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是你小子又不是他!
咋地,这是嫌时间晚的意思吗?
“那两天?”他都不想问出这个残忍的问题,好好放个假,享受一下最后的快乐再投身去拼命不行吗?
唉,这都是为了以后能天天放假!他只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陆夜霆:“不。”
没有一点犹豫,他的决定就被陆夜霆否了!
陆夜霖炸毛了:“陆夜霆你别太过分了,老子以前过年回来至少能休息个一个月,这才多久你就非要走...%*^##@^&*@......”死小子,奴隶也不能这么使唤啊,何况自己还是他亲哥,亲哥诶,懂不懂该放水的时候要放水!
这死小子倒好,一滴水不漏,还想从他那窃取!
“我不走。”
哦,那没事了!
嘿嘿,就知道你这小子不会不心疼亲哥的!
陆夜霖刚想开口夸几句,就被接下来的话定在原地“不过...”
咱能不过了行吗?
这个‘不过’一出来绝没有好事。
不等陆夜霖阻止,陆夜霆抢先一步宣布了惨无人道的定局:“是你一个人走!”
是你一个人走!
你一个人走!
一个人走!
个人走!
人走!
走!
在陆夜霖的耳道里已经形成了回音,久久没有散去。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陆夜霖不怒反笑,整个人抱着肚子仰天长笑,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这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才这么兴奋。
两人都在外面院子里,但是因为新年的气氛,家里通向院子的通道门窗都没有关上,反而敞亮的打开着。
“嘿,你俩瞒着我在院子里偷了啥呢?”陆夜琛探出头问道。
老三陆夜寒也被二哥陆夜霖的笑声吸引了。
稀奇,二哥在家人堆里一向是个逗比众所周知,但放肆的傻笑成这副傻样,还真是没见过。
于是陆夜寒拉着陆夜琛一起去院子里探索探索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谁料刚走到门口,就见陆夜霖已经和陆夜霆打了起来。
“小兔崽子,你二哥我今天非打死你!”陆夜霖脸上的表情都显得都些狰狞。
两人一招一式,全力出招。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是在动真格的而并非切磋。
在旁看热闹的兄弟俩赶紧上前阻拦,“老二、老四快停止,大过年的你们这是干什么?”
陆夜琛跑过来说道。
想上前阻止吧,刚伸出去的腿很自然的收了回来。
这两人都是练家子,身手一个比一个了得,他这个业余的健身爱好者不太适合上去拉架,只能在旁边扯扯嘴皮子的份。
嘴巴都快劝冒烟了,还是阻止不了两人。
“老三,我们一人一个拉开他们吧?”
陆夜寒果断摇头,鄙夷的说道:“大哥,你不想活了你就去吧,反正我不想送死!”
他其实想说的是:大哥你脑子没发昏吧,老二的拳脚功夫你心理没数吗?全国拳击冠军,更别说老四那个更逆天的玩意,从小在哪长大的你都忘了吗?
咱俩是个啥啊,你顶多能一个打两普通的弱鸡没问题,就我,这两人谁给我来一拳、踢一脚的。
轻则你还能再重症ICU见到我,重则,呵呵,咱们恐怕只能下辈子做兄弟了!
陆夜琛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陆夜霖抄起花圃旁边的一块板砖砸过去,陆夜霆飞起一脚过去,完美避开的同时,板砖也分裂成好几块散落在各处,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快住手啊你们两个,还没打够呢?整这么大动静,你们不怕把全家人都引过来吗?”陆夜寒眼看着这两不省心的恐怖分子,努力压低着嗓门大喊道。
“咦?外面什么声音?”
“谁家放烟花吗?”
“好像是东西破碎的声音?”
传来陆母和林宝宝的疑惑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打斗的两人才收回招式停下来。
陆夜琛和陆夜寒也顾不得自身安全,一人一个上前抱住。
陆夜寒:臭大哥,你故意的,明明老四离你更近,你跑去抱更远的二哥干啥!
陆夜琛全当看不见怨种弟弟的眼神投诉。
他是大哥,但他也很惜命的好吧!
老二发疯起来,自己拼尽全力还能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逃跑。
老四的话...呵呵.......
当陆母和林宝宝走出来看见这“四兄弟相亲相爱”的一幕时,甚是有些辣眼睛哈。
“额,你们这是干嘛?”林宝宝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男人跟男人抱在一起,和女人跟女人抱在一起真的是两码事。
怎么看怎么尴尬,一时间她都有些后悔为什么好奇心那么重要走出来看看。
连陆母都有些懵圈了,这兄弟几个什么时候感情好到这个程度了,居然都抱上了。
在她的记忆里,除了小时候不懂事没记忆的时候,还能逗逗他们让他们彼此抱着玩。
长大后别说抱了,这个动作几乎是下永久下架了。
刚干架到一半还处于冰块脸的两人是打死都不会说的,但不解释一下吧由说不过去,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当然就交给了最会打交道混娱乐圈的陆老三了。
他真想说:管我屁事,我连个打酱油的都算不上吧!
三道眼神射线攻击给到了陆夜寒,身为兄弟们中战斗力的渣渣子,只好被迫屈服:“嘿嘿,老妈,弟妹,我们这不好久没见了吗?你们懂的。”嬉皮笑脸的同时还冲着两人挤眉弄眼。
另外三人:风骚怪!
这要不是自家人,有点算骚扰了!
陆母和林宝宝都被辣眼刺激到了,不自觉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抖了两下身躯。
陆夜霖不爽极了,要不是他现在被束缚住了,他一定会冲上去揍一顿那只花蝴蝶。
有这想法的不缺陆夜霖一个,某个和花蝴蝶正好捆绑在一起的人已经抢先出手了。
“啊!”加了一半就被陆夜霆反手锁住了喉,中断了尾声的尖锐。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