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咏好奇的问,“见谁?”
“怎么?你难道还害怕我把你给卖了吗?”白如雪故意插科打诨的问。
谢咏旋即失笑道,“就算你把我卖了,我也心甘情愿的给你数钱。我唯一担心的是,我卖不出让你满意的价格,你会不开心。”
他漆黑狭长的眸子,定定凝望着她,心里无声而热烈的爱,似乎都要通过这双眼睛溢出来似的。
白如雪看的面颊发热,嘟囔了句,“这么会说甜言蜜语,看来没少骗女人。”
她往常也会说这般不着边际的话揶揄他,每次他都很紧张很着急的跟她解释,生怕她误会。
这次谢咏却点了点头,“确实骗了不少。”
“谢咏!”白如雪嗔怒的瞪着他,“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我确实没少骗女人。”
他居然真的敢再说一遍?
白如雪呵呵冷笑两声,拍开他的手,使劲儿一转椅子,脸便面对着电脑屏幕,不近人情的道,“出去,我要工作了。”
“真要工作了?”谢咏看着她的背影问。
“恩。”白如雪似乎很冷淡。
谢咏点头,“好,那我去准备午饭。”
身后传来脚步声,由近及远。
白如雪掐着手指,忽然叫住,“谢咏!你把话说清楚再走!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骗过几个女人!”
她再次转动椅子,脸上染着细碎的红霞,气鼓鼓的瞪着谢咏,仿佛他一旦说错半个字,她就要真的和他一刀两断。
这是他的女人,生动真挚热烈爱着他的女人!
他不想离开她!
谢咏心中生出强烈的不舍,身体绷的僵直,忍了又忍,终是难抵三十年的爱慕与思恋,他决定放纵一回。
白如雪一直在看着他,突然就发现,他的目光变得强势而霸道,渴望与野心清晰可见!
下一秒,他大阔步的重新踱回来,精壮的手臂卡在她的腰上,往上一提便将她抱了起来,他自己则坐在了办公椅上。
他将她按在他腿上,两个人面朝面坐着。
他空出来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唇贴上她的,轻轻的啄。
白如雪便觉得,她着了火,火势从相触的唇上,疯狂肆虐的朝着全身蔓延。
“谢咏……”
他哑声打断她,“这些情话从十八岁到现在,我练习了很多遍,本来想用它们来骗每一个年纪的你,可最后只能对着你的照片说。”
说完他便来势汹汹的侵入了她的三寸天地。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错过和遗憾,而他现在,在即将离去之前,在生命消逝之前,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白如雪感受着他的吻,很明显察觉到这次的吻,不同于往常任何一次。
它带着毫不掩饰的欲念,要将她完全吞没。
密密麻麻的吻从嘴唇,转移到脖子,再继续向下。
他咬开她的衣扣,手也不安分的去解她的裤子。
白如雪喘着气,手按在他的头上,难耐的道,“去床上。”
谢咏抱着她起身,从书桌到床上,短短的距离,她已被他剥的七七八八。
这是两个人的第二次,时隔三十年,他却依旧记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开关,仿佛那些就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白如雪紧紧的抱着他,随着他的节奏,沉沦在起伏的欲海之中……
谢咏掐算着时间,来了两次,事毕脸上带着意犹未尽,却理智的抱着她去洗了澡,见她惫懒的不动弹,又帮她穿好衣服。
“我先去做饭,等吃完饭,再跟你去见那两个人。”
白如雪绵软的嗯了声。
她慵懒的像个小猫,谢咏心底也软成了一滩水,他笑着转身,在走出房间的时候,眼底不可避免的染上忧愁。
夏临川吃过早饭就出门了,因此谢咏做的一桌子的菜,全都是按照林媚和白如雪的口味来的。
有了昨晚上坐下一起吃饭的经历,这顿饭他没等林媚开口,便自己坐下来,给二人盛饭夹菜。
吃完饭后,白如雪让保姆洗碗,拉着谢咏上楼午休。
两个人只午休了半个小时,白如雪的手机进了条消息。
“走吧。我们出门。”
他们来到一家画廊,画廊有门头,但是还没有开始营业,奇怪的是,门口却站着两个保镖。
见到二人过来,保镖们对着白如雪道,“人已经到了。”
谢咏打量了眼画廊,跟着白如雪往画廊里走的时候,猜测着问,“这是刚盘下的画廊?你要投资么?”
白如雪神秘的笑了笑。
谢咏看出她故意卖关子,只好不再询问。
穿过一段长廊,眼前视野开阔,不过整个画廊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面前的凳子上,坐着两个人。
一看到那两个人的样子,谢咏眼神就冷下来,同时立刻明白过来,白如雪知道他出车祸的事情了。
他抿着唇,看着她的侧脸,主动解释道,“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为我担心,而且我并没有受伤。”
“那这是什么?”白如雪的指腹,忽然碰了碰他脸上的伤。
他一时没忍住轻轻抽气。
白如雪哼了声,走到那两个人面前,“这话我只问一遍,谁让你们对谢咏动手的?”
两个人不约而同摇头。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我就是不小心打了个瞌睡!”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我要回警局!”
他们看出白如雪来者不善,两相比较之下,他们更愿意待在警局。
白如雪拍了拍手,“把他们的手脚折断。”
两个人一听这话,一个个惊恐难耐,旋即就见一旁的保镖走过来,将两个人按住,而他们的两条胳膊被拽的直直的。
其中一个保镖,手里捏着棒球棍,狠狠抡下来。
“啊!”
还来不及求饶,一条胳膊就断了。
两个人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女人,并不是吓唬他们,而是真的敢做!
就在这短暂发愣的功夫,又一棒球棒抡下来,他们疼的脸色惨白,满头大汗,保镖们却并没有停下来。
几个保镖拽着他们,将他们按压在地上,如法炮制的按住他们的腿。
这下两个人彻底慌了,顾不得疼痛,争先恐后的吼着往外说。
“是一个女人,是她让我们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