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场地,罗焕手持一杆银枪看着对面手持八楞紫金锤的耶律真光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耶律真光看着颇为熟悉的面庞,道:“我乃铁肩王宇文成都麾下大将耶律真光是也,你是何人?”
罗焕闻言道:“我乃北平王罗艺之孙,罗焕是也”。
耶律真光恍然大悟道:“你爹是不是罗松?”
罗焕道:“不错,我爹正是罗松,你如何得知?”
耶律真光笑道:“哈哈,我能投靠铁肩王宇文成都还要多谢你爹呢”!
罗焕问道:“哦,这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耶律真光道:“此事说来话长,等比武结束后,你还是问你爹吧,现在咱们先来比试比试,让我看看,你继承了你爹几成枪法”。
罗焕闻言道:“好吧,那你就找出手吧!”
耶律真光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舞动双锤,流星赶月撞向罗焕,罗焕见状把银枪一抖,抖出数个枪尖,然后枪出如龙,快如闪电,攻敌必救,扎向耶律真光前胸。
耶律真光见状,只好撤招防守,左手锤砸向长枪,右手锤继续攻向罗焕。
罗焕见状,大枪上挑扎向耶律真光咽喉脖梗,耶律真光忙仰身躲过这一招,二人一错身,罗焕猛转身,银枪直刺耶律真光后心,耶律真光就提防着罗焕的回马枪,听到身后的破空声,忙转身大锤向后一抡,砸向银枪。
罗焕见状,大枪一抖,长枪改为下劈,砸向耶律真光面门。耶律真光一手锤往上一架,另一手锤就砸向罗焕。
罗焕撤枪横档,就听见一声巨响,罗焕退后了六七步,耶律真光则退后了三四步。这一击可以看出,罗焕力量略微处于下风。
然而罗焕却浑不在意,他们姜家枪主打以巧破千斤,力量足够就行。
耶律真光对罗焕道:“不错,你小子枪法还可以,咱们再比试比试”。
罗焕道:“你的锤法还可以,力量也不小,不过接下来你要小心了,我要施展出我罗家枪了”。
耶律真光道:“尽管放马过来”。
“好”,说完一抖银枪,直刺耶律真光,这下和刚才试探可就不一样了,大枪速度比之前要快抢三分。
耶律真光知道对方动真格的了,不敢大意抡动八楞紫金锤砸向长枪,二人就斗在了一处。
只见罗焕手中长枪如毒蛇吐信,快准狠,又如蛟龙出海,上下翻飞。大枪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招招不离耶律真光咽喉脖梗,前胸后心,狠辣至极。
耶律真光将大锤舞动如风,严防死守,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勉强跟得上罗焕的大枪。
二人你来我往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后,耶律真光就落入了下风,勉强招架,又过了十来个回合,露出破绽,被罗焕长枪直刺前心,来不及躲闪。
罗焕一撤大枪,跳出战圈,拱手施礼道:“阁下承让了”。
耶律真光缓过神来道:“你小子枪法如神,看来真是尽得你父真传,输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
罗焕道:“将军过奖了,我与我父还是有些差距的”。
耶律真光道:“嗯,说的不错,要是你父亲与我比斗,我最多只能撑到二十回合,你的枪法已经登峰造极了,但是缺乏实战,等上了战场多练练就能赶得上你父亲了”。
罗焕点头表示赞同,他这十几年练枪很少与人交手,实战上自然要差一些。
二人又相互吹捧片刻,便离开了场地。
一刻钟前,六号场地阿史那贺恭,手持狼牙棒,与祖车轮,手持车轮巨斧,相对而立。
阿史那贺恭冲祖车轮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祖车轮道:“我乃平西王裴元庆帐下祖车轮是也,你是何人?”
阿史那贺恭道:“我乃铁肩王宇文成都麾下阿史那贺恭是也,小子,你父亲是不是宗车轮”。
宗车轮道:“不错,你怎么认识我父亲的?”
阿史那贺恭道:“难道你不知道,平西王裴元庆和铁肩王宇文成都是结拜兄弟吗?他俩人手下大将认识有什么稀奇的?”
祖车轮道:“原来如此”。
祖车轮还要再问,被阿史那贺恭打断道:“行了,有什么问题等比完了,我再与你细说,咱们先比试比试,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祖车轮闻言道:“好,那咱们就先比试吧!”
阿史那贺恭点点头,道:“你先出手吧!”
祖车轮闻言也不废话,抡动车轮板斧,崩起三尺来高,一招力劈华山,就劈向了阿史那贺恭。
阿史那贺恭不敢怠慢,举起狼牙棒,舌尖一顶上牙堂,大喝一声:“给我开”。就听见一声巨响,阿史那贺恭退后了五六步,狼牙棒一拄地,稳住身形。
祖车轮退出去得有十二三步,才堪堪稳住身形,高下立判。
阿史那贺恭道:“你小子力道还可以”。
祖车轮心道:“你这夸赞能再走点心吗,什么叫还可以,明明差远了,一招都差点接不住”。
于是开口道:“将军不用给我留面子,我这点力气跟您比差远了”。
阿史那贺恭道:“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怎么样,还比吗?”
祖车轮道:“比,怎么不比,这才过了一招而已,咱们再比划比划”。
阿史那贺恭道:“好,我就喜欢你这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精神,你继续出招吧!”
祖车轮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抡动大斧,一招横扫千军,拦腰砍向阿史那贺恭。
阿史那贺恭把狼牙棒一立,轻松挡住这一招,祖车轮见状拧腰带扣,大斧借助腰力砍向阿史那贺恭另一边。
阿史那贺恭见状,狼牙棒交到另一只手,同样一竖狼牙棒又挡住了这一招。
祖车轮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而起带动大斧,力劈华山砍向阿史那贺恭。
阿史那贺恭不敢怠慢,双手持狼牙棒往上一架,一声金铁轰鸣,身形后退了七八步,但也仅此而已。
反观祖车轮,大斧被震起三尺来高,带动整个人后退了十来步。
稳住身形,对阿史那贺恭道:“将军神力,我甘拜下风”。
阿史那贺恭道:“你这就不比了,我还没怎么出手呢!”
祖车轮道:“将军你只是略微一出手,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我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在比下去我只会更丢人,所以还是不比了”。
阿史那贺恭道:“好吧,算你有自知之明”。
祖车轮点点头,然后二人便离开了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