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祁真宗主”
三人上前恭敬行礼。
“免礼,我和你们师尊好好叙叙旧,南为,出来带你们师兄师姐们去逛逛”
祁真说完便见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十岁稚童。
“是,父亲”
南为小脸严肃的嘟着,正经模样很是反差讨喜。
“你何时有的儿子,不对你何时娶的亲?”
南为的模样和祁真竟有九分像, 宋鹤青诧异,到看不出祁真这样的人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虽然已经是几百岁的人了。
“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待会儿与你细说”闻言祁真凑近宋鹤青小声说道,“南为,你带师兄师姐们出去吧”
“是,父亲”
南为恭敬行礼,然后瞟了一眼三人,“走吧”
高冷极了。
————
“我以为你要守你那破元阳守一辈子呢”
房中祁真上下细细打量了宋鹤青,幽幽说道。
正在喝茶的宋鹤青一噎。
“不说这个,话说你何时有的儿子”
宋鹤青转而问道。
“也是前不久”祁真深深的叹了口气,开始陷入回忆。
“当初我俩一同游历,见你左右拥抱得无数女子欢心,我心底也是羡慕想要的”
“我记得你当时纯真的很啊”
宋鹤青细细看过原主的经历,在原主心中,祁真就是个贪玩不开窍的少年。
闻言祁真噗嗤一笑,“纯真是纯真,可男人嘛,还是免不了俗”
“后来我们不就回到宗门当了宗主吗,在一次除邪祟之时,我救下了一个女子”
话到此处,祁真脸上划过几丝怀念。
“她很主动,很会抓住我的心,总之让我欲罢不能,可是我们相爱没多久,她便突然消失了,无影无踪”
祁真喟叹一声,“十年无影踪,直到前不久南为突然出现在宗门口,我才得知她给我生了个儿子”
“那她人呢”
宋鹤青奇怪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她是魔修,南为身上有魔族的血脉,无法走到人前”
修为高深之人一眼便能看出南为的血统,南为的存在只有逍遥宗的人知道。
“这次你来,也想问问你可有什么法子可以遮掩南为的血统”
仙魔对立数千年,恩怨太深,南为不会被世人所接受。
闻言宋鹤青陷入沉思。
“可用灵力充足的灵丹置于丹田”
叶青韵便是有她阿娘的九尾狐灵丹遮盖血统。
但却无法遮盖炉鼎体质。
“你可知有什么法子可遮盖住炉鼎体质”
宋鹤青想着问出了口。
“你不会找了个炉鼎吧”
祁真一脸嫌弃看向宋鹤青,找炉鼎双修乃不耻之事。
“不是”
好像也是,“是我的徒弟,她是炉鼎体质,门派大比人多眼杂,遮掩些免得招灾祸”
“逍遥宗有一遮掩气息的灵器,只需佩戴在身上便能掩去修为体质等,晚些我拿来给你”
宋鹤青:“多谢了”
“对了,你还没与我说夺走你元阳之人是谁呢”
祁真可没忘了最重要的问题,猥琐的看向宋鹤青逼问道。
宋鹤青:不知
————
“各位车马劳顿,早些休息吧”
南为将三人带去了他们的住所,负手高冷的说道。
“我先走了”
然后礼貌的行礼离开。
“小屁孩,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
李乘风望着南为的背影,不屑道。
“休得口出妄言”
人家是逍遥宗宗主之子,比他们尊贵得多,叶欢瑶沉声斥责道。
“我只是看不惯而已”
李乘风瘪嘴。
“回房吧”
房屋紧缺,叶青韵只能和叶欢瑶挤在一个房间。
说话间叶青韵已经到了房中。
“青韵师妹,前些日子家中遭了灾祸,你可知晓”
叶欢瑶一脚踏进门,便开口询问。
“不知”
只有一张床,叶青韵不打算和叶欢瑶一起睡,此刻正从储物袋中拿出衣物放在衣柜中,透透气。
“那不知可否有人来寻过你”
叶欢瑶上前逼近,语气失了温度。
她回到下界家中之时,才知贼人不仅打伤了父母掠去了财物,还将叶青韵母亲的坟盗走。
说是盗坟不如说是迁坟。
能如此作为的怕是只有叶青韵那个真正的亲生父亲。
“没有”
叶青韵回头看向叶欢瑶直截了当的回答。
“你母亲的坟墓被人盗走,你不打算找回来吗”
叶欢瑶再次试探道。
“一具空壳而已,找回又有何用,我阿娘就能死而复生吗”
叶青韵抬起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这是叶欢瑶第一次见叶青韵对她露出明晃晃的恨意。
“你母亲的事与我母亲无关”
叶欢瑶比叶青韵矮了些,叶青韵高高在上看她的模样让她发自内心厌恶。
嫡庶尊卑有别,叶青韵怎可用这般眼神看她。
“哼”
叶青韵嗤笑出声,不屑与其争论,毕竟萧玉凤信口雌黄的本事强着。
“若你真叫人伤害叶家伤害了我父母,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叶欢瑶双眉下压,眼中划过凶光。
她赶到下界之时,从小生活到大的叶府被烧为灰烬,叶家数百年的根基功亏一篑。
父亲母亲被打成重伤,若不是她去的及时,怕是早已没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