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浑身发寒,心里忍不住咒骂道:
卧槽!老东西!
你不是来真的吧!
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何况你还是个老阉人!
想到这,卫宁不自觉的菊花一紧。
做了好一阵子的心理建设,卫宁终于转过身子。
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努力了半天后,卫宁强忍着打死张让的冲动,挤出了一抹微笑。
那样子,简直比哭还难看。
“唉哟!
长平侯,你的脸怎么了?
怎么脸色这么差?”
“啊...没事...
可能是寒风吹的...
那个...
张大人,您找我?
这次进京比较匆忙,没来得及给您带礼物。
等我回去以后,一定给您补上。”
“侯爷,误会了不是。
咱家不是这个意思。
你给咱家的已经够多了,咱家知道你的心意。
这一次,咱家找你是有些正事。”
“什...什么正事...?”
“是关于咱俩的事儿~
哎呀,长平侯现在有空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
不如,去咱家那?
咱们好好聊聊...”
!!!
卫宁吓得身子都站不稳了,倒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侯爷,你这是怎么了?”
“啊,我没事,我很好。
可能是这一路颠簸,有些疲累了...
那个...
张大人,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行了。”
张让傲娇的白了一眼卫宁,他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无人关注自己,便轻声说道:
“是关于党人之事。”
“当真!”
“自然!”
卫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才可把他给吓坏了。
“既然如此,那张大人便带路吧。”
...
不多时,张让便带着卫宁来到了十常侍时常聚会的地方。
除了张让外,其余九名十常侍早早的就已经在等待着二人。
见张让到来,他们纷纷站了起来。
“张常侍,您可算来了!
这便是威震天下的长平侯吗?
生的好生俊俏啊~”
张让瞪了夏恽一眼,眼里带着一丝警告之色。
夏恽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诸位,这便是长平侯,卫宁!”
卫宁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死太监,心里说不出的腻歪。
用一句话来说,这一大桌子,只有筷子是直的,着实恐怖!
“卫宁,拜见诸位常侍大人!”
“侯爷多礼了~”
众人见完了礼,张让便招呼着卫宁坐下。
“侯爷,你可知道,陛下为何要召你进宫?”
“哦?还请张大人赐教!”
张让掩嘴一笑,
“是咱家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陛下才召你入宫,
将如此重要的差事托付于你。”
“那真是多谢张大人了。”
“唉~应该的,咱们可是自己人!”
卫宁心中咯噔一下,原来这些太监是想把自己绑上他们的战船啊!
算算时间,刘宏的日子不长了。
这群阉人日夜陪伴在他的身边,想来也是发现了什么。
哼,想拖我下水,门都没有!
不过,眼下张让等人对我还有大用,不能贸然撕破脸皮。
“是是是,张大人,不知这次找我,究竟是...?”
张让瞥了一眼赵忠,见赵忠微微点头,张让开口说道:
“侯爷,你也知道,咱家和党人一直不太对付。
此前的黄巾之乱,更是令陛下下令开了党锢。
如今党人的势力日益剧增,恐怕会对咱家不利。
所有...”
张让说话时,一直注意着卫宁面部表情的变化。
不过,卫宁从始至终那副坦然的脸色,让他有些吃不准。
“是这样啊...
我可以帮助大人,对付党人。”
“侯爷,你也不用着急拒绝...
等等!
你刚才说什么?
你答应了?!”
卫宁含笑点头,
“我与袁家、何进也有些过节,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不过,张大人,明面上,我们不能走的太近。
不然,恐怕朝廷上的诸位大臣就容不下我了。”
张让大喜过望,其余十常侍也是面露喜色。
不过卫宁答应的太过痛快了些,开心的同时,心里亦升起了戒备之心。
“侯爷放心!
既然你愿意和咱们合作,咱们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
陛下那边,你就放心吧。
有咱们在,什么事都能给你兜着。
不过嘛...”
“我懂,我会给诸位一个投名状的。
诸位大人,不出三日,你们便能收到消息。”
张让满意的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既然侯爷如此有诚意,那咱家就放心了。
侯爷也大可放心,咱们的嘴可严着呢。”
卫宁莞尔一笑,
“我自然是相信张大人的。
那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还有许多事需要我去安排。”
“侯爷请便。
那咱们就在此等候侯爷的好消息了。
来人,替我送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