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愚将向阳留在向家别墅,独自前往军机处这边,刚一到军机处的会议室外,就听到李峰压抑不住的怒火!
“妈的!!”
“王八羔子,没想到江城居然用这么多人,看来鬼平三刀是下了血本。”
“这一战要是打下来,龙城一定会损失惨重,甚至可能会元气大伤,两百年内无法恢复。”
此时,又有一人发话,语气庄重严肃,一开口就是官腔。
“李将军,依我看这件事情没有必要如此的激动,我们为什么不去尝试化干戈为玉帛?”
“这鬼平三刀想要什么,我们无妨识趣一点,就给他吧。”
此人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死气沉沉的,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尤其是李峰,本来还气的红彤彤的脸,现在阴沉的像黑煤炭一样,气的直瞪着刚才说话的之人,也就是二将军李山。
李山是二将军的弟弟,这人一直主降不主战。
说白了就是,别问我,问就是投!
“李山,你在说什么屁话?”李峰气的拍桌子,直接吼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龙城里有什么东西,你不会不知道?”
“这玩意要是交给了他,那么战争一定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世间充满生灵涂炭,怨气冲天。”
可李山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大哥,你要想清楚了,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鬼平三刀答应我们的荣华富贵,可不是一点半点啊!”
“不光是你我,就连张松光良他们,起码也一辈子无忧无虑。”
“你懂不懂,我是为了弟兄们的后半生着想。”
屋子里其余的人都不再说话,纷纷把目光看向李峰,一切的决定权力都在李峰手上,即使今日李峰毅然决然想开战,那么张松光良也誓死追随。
这时,会议室门被轻轻推开。
许若愚淡定的走了进来,众人都愣了一下,李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随后许若愚问道:“鬼平三刀想要什么东西?”
砰!!!
李山怒拍桌子,直接站起来身来指着许若愚说道:“谁让你进来的?”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你闭嘴!”李峰呵制住李山,随后看向许若愚,认真的说道:“这是我专门请来帮助我们的许大师,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许大师?”
“大哥,我看你是自己急糊涂了吧!”
李山被李峰的话给气笑了,在龙城这么多年,还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许大师?
李峰没有去理会李山,而是来到许若愚的身旁,叹了一声气说道:“唉,他想要的是埋在龙城地下东西,这玩意有几千年这么长的时间了。”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看样子对你们很重要。”
“没错!”
见李峰承认,许若愚也没有后顾之忧,直接开口说道:“平息这场战斗唯有一件事,那就是说服鬼平三刀。”
李山斜眼瞟了一眼许若愚:“呵呵,说的容易。”眼中满是不屑,更多的是厌恶,好像许若愚的出现,打乱了他的什么计划。
“没错,的确是说起来容易,七百万说出来轻如鸿毛。”
“但是你们能不能给得起,那就另外再说了。”许若愚说道。
“你放屁,我们凭什么给你七百万?”
许若愚冷笑一声,看向了李峰:“就凭我亲自前往江城,让鬼平三刀放弃开战的想法。”
“你说的是真的吗?”李峰激动的问道,众人的目光也都闪过一丝惊喜。
这要是真能让鬼平三刀放弃开战,那龙城肯定会将许若愚当做神仙给供养起来,起码每日都要拜一拜才行。
而众人也都是半信半疑,让鬼平三刀放弃战争,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要知道,江城附近的城池基本上都被鬼平三刀给拿了下来,都是为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封印在地底几千年的“东西!”
“真的!”
“别听他的,大哥!”李山又一次站出来说道:“万一没谈拢,到时候反而会激怒鬼平三刀,整个龙城都没有活口。”
“这……”李峰听了李山的话,变得有一些犹豫,这也不是不值得考虑的问题。
“李将军,是你请我来的。”
“既然你不需要我,那我也只好自己离开。”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信得过我,把钱准备好。”
许若愚说完以后,直接向外面走去,而李峰一咬牙一跺脚的追了上去,拦在许若愚身前。
“许大师,我相信你!”
说着,李峰从衣服里拿出一张令牌,这令牌由黄金,铜制成,还有火焰的斑纹,中间写着一个“刀”字。
“这是江城的令牌,只有它才能让你随意出入江城。”李峰将令牌递给许若愚。
许若愚看了一眼这令牌,忽然皱起眉头,虽说只是一个平平淡淡的令牌,上面却有难以察觉的气味。
这气味……似曾相识。
“李将军,这令牌你是从哪里弄到手的?”许若愚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是早些年,李山带着人在江城附近抓的一个探子身上的。”
“我当时觉得东西有用,就一直留着。”
许若愚点点头,看来这江城还真是非去不可了,说不准不仅仅是鬼平三刀,还能遇见他一直在找的东西。
先前放出去的锅底灰,一直在寻找煞气的踪迹,已经过去了两天还没有消息。
许若愚又紧接着说道:“李将军,江城固然有威胁,可你龙城内部的危险也不少。”
“在我离开的期间,你一定要注意好向家的向娜娜,还有向家的向问天。”
“我怀疑他们会随时出来,对你后方不利。”
“哦?”李峰愣了一下,不过既然是许若愚交代的事情,那么肯定是要放在心上,只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向娜娜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孩子,怎么还要特意留意她?”
许若愚目光看了一眼其他地方,并没有人从会议室追出来时,他这才说道:“她身上的问题,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