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从怀里撒出一把锅底灰,传说锅底灰能治百病,也有驱邪的作用。
在许诺愚手中的锅底灰是他烧了符咒的,撒在煞气之上能够引导许诺愚去寻找其他煞气。
唰~
随着锅底灰越飘越远,许诺愚收拾关押煞气的符咒后,就打算离开这个地方,等锅底灰找到煞气,许诺愚这边的符咒就会有所反应。
正当他准备离开之时,向阳这小子又灰溜溜的跑来,在美人松外等了有一个小时。
“嘿,师傅!”
“您忙好了?”
向阳看到许诺愚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喜上眉梢,眼睛里都算有了光了。
许诺愚瞥了他一眼,语气冷静的说道:“我说过,我不是你师傅,你以后也不要这样叫了。”
“叫都叫了,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向阳舔着个脸,继续说下去:“况且我都跟了你这么久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收我为徒?”
许诺愚本不想回答他,但是他一直纠缠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因为我已经算到你与我没有师徒的缘分,所以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一切都遵从天意。”
“切!!!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向阳大手一挥,直接说道:“那你教我本事,不让我叫你师傅不就行了?”
“许哥,您看怎么样?”
许诺愚叹了一声气,这个家伙是真的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但是又是凡人遇到了逃不掉也是麻烦。
就在他无奈之时,向阳的手机忽然响了,他一看是他父亲打来的,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
“喂,爸?”
“怎么了?”
那一头的向天起听起来非常着急,好像在被人追杀一般:“向阳,快,快叫许大师回来,这边出事了。”
“您告诉他,向问天中邪了,他一回来就连杀几人。”
“就连你二娘,他老婆都被他给杀了。”
“什么?”还不等向阳吃惊过来,许诺愚听完电话里的声音,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诺愚出了后山,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向家别墅,可许诺愚在车上手指不停的抖动,基本上没有停过。
他是在算,他在算向天起命里是否该有一劫,算到一半他紧紧闭上双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
向天起命不久矣,向阳要节哀顺变了。
不过算着算着,许诺愚愣住了,他的手指也停顿下来,他发现有一彩在这劫的其中。
而且,就会应在他身边的某个人身上。
话不多说,当前最要紧的是去向家,向问天一个凡人突然性情大变,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难不成……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有不少人在操纵着?
来到向家,刚一下车司机吓得立马一个漂移离开了这里,遍地的尸体,不光是向家人的。
还有警察的尸体,门外过路人的尸体,许诺愚一直往里走,推开被爪子抓的破裂的大门,许诺愚停下了脚步。
向天起整个人被一条白绫吊在空中,七窍流血面目全非,不过许诺愚能看到出来,他死之前还算是冷静的。
一定是向问天中途清醒了过来,还与他聊了一些什么,最后才将他杀死。
略过这些尸体,他径直向三楼走去,刚一推开向老爷子的门,一团污秽之气冲出,还好许诺愚闪避及时。
当他确定没有危险时,才透过门缝向屋里看进去,向老爷子安详的躺在床上,许诺愚闭上双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声。
看样子,也是没气了。
不过也算走的安详,毕竟还是向问天的亲生父亲,并没有痛下杀手,只是寿命到此了。
在许诺愚愣神之时,一只大手从手身后伸出!
嗯???
许诺愚瞬间反应过来,一根银针扎进手心之中,随后抓起手臂来个过肩摔,重重的砸在地上。
许诺愚又拿出一根银针,直接插在这人的脑门。
他瞬间翻了个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许诺愚看清楚此人的面孔,正是那日在向家祖坟时,那两个保镖中的其中一个,也是一个平凡之人。
可刚才伸出的手掌中含有不少的邪气,不像一个凡人能打的出来的。
许诺愚回过神来,这时他才发现周围的那些死尸全部站了起来,嘴里吐血黑气,时不时发出像猫科动物的咕咕声。
“尸变……这么脏的手段都能用的出来?”
许诺愚每个指缝中夹着一根银针,穿梭在尸体之间,等站稳脚步以后,每个尸体的脑门上都插着一根银针。
呼~
被.插中银针的这些尸体全部都倒了下去,就在许诺愚放松下来时,门外传来一声救命。
声音非常熟悉,他当即反应过来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向阳。
遭了,外面还有不少的尸体,要是被咬一口,向阳这凡人的身体一定会成为一只僵尸。
“休得放肆!”
只见向家大门爆破而出,许诺愚手持桃木剑,直接旋转式斩断数名尸体的腰位,踹开两名即将咬到向阳的尸体,铿锵的站在向阳身前。
向阳凑上前来问道:“师傅……我爸怎么样了?”
“死了!”
许诺愚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向阳直接傻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就这么没了?
几天没回向家,居然出了这么可怕的事?
“啊!!!我跟你们拼了!”向阳捡起地上警察的枪,对着眼前的尸体连开数枪,子弹打完以后,他才看清楚眼前这“人”,正是他的二姑。
“二……二姑。”
他二姑是他父亲的亲妹妹,从小到大最疼向阳的人,此时却是一具想要他性命的僵尸,即便是这样,向阳也不再舍得向他二姑开枪。
许诺愚还未发现,向阳已经被他二姑狠狠的咬住手臂,正不断的撕扯手上的肉。
忍着疼痛,向阳一声都没有叫出来,他不忍心这些生前的亲戚朋友,就这么死无葬身之地。
“遭了!”许诺愚回头准备带他离开,可发现是向阳的手臂被咬下好大一块肉,整个身体都是血淋淋的。
许诺愚紧皱眉头,一剑封喉了二姑,揪起向阳将他丢出向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