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草,副本绝对是在搞事情,抽取百分之五的记忆?鬼知道他们会抽取哪一部分啊??万一好死不死就抽取了那些重要的呢?】
【楼上的乌鸦嘴,请你闭上你那樱桃小嘴,现在开始请不要说话。】
【实话也...】
【实话你也得往打碎了往肚里咽,别逼我在快乐的时候扇你嘴巴子。】
【…】孩子心里有委屈但是孩子不敢说。
——
视角转回副本,
【恭喜您。
您的副本是:民国情愫(帮助主人公完成她的愿望。)
您的副本流速时间是:1:100(现实世界一天时间等于副本100天。)
您将失去的能力是:5%的记忆(随着副本等级越高,所失去的机遇便同步增多。)】
看完这几段文字,苏鹊也是眼前一黑。
她把所有可能都已经想过了,唯独没有想到副本会将她的记忆抽走。
这也就意味着她总有一个副本会百分百失去她现在所有的记忆。
她将会像个小白一样生活在副本,却毫无自知之明。
【副本进入倒计时:60秒…45秒…10秒…1秒,即将进入S级副本。】
苏鹊只感觉一阵眩晕,自己就来到了1927年的街道上。
——
破旧的墙体挤满了腐朽的绿藤,藤叶上还沾着刚凝结的露珠。
苏月娥坐在摇摇曳曳的黄包车上,有些迷茫地看着陌生的街道。
好奇怪。
她怎么一下子就成了民国人?
她不是现代人吗?
穿越了?
但也不对劲。
隐隐约约,苏月娥感觉自己忘记了很至关重要的事情。
只是她怎么想都没法想起,反而让头疼了起来。
来回几次,她只好先作罢。
专心地看起了四周的风景,之前从未见过的建筑让她流连其中。
苏月娥在国外出生,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次她是偷偷跑回国的,知道的人不少。
甚至连苏家人都不知道,她这一次是偷摸回来的,只想给自己的未婚夫一个大惊喜。
因此一大早就从酒店出来,匆匆拦了一辆黄包车就往目的地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黄包车停在了一栋
“小姐,到了。”车夫微弓着腰,满头大汗却不敢伸手用毛巾擦干。
“多少钱?”苏月娥回过神。
“两块。”
车夫说话的时候脑袋直直往下垂,从坐上这车就没让人看清他的脸。
苏月娥觉得奇怪,但能尊重和理解各地的风俗。
或者,这里的风俗就是拉车的时候不能抬头呢?
她下了车,给了车夫五块钱,多余的三块就当辛苦费。
可更奇怪地是,车夫收到多余的车费不仅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是惶恐地将多余的钱退了回来。
苏月娥开始的时候不想要。
毕竟给出的钱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可看到车夫那副她要是不把钱收回他就原地大哭的表情,苏月娥还是将那多余的小费收了回来。
“谢...谢谢小姐。”车夫离开前还对着她鞠了鞠躬,大概是被刚才的小费吓到了。
生怕她强制让他收下来,按照他的身份地位又没法拒绝,所以只能让她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看着跟老鼠一样飞快逃跑的车夫,苏月娥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有这么害怕吗?
【呵哈哈哈哈...我要被金姐笑死了,她一头雾水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
【真的要被金姐笑死了。她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人连钱都不想要?呵呵哈哈哈...】
【(扭曲爬行)哇哇哇哇..金姐穿旗袍的样子也太好看了吧?MUAMUAMUA...(阴暗到不成人形),好希望自己是章鱼,能多方面满足....可我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用的女大学生,真难受!】
【楼上那什么玩意?叉出去!】
【+1】
【觉得你们的喜欢好莫名其妙,明明第一次见的人就喊起了老婆,真的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而且,正名一下,那明明是我老婆。】
【滚!】
...
相比于网上各种大胆发言,军部那边就显得平静多了。
“苏同志怎么样了?”霍睿森眼睛没有离开过屏幕,但明知故问的话还是从他嘴里说了出来。
萧月月本身注意力就在苏鹊身上,此时还得抽出百分一二回应他,顿时变得不耐烦,“你没眼看?”
“....”霍睿森沉默。
他就是有眼看但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才开口问出这么无脑的问题。
他有心想为自己辩解两句,但瞧见萧月月脸色确实不太好,便自觉闭上了自己的嘴。
说句实话,要他和萧月月打一架的话,他未必能够胜出。
也许是见他安静下来了。
过了一会,稍微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的萧月月开口了,“目前看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苏同志被抽取的记忆就是有关惊悚世界的记忆。”
这就意味着苏鹊的记忆会出现极大的错乱和漏洞。
甚至有可能让她现实的意识和副本的意识混为一体。
想到这,萧月月就头疼。
不过…“我相信苏同志一定会有办法,请给她一点时间。”
萧月月这句话可以说是给没现身的领导听的,就怕他们觉得苏鹊没有可用之处,直接就把她抛弃了。
听到她这话略带担忧的话,霍睿森好笑扶额,“你不用太担心,领导们不要你和我都未必不要苏同志。”
那么多年才出一个好苗子,傻子才会放弃。
说句难听的,苏同志就算在副本成了脑瘫,只要她还能从里面出来,部队都会照顾她一辈子。
“...”萧月月。
虽然知道苏同志很重要,但也不必用这种比喻手法。
太损人了。
副本里的苏鹊也确实如他们担忧的那般,失去了许多至关重要的记忆。
好比如她现在站在未婚夫庄严的大门口前,脑袋上方却出现了两个在打架的小人。
‘哇哇哇哇,马上就要见到亲爱的了,真的好高兴啊!’这是左边略显兴奋的声音,但几乎是同时右边的声音也涌了出来。
‘高兴个屁!男人那种生物也值得你兴奋,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声音里头夹着浓浓的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