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珂原本只与母亲相依为命,父亲早早离开他与母亲。在他印象中自己亲近的人只有母亲。
突然间自己发现自己原来有许多亲人。
父亲的妹妹、自己的姑姑赤凤,玉煦还是自己的表兄弟。
丁珂有些欣喜,又有些五味杂陈。
现在他父亲与玉煦的母亲两兄妹都被魔道囚住,更是要早日救出他们。
他问玉煦:“你母亲又是如何被抓住的?”
只见玉煦脸色有些严肃:“我此次回去了两日,便是查明此事。”
他又转向蝶珏:“此事与抱鹊有极大关系。”
“抱鹊? 难道她也与魔道是一伙了?”蝶珏错愕道。
“那倒不是,但已与魔道勾连。”
“抱鹊虽然心胸狭隘,有些任性,但不是会与魔道为伍之人啊!”蝶珏颇为意外。
此前他们看到抱鹊的羽毛,还担忧是抱鹊被抓魔道抓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珂也问道。
“当时,我拾到羽毛,蝶珏也确定了是抱鹊的羽毛之后,心下也明白了几分。为确定我的猜想我带着羽毛返回了天庭,又令小鱼仙空清守在净池,任何要过樱花江往魔道去,都要经过净池。”
玉煦回到天庭的龙府,并未先去见他父亲锦贤。
天下龙王大凡深居海中,但玉煦的父亲锦贤喜欢清静,喜欢天界瑶池的清净,便常居在天界。
锦贤是天帝的五子,自小我行我素,年龄大了也如顽童一般,天帝也拿他无可奈何,便由着他去了。
得知玉煦回了天界,锦贤乐颠颠地赶了过来,人未到声先至:“玉煦孩儿,你可回来了,可想死爹了。”
玉煦见到他父亲并没有一脸高兴,反倒不耐烦的将要抱他的父亲推开:“你个糟老头,又喝酒了吧?”
锦贤有些不好意思道:“只喝了一点点。娘要是知道不罚你关在后山才怪。”
玉煦父亲这才紧张起来:“怎么样,有你母亲有消息没有?”
“你还知道问母亲,你个糟老头,母亲已失踪多年,你不四下寻找,还美名其曰让我历练,将我打发到净池,你是早就知道母亲失踪与魔道有关吧?”
“被你知道了!”
“你要杀魔道,不亲自动手,让我守在那里灭魔兵,这一个个来,得杀到什么时候?”
“哎哟,你小子,别嚷嚷。天帝怕再引起天魔大战,可不赞同我们现在去灭魔道。让你守在那里不是怕打草惊蛇嘛,还能顺道查探消息。你小子,快说,这个时候回来是不是查探到了什么样消息。”
玉煦无奈地摇摇头,拿出在樱花江畔拾到抱鹊羽毛给他父亲看:“糟老头,你看这是什么?”
锦贤端详了半日,摇摇头。
“你再仔细看看,探测一下羽毛的气息。”
锦贤听罢,凝息查探:“不是你母亲的气息,但却也似曾相识。”
玉煦无语地撇撇嘴,白了一眼他父亲:“当然不是母亲的羽毛,母亲的羽毛是红色,那么好看,还用得着你探气息。”
“说得也是,快说这是谁的羽毛,咋回事呀!”
“这是母亲的闺密,抱鹊的羽毛,在樱花畔拾到的,这樱花江畔可是去魔道的必经之地。”
“哦,是那只喜鹊的呀,怪不得如此熟悉,那她去樱花江畔做什么?”
“总问我,你自己不会想呀?”
“说得也是,我自己想想。当年你母亲常居高山修炼,山深隐蔽,连我几次去寻她,都难不是有我与她之让的连念境,我也会迷失在深山,难以找到她。可你母亲却在那里失踪,现场有被人攻击的痕迹。”
“对,你当时就说母亲是凤族首领冉凤的女儿,身上有凤族气息,若要精准地找到她的位置,只有他人有他身上之物,并用之练成追踪之术,才能千里之外探测到她的气息。”
“对,你母亲身为冉凤首领的后人,功力非比寻常,不是一般人能摛住她的,看当时山中凌乱的景象,我当时便猜测是众多使用车轮战术轮番攻击所致。”
“所以,你当时就怀疑是魔道所为?”玉煦问道。
“嗯,当时魔道攻击你外公冉凤时,我也见过他们使用过这卑鄙战术,但我当时年纪尚小,也并不能十分确定出当时你母亲所在的山上场景,也是车轮战术造成的。只是猜测,猜测,况且也不能打草惊蛇,我这不想着正好也让你去多锻炼,暗暗打探一番。”
“你就不怕我也被那魔道那逮了? 看你到时候成孤家寡人一个。”
“怎么会,你当真以为你父亲把你扔净池不管你了,好吃好喝的我可给你管够,我带给你的东西可都连着我的气息,你要有危险,你父亲我,可马上就会出现了。”
玉煦承认道:“好吧!”
“现在先不说这些了,你可是已经确定了你母亲被囚住的地方?”玉煦父亲问道。
“是,大概确定了。但我们先要把这个将母亲气息送给魔道的内奸给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