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立刻了然,抓着阮绿雅的肩膀,把她往地上按!动手时的力道,比对徐妙青的力气要大得多!
阮南霜笑笑:“我听说黎总喜欢残疾的,我帮了他这个忙,不用谢我。”
徐妙青慌乱地挣扎起来,却被保镖压得死死的,她猛地想起许轻舟打来的那个电话,急忙说:“我说!我这就说!你放开我女儿!”
“哦?认识了?刚才不是说不认识吗?”阮南霜没示意保镖停手,“快点说吧,不然你女儿的腿,就别想要了。”
“是傅家!”徐妙青叫道,语速飞快,“因为傅老爷子!他认识阮明祖!”
阮南霜猛地抬眼。
保镖们已经停了手,但阮南霜没管,紧紧盯着徐妙青:“傅家?”
“对,就是这样的!”徐妙青心虚地不敢和阮南霜对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抖,“白璐梦,白璐梦嫁给阮风林,也是阮明祖定下来的!”
阮明祖就是阮风林的父亲,阮南霜的爷爷,目前在国外疗养。
阮南霜大致知道,阮明祖和傅家的傅老爷子关系匪浅,所以才又定下她和傅伟骅的婚约。
“白璐梦去世的事,还有,还有阮风林和许轻舟合作的事,这两件,都和傅老爷子有关,还有傅家的其他人!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徐妙青一口气说完,悄悄抬眼,观察阮南霜的神色。
阮南霜表情没变,只是看起来,周身气场更加冷冽。
“南霜,你也知道我们现在跟了黎总。”徐妙青啜泣着求饶,这会儿她的演技自然了不少,毕竟声音本来就被吓得发抖,“我们想重新开始了,求你放过我们吧!”
“放过?”阮南霜挑眉。
她自然不可能放过这对母女,但她在听到傅老爷子时,已经没了再威胁徐妙青的心思。
她起身:“你们老实一点,之后,我还会来问问题。”
说完,直接离开。
保镖们松开二人,片刻后,会所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徐妙青从地上颤巍巍地爬起来,之后把阮绿雅也扶了起来。
“妈,刚才你在说什么?”阮绿雅也吓了一跳,傅家的人,她只和傅伟骅比较熟,还不知道对方家里的上一辈人,还有如此深的隐情。
“别问了,你就当不知道。”徐妙青全身都在抖,她掏出手机,“你在这里等黎总,我出去打个电话。”
她拨通了之前曾打给她的那个号码。
许轻舟说,只要按照他的话,把这个消息告诉阮南霜,她们就可以重获以前的荣华富贵,离开凤城。
所以现在,她要找许轻舟要报酬了。
可电话拨过去,却显示对面的号码已关机。
徐妙青又打了几遍,甚至问司机借了手机也拨了几遍,都是关机的状态。
她收起手机,却并不着急。
许轻舟那么厉害的人,是不会食言的。
现在关机,也只是有点事情,之后肯定会找她的。
站在会所门外,徐妙青的脸上,出现了许久都未出现过的表情,得意。
看阮南霜听到白璐梦名字时的样子,她很得意!
阮南霜再厉害又如何,夺走阮氏,改名梦霜,又如何?
还不是和那个死了的,无能的恋爱脑白璐梦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卡宴迅速驶出会所,阮南霜在车上时,已经拨通了龚文的电话。
她和龚文说了刚才徐妙青给出的情报,两人分析了一会儿,都觉得不能全信徐妙青的话。
“徐妙青说不定是故意挑拨您和傅家的关系,毕竟,阮绿雅和傅伟骅的婚约虽然解除,若是您再和傅家有什么关系……”
阮南霜微微蹙眉:“你说的有道理。”
她现在再和傅家有关系,也是会是和傅夜寒有关系了。
之前在公司那么高调要去追‘总裁夫人’,和傅夜寒的几次见面也没有避着人,说不定,徐妙青也知道了这事呢?
“而且,白璐梦女士去世,受益人是阮风林和徐妙青,和傅家没什么关系,若是傅家对白璐梦女士下手,实在是毫无理由。”龚文又说。
“但徐妙青这么说,总有她的原因。”阮南霜开口。
“是的,咱们还是要对傅家揣上一些怀疑的。”龚文的话有些艰难。
欧阳凯负责阮南霜的安全,所以她和傅夜寒的几次约会,都会将行程上报给龚文,所以龚文现在知道阮南霜和傅夜寒的关系并不简单。
在这个时候,得知傅家有嫌疑,龚文自己都觉得残忍。
阮南霜却没表现出什么,依然冷淡:“那就顺着这条线去查吧。”
“好的老大。”
喜路礼堂位于凤城二环内,一处颇为奢华的路段,闹中取静,景色宜人,周围有数家高端酒店,甚至还有几家教堂。
齐月诗和薛文宏的婚礼就选在此处,现在,齐月诗正拿着设计图纸,和礼堂内的架构做对比。
“亲爱的,你怎么又从车上下来了?”薛文宏忙完自己那边,看齐月诗过来,立刻让人搬椅子过来给她坐。
齐月诗勾唇:“我又不是残疾了,怎么就不能出来走走?把我一个人扔在车里,万一有哪个小姑娘勾搭你怎么办?”
“别胡说。”薛文宏对残疾二字颇为敏/感,之后才开玩笑地举起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我都名草有主了,怎么可能有人勾搭我?”
“以防万一。”齐月诗舒适地在椅子上找了个姿势靠好,“你比一下,这两种彩带,哪种更适合挂在这边?我看窗子打开之后,能看到对面教堂的彩色玻璃。”
“好的,我这就去看。”薛文宏立刻走过去做对比,片刻后还在手机上画了简单的效果图过来,给齐月诗看。
一旁陪着他们前来的婚礼总监笑了起来:“二位的感情可真好啊,先生也太贴心了!”
“体贴什么?都让我未婚先孕了。”齐月诗的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抱怨,更像是撒娇。
婚礼总监却是一阵羡慕,二人都没注意到,薛文宏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又迅速恢复正常。
他在礼堂门外不远处的地方,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