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骑到月上柳梢头,要不是白大伯打来电话叫吃饭,估计能骑到月亮当空照。
当然了,这里说的是方想一个人,其他人早就已经腻了,身体也受不了了。
只有方想,因为动作速成丸的原因,根本不会出现腰肌劳损之类的事情,浑身都保持着稳定的状态。
从开始小心翼翼到从容不迫最后策马奔腾。
方想不光玩儿的开心,还对完成任务增添了不少的信心。
下马,方想并没有出现站不稳的情况。
果然,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系统牌药丸,不吃就要完。
方想开心到甚至拿着马鞭嘴里还哼着歌。
老早就在休息区歇着的几人看着走近的方想,通通都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玩儿好了吧!你这是瘾多大啊!”
“姐夫,难道你屁股不疼吗?”
“就是啊哥,我骑了一会儿,腿肚子现在都是酸的。”
方想一脸惊奇的看着冲他抱怨的几个人。
“你们这么弱的吗?还有你,张儿啊!你不会是细狗吧!”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这是!我怎么可能是细狗!开玩笑!都别拦着我!我今天要骑一夜!”
张数一副我忍不了了的表情,一边撸袖子一边作势往训练场走。
众人都知道他在耍宝,根本不拦着他,甚至白白还拿出了手机。
“就是!数哥!输人不输阵咱们!我这就叫人给你把马送过来。”
张数这时又换了一副讪讪的表情,一副真怕白白打电话的样子。
“别了别了,这么晚了多打扰啊!还有伯父不是说吃饭嘛,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饿完了都!”
走了两步,张数又停下脚步来,凑到白白旁边说道:“小白白,哥跟你商量个事儿!能不能别叫我数哥。”
“为啥啊?”
“数哥,树哥!老让我想起来宝宝演的那个哈喽树先生里的树哥。”
“干哈呀,树哥!赶紧走啊!”
方想喊了一嗓子,不用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其他两人也没憋住笑出来声,白白从一开始叫张数数哥就是故意的。
现在看来,目的达到了。
既然目的达到了,那就更不能就这样放过张数了。一路上三个人一会儿一声树哥,把张数搞得好不郁闷。
甚至到了接待大厅前,他自己都有些觉得自己是树哥了。
接过白大伯递过来的烟,居然还真像电影里的树一样展了展拿烟的胳膊。
这可把方想三人乐坏了,而这也搞得给张数递烟的白大伯一脸懵逼。
经过白白解释以后,白大伯还是不懂,至此,这个玩笑在白大伯这里被迫终结了。
晚餐很丰盛,白大伯说是吃烤肉果然真的吃烤肉。
在接待大厅前的空地上架着烤炉,上面摆放着已经串好的各种肉串。
这还不算完,在炉子旁边甚至还有一堆篝火,篝火上居然还架着一只整羊。
整个场面,方想甚至没见几个绿色,真是烤肉,除了肉还是肉。
方想也在这里见到了白白的父亲。是个晒得黝黑的男人,话不多,但是说话很直。
当然了,也很热情,只不过表现方法就是坐在炉子前一边喝酒一边给众人烤肉。
这顿饭吃了很久,可以说的上是宾主尽欢。
甚至到了后来随着白大伯开了嗓子唱起歌来后,已经兴奋起来的众人开始轮番一展歌喉起来。
唱的好听难听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气氛。
最让方想记忆犹新的,是白白的父亲居然哼了一段呼麦长调。
这是他在内蒙和蒙古族兄弟学的,呼麦那厚重的音色本来就带着神秘感,再加上长调本身的悠长宽广。
虽人不在锡林郭勒草原上,但心已经随着悠扬的歌声借助着这月光投撒到了那片草原上。
随后可能是开心了,也可能是喝到位了,或者本身就是慢热性格的白父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说内蒙的干燥,说草原的广阔,说晚上扰人的蚊子,说碧蓝的天,说洁白的云,说疑似银河落九天的夜晚,说热情似火的姑娘,说憨厚开朗的小伙和醉人的美酒。
方想几人在旁边听着,好像在听白父在介绍内蒙的风情,又像在看白父曾经的过往。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很晚,甚至连方想的马到都没能使这场宴会结束。
白大伯直接让工作人员去交接去了,而方想,虽然有心跟过去看看,但却被白父劝住了。
“马是一种很胆小的生物,除非是经过训练的战马,不然,像一般的马都会对陌生的环境十分警觉的。
虽然赛马也经过训练,但这种长时间的舟车劳顿,别说马了,人也得休息。”
方想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也就放下了好奇心。
最终,这场篝火下的宴会持续到两位老人开始不停打哈欠才最终结束。
白大伯叫来了几个俱乐部的值夜的工作人员,他早已经安排好了房间。
而方想呢,实在是对自己的马匹好奇的紧,所以让工作人员带他去看看。
工作人员自然知道这是老板客人,而刚刚接收那匹马他也在旁边。
作为俱乐部的员工,他自然也懂得马,尤其是听接收马的教练不停的赞叹。
他自然知道买的起这种马的人非富即贵。
所以,方想一说,他就立马答应了下来。
小小他们本来也准备一起去的,但牢记白父所说的,所以他最后是一个人去的。
走进马厩,没有想象中刺鼻的气味,当然了,也没有香味。
马是一种嗅觉很灵敏的生物,自然不会为了好闻而在马厩喷洒刺鼻性气味的东西。
方想的马匹虽然站着,但是工作人员却告诉他早就睡着了。
这是一匹八岁,已经成年三年的年青马。
正在最巅峰的时候。
它全身墨黑,身上的毛发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强健的四肢和看着就有力的大腿无不表示这是一匹好马。
虽然方想不懂马,但他懂美丑啊!当第一眼看到这匹马,他就被惊艳到了。
直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虽然身边躺着佳人,但方想还是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匹马。
他甚至都开始幻象骑着它驰骋的感觉了。
这样翻来覆去好久,终于,他还是不低上头的酒精和阵阵袭来的困意睡着了。
梦中,他骑在马背上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