,需要稍微增加点运动量。”
这就是杜鲁卡的检查结果,外伤没有淤青红肿,内伤没有骨头粉碎,完好的一只胳膊跟杜鲁卡的描述没有半点搭边,他很有理由怀疑,杜鲁卡是想使坏搞事。
“不可能,我的手痛到抬不起来,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杜鲁卡甩着自己已经完全没知觉,无力耷拉下去的手臂。
医生推了推眼镜,打印出纸质报告放在桌上:“阁下不信可以亲自看,确实没有检查出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在装蒜。
杜鲁卡哪能接受这样的说法,他一脚踹向桌子,但他低估了桌子的硬度,也高估了自己的能耐,更有江予衔借着拍肩膀给他的下的黑手,桌子纹丝不动,反倒是把脚腕甩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