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楼那天晚上,他带她做过检查后,就警告过她,要是敢下地,他就要亲她。
现在他重提,让她十分心虚。
夏知心低声道,“我……我才不想。”
“你不想我想。”
他说完,把她往床上一丢,紧跟着压上来,两手捧住她的小脸,吻了下去。
“唔……”
夏知心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男人的唇舌像是熊熊的火苗,走到哪里,就烧到哪里。
她根本来不及反抗,就浑身瘫软,脑袋也晕晕沉沉,只能任他索取。
“呼吸。”他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的笑,“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
夏知心听不清说了什么,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然而很快又被男人吻住。
他吻得越来越凶,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要把她吃了,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发起颤来。
陆薄归却在这时停下来。
他目光微微涣散,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几秒钟,大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擦拭几下,然后坐在床边喘气。
夏知心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腾的坐起来,照着他扇去。
陆薄归皱眉拦住她,下一秒,却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问,“解气了吗?”
夏知心一时无语。
陆薄归把她的手松开,“你打会手疼,我自己打,没解气我继续。”
说完他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手劲儿大,两个耳光下去,半边脸瞬间起了巴掌印,但她不说话,他就继续打。
在他打到第五个巴掌的时候,夏知心才惊的回过神,拽住了他的手,“你是不是有病?”
“还气不气了?”他笑的无所谓,问道。
夏知心咬了咬牙,“有病。”
“不气了么?”他反手握住她,“我的大小姐,你可真难哄,一个吻要打五个巴掌。”
“谁让你亲我的?活该!”夏知心瞪他,“你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没有。我觉得值。”他倏地凑近了些,“再亲一下?”
“滚!”夏知心把他推开,绷着脸道,“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网上舆论风向的事情,大哥说是你处理的,我来谢谢你。”
怕他误会,她特意多解释了两句,“我刚才在门口敲门,你没有回应,见门开着,我就进来了。”
她才不是当贼。
陆薄归长长的哦了声,“谢谢我?只有口头感谢?”
夏知心皱眉,“不然呢,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陆薄归看着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
夏知心警告他,“你别得寸进尺!”
陆薄归见她脖子都红了,知道再逗下去,就要把人惹毛了。
他淡淡的笑着说,“我为你做的事,你永远不用跟我道谢,我想要的,又不是你的谢谢。我给的,是我能给的,想给的,给你之前没想过要你的答谢。”
“我不是在和你做交易,所以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更不用想着回报报答我。”
陆薄归说完,微笑着问,“除了道歉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送你回去。”
这个房间里,还有五年前的痕迹。
他担心会对她有不好的影响。
陆薄归这么想着,俯身将她抱起来。
夏知心看到屋子里的梳妆台,赶紧问,“我还有事!”
陆薄归停下动作,“说。”
“那个!”她指着不远处的粉色梳妆台,“它怎么会在你这里?”
陆薄归反问,“你问我我问谁?这是谁家?”
夏知心嘀咕,“这是我的东西,应该在我屋子里啊!”
“也许这个屋子被当成了仓库。”
“不可能!”夏知心想也不想的说。
陆薄归失笑,“那你说,为什么你的梳妆台会在这里?”
夏知心不知道,她努力回忆关于这个梳妆台的记忆,却发现没有任何印象。
原来她压根都不记得有这么个梳妆台!
她不再说话。
陆薄归一路抱着她回到房间,把她放下后说,“以后有什么事要找我,叫人告诉我,我会来见你。要不你就把我的微信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在上面跟我说也行。你的腿要好好养,别不当回事。”
“知道了。”她刚才突然有点头疼,越是想回忆,就疼的越厉害,“你走吧,我想歇一歇。”
陆薄归没有再过多停留。
半下午的时候,唐东打来电话。
他在电话里跟陆薄归说,“昨天深夜,原溯带着十几个保镖,去了楚小姐的房间。”
陆薄归冷声道,“知道了,你去订一条钻石项链。”
“特别的那种?”唐东问。
陆薄归回答,“恩。”
不出他所料的话,原溯和楚幼微搭上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
……
夜晚十点多钟。
原溯领着楚幼微,到了夜酒吧。
“601包厢。”下车前,原溯对楚幼微说,“你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吧?”
楚幼微看着面前的原溯,只觉得那双眼睛,如同毒蛇一样,令人恐惧。
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她心里涌上一阵阵恨意,无奈的咬了咬牙。
原溯吩咐道,“去吧,好好陪王总。”
两个人先后下了车,一前一后的走进酒吧包厢。
包厢里坐着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两个女人,场面暧昧而淫靡。
楚幼微一进来,几个男人就认出她。
其中一个笑的猥琐,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还以为原总是骗人的,没想到真的把陆薄归的女人给弄了过来,原总厉害啊,哈哈哈哈哈!”
原溯摆摆手,“只希望王总能玩的尽兴。”
王伟峰的大掌在楚幼微身上揉了把,哈哈笑着,“这陆总的女人,摸着就是带劲儿。你们也摸摸!”
“好啊好啊!”
其他几个人全都把大手伸过来,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楚幼微感到恶心,微微皱眉。
突然,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
“皱什么眉?你是来陪老子的!不是来给老子找晦气的!”王伟峰说着。
拽过她坐到沙发上。
楚幼微浑身都疼,但她不敢皱眉了,小心翼翼的赔着笑。
“倒酒。”他狠狠拧她,“会不会伺候人?今天晚上,你就把我当成陆总伺候!听到了吗?”
“听到了。”她胆战心惊的道,更加恨陆薄归了。
要是陆薄归让她伺候,她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孩子,甚至可以母凭子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