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那两个股东的脸色瞬间变了!
阮南霜脸上的笑意也骤然消失:“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就懒得再说那些废话,咱们直说吧,我将会以市场价,收回你们两人手上的股份,你们没有意见吧?”
她挑眉,“希望咱们能合作愉快!”
“这,这怎么能这样呢?”胖股东立刻慌了,现在梦霜集团股价走高,分红也愈发丰厚,要是真的以市场价出售,那他可就亏大了!
“是啊是啊,咱们还是……咱们再商量商量,怎么突然……”瘦股东也跟着帮腔。
阮南霜直接打断了他:“难道,我让人发给你们俩的东西,你们没收到吗?”
那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恐惧,背后瞬间流下冷汗!
原本,他们只是怀疑那两条带有他们罪证的匿名短信,是阮南霜发的,但,当阮南霜在他们面前直接挑明,短信是她发的之后,两人还是被吓到了!
原来阮南霜真的掌握梦霜公司高层每一个人的罪证!
谁敢有二心,她就会拿出来用!
“想坐牢?还是想出售股份?这应该不难选吧?”阮南霜唇角又勾起一抹冷笑。
这次两人却不敢多说,急忙点头:“好,我们答应出售……”
“那好,过来签合同吧!”阮南霜直接从抽屉里掏出两份股权转让合同,显然,是早就有所准备。
两人灰溜溜的离开时,其他梦霜集团的股东和高层们,也都知道了这消息。
三位年纪颇大的老股东,平常最喜欢一起下棋,收到消息时,三人都在某间高档会所内。
看到公司的通知,三人都颇为感慨:“这个女娃娃可真是太厉害了!幸亏咱们不是她的对手啊!”
“作为自己人,有这么厉害的老板,以后不愁吃亏了!”
“不过也是够吓人的呀……”
“她对亲爹和亲姐姐都能那么狠,这两个股东和她非亲非故的,下手肯定也不会保留啊!”
“是啊,所以咱们以后可别惹她,不然可真是惨了……”
“好歹咱们是股东,不用去公司,也不知道平常她手下那些经理们,开会的时候都是怎么战战兢兢的……”
“你这话说的,手段狠又不代表人凶,阮南霜长那么好看,开会的时候也是赏心悦目的呀!”
“这话你也敢说?”三人打趣几句,便摇摇头不再敢提了,反而说起傅家的事,“我听说,上次傅伟骅的婚宴上,傅老爷子对阮南霜颇为欣赏啊!”
“要是阮南霜真的能和傅夜寒联姻的话,那咱们梦霜集团可真是够厉害了!”
“我说也是,咱们就在这儿,老老实实地拿着这些股权,跟着阮南霜混,肯定不会吃亏的!”
送走那两位股东,阮南霜的心情颇为不错,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公司里的两个墙头草蛀虫,而且,还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很快,欧阳凯又进来,汇报阮南霜最新的消息:“阮总,阮老爷子失踪了。”
“什么?”阮南霜一愣,“失踪了?”
“是的,但住处没有异常,监控里也没有拍到什么东西,您要不要和我去现场看看?”
“要!现在就去!”阮南霜直接从办公桌后起身。
欧阳凯把保时捷卡宴开到快要飞起,迅速到了一家酒店的楼下。
这酒店还是傅老爷子出钱,给阮老爷子安排的住处,也让不少人以为,傅老爷子和阮老爷子的关系相当不错。
但实际上,除了帮忙付了酒店的钱之外,傅老爷子是没有再做任何过多的安排。
这家酒店也只把阮老爷子当成普通的贵宾客户对待。
阮老爷子的房间在酒店二十二楼的总统套房。
两人一边上电梯,欧阳凯一边汇报:“所有的监控都没有拍到异常,外围监控是正常的,却拍不到东西。”
“离房间最近的那几个监控则全都刚好坏了,是因为有一个电闸跳了闸,所以有几个监控断电。”
“这么巧的吗?”阮南霜脸色微冷,越是这样的巧合,她越能想到某个人的手法……
两人走进阮老爷子住的那间套房,套房里,一切都干干净净,除了一个抱枕掉在地上之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阮南霜仔细查看了一圈,还俯下身,看了看地上的脚印,可除了阮老爷子留下的几个脚印之外,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你继续调查吧,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别的东西,分析一下,比如,分析一下离开酒店的车子里面,会不会有阮老爷子。”阮南霜朝欧阳凯下令道。
“好的。”欧阳凯点头,之后又问,“那老大您……”
“我有一点想法,所以去找个人。”阮南霜淡淡开口。
她不确定,这事会不会是许轻舟做的,但,她心里就是有一种直觉。
毕竟,之前也是许轻舟告诉她,阮老爷子从国外回来的消息,这足以说明,许轻舟对阮老爷子的动向格外了解!
大概也就是这样,他才能顺理成章的来酒店,把阮老爷子绑走?
但最重要的是,阮南霜不知道许轻舟躲在哪里!
许轻舟一直神出鬼没,阮南霜派了不少人查他的行踪,也都没有查清楚,她甚至不知道,许轻舟在凤城,都和谁合作过!
不过,阮南霜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许轻舟一直在派人跟踪她!
那些人和她的距离不近,但如果她反身想要抓人,对方就会立刻逃走,然而,在她不想抓人的时候,那些人又会跟上来,如附骨之蛆,格外烦人!
阮南霜干脆下楼,在酒店前台随便借了纸笔之后,写了一张纸条,留在了前台。
“女士,这纸条需要我们帮您给谁吗?”前台有些疑惑。
“不需要,呆会儿就会有人来拿的。”阮南霜随口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果然,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大众脸男子走进来,压根没和前台打招呼,悄无声息地伸手过去,将阮南霜的纸条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