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跟他不熟!”杨冬暖抿着嘴说道。
“妈,吃饭不要讲话,我们吃鱼容易呛到鱼刺!”祈墨绷着脸再次打断道。
“好,听你的!”祈墨妈妈笑眯眯地说道,不能让儿子在朋友面前没面子了。
但其实在心里讴个要死,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无趣的儿子,肯定是她老公的基因不好。
杨冬暖刚吃饱,小周就给她打电话说她已经到小区了。
“阿姨,我先走了,小周已经在小区等我了,你们慢慢吃!”杨冬暖站起来说道。
“你让小周进来一起吃!”祈墨妈妈说道。
“小周怎么那么快来了?”李娇雪不解问道。
“今晚我们要去练跆拳道,所以小周提前过来了!”杨冬暖解释道。
“会不会太累了?”祈墨妈妈关心道。
“不累,就当是运动。大家,我先走了,明天见!”杨冬暖向大家挥手道。
杨冬暖走到门口时,祈墨跑了过来。
“冬暖,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说!”祈墨认真地说道。
杨冬暖故作轻松,笑着说道,“我没什么不开心的!”
“冬暖,我们是朋友!”祈墨继续说道,“你不开心,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好啦,我没事,不说了,小周等我了!”杨冬暖不想说,感觉说出来显得自己很奇怪,有些小心眼。
说完便快步往小区大门走去。
祈墨想跟她再多说几句话都来不及。
杨冬暖走到小区大门,小周站在不远处向她招手,“小暖,我在这里!”
杨冬暖打开车门,发现后座坐着一个人。
“冬暖,我们说下话!”程琛望着她说道。
“小周,你怎么不跟我说他也来了?”杨冬暖马上关上了车门,瞪了眼小周说道。
“你们这不是有误会嘛!”小周有些心虚地说道,“大家都是朋友,有误会说清楚就行,不用闹得这么僵!”。
“是我拜托小周送我过来的,你不要难为她!”程琛从车上走了下来,看着杨冬暖落寞地说道,“我本以为我回来,你会开心的!”
杨冬暖站在一边不说话。
“你知道我为了能回来,准备了多久了吗?之所以不跟你说,就怕我没回来,你会失望!”程琛低着头轻声说道。
“在米国的这段时间,我好想回来,想念我们一起上下学的日子。我以为你会期盼我回来的!”
看着程琛伤心的样子,杨冬暖最终还是有些心软了,“你瞒着我回来,就不允许我对你发脾气泄泄火吗?”
“冬暖,你这是原谅我了吗?”程琛抬起头,欣喜地问道。
“还没,这两天不准往我眼前凑,不准跟我说话!”杨冬暖赌气说道。
“好,都听你的!”程琛眉开眼笑地说道。
三个人上车后,杨冬暖最终还是忍不住问起了宫婉儿,“你怎么跟宫婉儿一起转学过来的?”
“婉儿是给我爷爷做手术的医生的女儿,她想来我们国家上大学,刚好我想回国参加高考,所以我们就一起转学过来了!”程琛解释道。
“程爷爷现在情况怎样?还是在米国休养吗?”杨冬暖问道。
“我爷爷好得差不多了,过一阵子他跟奶奶也要回来了!”程琛笑着说道。
“宫婉儿也是你朋友吗?”杨冬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嗯,在米国,我们俩也是同班同学,再加上我爷爷的缘故,我家跟她家也走得近!她来我们这读书,人生地不熟的,所以会比较依赖我!”程琛接着说道。
“小暖,你不会因为这个宫婉儿生气的吧?”小周小声问道。
“才不是,我是生气程琛没跟我说他回来了!”杨冬暖马上说道,“小周,你好好开车!”
“额,你说啥就是啥!”小周打趣道。
“哼,不跟你说了!“杨冬暖把头望向窗户边。
程琛咳嗽一声,“冬暖,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朋友,我只是受婉儿她爸爸所托,要照顾好她!”
杨冬暖被程琛这样一说,顿时脸有些发烫,“我才不是关心这个问题!”
“好,你没关心这个问题,只是我想跟你说而已!”程琛勾着唇角说道。
“随你便!”杨冬暖才不承认呢。
小周在心里直呼羡慕,她也好想回到高中时候,但那会她身边好像没有程琛这样的朋友。
到了跆拳道馆,杨冬暖以为程琛只是看着她们练,没想到他也要下场打。
“你会打吗?”杨冬暖迟疑地问道。
“来,我跟你对打!”程琛对杨冬暖说道。
“我下手可是很重的,你确定?”杨冬暖问道,“你知道我力气很大的,我怕不小心伤到你了!”
“我在米国,可是经常练跆拳道的,你可不要小看我!”程琛直接朝杨冬暖挥拳过去。
杨冬暖反应快,马上闪开了,“看来还是有练过的!”
“来,不用让我,直接开打!”程琛认真地说道。
“好!”
两个人对打了半小时,最后以程琛被杨冬暖一个手刀击倒在地。
程琛倒在垫子上,喘着气说道,“看来我的训练还是不够!”
“不是你不行,是小暖太逆天了,教练都说她的天份很高,上周她就拿到了黑带了!教练还说以小暖的能力,再过两年就能拿到十段黑带了!”小周感叹道。
“我就是持久性比你们强,如果单单比速度,你跟我水平差不多!”杨冬暖摸了下鼻子说道。
谁让她有力气大这个外挂,很多动作别人做着要用十分力,她可能用六分力就够了,所以自然跟别人对打,她的持久性会比他们强。
“不用安慰我,以后我要加强锻炼的强度!”程琛咬着牙说道。
“程琛,你不要跟小暖比这个,之前馆里好多向小暖挑战的,最后都输得很惨!”小周给程琛递了一瓶水。
程琛坐了起来,喘着气接过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杨冬暖有些无奈,除非程琛有金手指,不然真得打不过她,难道下次对打,她放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