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郎...”
何洁依偎在卫宁的怀中,指尖轻轻的在卫宁身上画着圈圈。
卫宁将一只手垫在脑袋下,另一只手拥着何洁,吟道:
“何家生日好风烟,柳暖花春二月天。
金凤对翘双翡翠,蜀琴初上七丝弦。
鸳鸯交颈期千岁,琴瑟谐和愿百年。
应恨客程归未得,绿窗红泪冷涓涓。”
何洁美眸痴痴的望着卫宁的侧脸,眼中尽是深情。
她柔声说道:
“没想到我的卫郎不仅是马上将军,还是个文豪呢~
应恨客程归未得,绿窗红泪冷涓涓。
卫郎,我不怨你。
我想好了,带我一起走吧。”
卫宁转过头,只见何洁眼睛弯成一道弧线,冲他甜甜的一笑。
这一瞬间,卫宁彻底心动了。
“好!”
...
翌日
刘宏虽不在洛阳,但早朝还是照常开始。
司徒崔烈代替皇帝主持朝会,维持中枢的正常运行。
就在朝臣们激烈的讨论之时,董太后突然来到了大殿之上。
“臣等,拜见太后!”
“平身吧,哀家此来不是要参与朝政,而是有件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各位。”
“请太后示下!”
董太后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从她的身后走出一人,正是张让。
“张让,你来说吧。”
群臣皆是一惊,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张让怎么突然回来了?他不是跟着陛下北巡去了吗?
不知啊!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
难道是陛下...
只见张让取出一封诏书,道:
“诸位大人,陛下于北巡途中遇刺,不幸崩了...
这是陛下留下的遗诏,诸位大人接旨!”
群臣如遭雷击,一时都有些难以置信。
“陛下啊...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啊!”
“陛下...大汉江山不能没有您啊...”
不少大汉死忠放声大哭,泪洒大殿。
董太后劝慰道:
“诸位大人,你们对陛下的忠心,哀家都知道。
但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
还是先听听陛下的遗诏都说了些什么吧。”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止住了哭泣,只余少数人小声的抽泣着。
董太后看向张让,微微颔首。
张让会意,大声念道:
“朕自知大限已至,然储君之位迟迟未决。
特此立下诏书!
皇子协聪慧伶俐,有大帝之姿!
朕欲将皇位传于皇子协,任命张让、张温为辅政大臣,辅佐新皇!
长平侯卫宁功在社稷,乃国之栋梁,现加封卫宁为大司马!位列三公之上!
一同辅佐新皇登基继位!”
话音刚落,群臣纷纷出言反对。
“不可啊!
自古长幼有序,怎可废长立幼?!”
“没错!废长立幼实乃自取灭亡啊!”
“张让!你这个奸贼!
依我看,就是你篡改了陛下的诏书!”
群情激奋,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董太后轻咳了两声,怒道:
“都住口!
哀家可以作证,这就是先皇遗诏!
你们莫非都要抗旨不成?!”
“臣等不敢!
但臣等为了大汉江山,仍要直言不讳!
此诏疑点颇多,请太后恕臣等不能遵从!”
“你们!!!”
董太后横眉冷对,眼中满是怒意,
“反了反了!都反了天了!
陛下啊!你看到了吗?!
这便是你养的‘忠臣良将’啊!
难道这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真正的贤臣吗?!”
崔烈上前一步,拱手一礼,道:
“太后息怒。
臣等也是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考虑。
还请太后给臣等一些时日彻查此事。
若此诏真是陛下留下的遗诏,臣等必然遵从!”
董太后一时有些无言,她看向张让,只见张让微不可查的点点头,于是她又道:
“查吧!
哀家给你们一天的时间!
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哀家定不轻饶!”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