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快赶回了住处,傅夜寒也得到了这边的消息,他正要赶过来的时候,就听说阮南霜过去把齐月诗救出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三人见面后,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薛文宏那边还会过来抢人,所以没有留更多的人守着你……”
“没事的,至少现在已经没事了。”齐月诗摇摇头,“谢谢你们……”
“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傅夜寒又说。
“好,我上去躺一会儿,有点累了,让管家带我上去就好。”
齐月诗没有打扰小两口,而是自己和管家上了楼。
齐月诗一上楼,阮南霜立刻扑过去抱住了傅夜寒。
“谢谢你……”她轻声说,“还好有你……”
傅夜寒无声的笑了:“现在齐月诗已经被救出来了。”
他说:“咱们之前说好的那件事……”
“如期举行婚礼吗?”阮南霜也笑了,“行啊,既然是说好的,那我肯定不会出尔反尔!”
两人说着婚礼的事情,阮南霜也很是感慨,真的没想到她这次能够这么顺利……
齐月诗在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阮南霜和傅夜寒温馨的站在门廊的阳光下相拥,心里满是暖意。
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资格,也失去了被爱的资格,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享受什么爱情了。
所以她希望,她唯一的朋友能够获得,她想要的幸福……
直到阮南霜和齐月诗离开,野狼才松手放开了薛文宏,之后带着下属扬长而去。
薛文宏阴沉着脸站起身,龇牙咧嘴的揉了一下身上的伤口,下属也急忙凑过来问:“老大,咱们是追?还是……”
薛文宏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还没有说什么,又是一队人将这里团团围住!
于是薛文宏的脸色立刻变得更加的阴森可怕,先是傅夜寒的人,之后是阮南霜,还有顾陌轩……
现在不知道谁又来了,今天怎么所有人都来找他的麻烦?把他当成观光景点吗!
车队将这里团团围住住,随后下车的人竟然是季志毅!
季志毅大步走到薛文宏面前,没有一句寒暄,直接开口:“齐月诗呢?”
薛文宏原本就不喜欢季志毅,现在看见对方这个态度,更是瞪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齐月诗是我的女人,你来问我要人算是怎么回事?你配吗?”
没想到季志毅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的女人?她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吧!”
“你之前对她做过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就那也好意思说,她是你的女人?你脑子里幻想出来的?”
说着,季志毅跺了跺脚:“我还说,这地球是我的呢,你看看他回应吗?”
薛文宏的脸色变得更差,拳头紧握,险些一拳砸在季志毅的脸上!
季志毅却是冷笑一声:“或许当年你骗了齐月诗的时候,她也肯说她是你的女人,不过现在我对她的了解,可是比你对她的了解更深!”
“更何况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组织里给别人当狗呢!”
季志毅看上下打量着薛文宏,盯着他身上受的伤,一脸的嘲笑:“你都混成这样子了,换作我是你,下一刻就找个坑把自己埋了,死了算了!”
“我告诉你,以后别纠缠我的人,齐月诗以后会是我的人,你明白吗?!”
薛文宏终于忍不住,当场就挥起了拳头,但季志毅就在那一刻转身离开,他的拳头落了空!
“走吧!”季志毅抬手打了个手势,车队又迅速离开了,就好像他专程过来,是为了嘲讽薛文宏一样!
所以他走了之后,薛文宏整个人看起来都快炸了,就连他的下属都往后退了退!
季志毅的车队离开,下属就来汇报:“老大,齐月诗真的不在薛文宏这里,应该刚才是被阮南霜救走了……”
“我查到阮南霜的车队先离开之后,阮南霜的手下野狼的车队之后离开!”
“知道了。”季志毅暗暗松了口气,如果齐月诗是被阮南霜带走的话,那她就安全了……
“那咱们要去找阮南霜吗?”手下又问。
“不用了。”季志毅摇了摇头,“就让齐月诗呆在阮南霜那里吧,她不会有危险的,反而会比呆在我这里更好,而且……”
他顿了顿:“我现在该找的人应该是阮绿雅啊……”
季志毅冷笑一声:“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力量都出动!去跟踪监视阮绿雅!伤害我的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等到齐月诗洗完澡,收拾好自己,卧室的房门被人轻轻敲了敲,进来的是阮南霜,手里拎着两个人以前爱喝的果汁,爱吃的零食,一进来就把东西都熟练地摆到了飘窗上。
齐月诗也坐到她旁边,两人在飘窗旁的地毯上坐好,身上也裹了毛茸茸的厚毯子,就好像以前岁月静好时,两个人经常用的聊天的姿态一样……
“给我讲讲吧,你这段时间都跑去了哪里?”阮南霜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嗔怪,“当时非要跑,不想和我呆在一起,你看现在出事了吧!”
齐月诗也知道阮南霜并不是真的要怪她,吐了吐舌头笑了笑:“出国去玩了,谁能想到后来会这样呢……”
“去海边散心了,享受热带风情?”阮南霜问。
“是啊,还挺舒服的。”齐月诗耸耸肩,“起初,一切都很好,还认识了顾陌轩……弟弟虽然年纪小,没经过什么风浪,不过哄人开心还是有两下子的。”
阮南霜轻声笑了:“所以,考虑考虑他?”
“算了,以后不想再恋爱了。”齐月诗的神情落寞下来。
阮南霜没有继续这一话题,于是齐月诗又说:“但是后来薛文宏出现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去的……”
“他现在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阮南霜问。
齐月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他还恨我,或许我们两个人之前纠缠的太深了,所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断开的……”
“他就是个疯子!”阮南霜咬牙,“今天把你弄成那样子,满身是血,他都一点都不在乎!”
“或许就当是我替我父母还债吧……”齐月诗无奈的笑了笑,又道,“别说我了,说说你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