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拉:“......”
雅拉:“好好好,所以我的钮祜禄·白汐珞大人,您就原谅小的吧,再给小的个机会。”
白汐珞:“切,你不是拽吗?继续拽呀!”
雅拉:“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婆大人原谅我吧!”老婆以为臣妾不想拽吗?臣妾多想拽到底啊,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白汐珞踮脚摸摸雅拉的头:“好,原谅你了。”
白汐珞突如其来地转变给雅拉一个猝不及防,本以为要做好几顿好吃的,当好几天孙子才能哄好的,没想到这次居然两句“花言巧语”就哄好了,这合理吗?
雅拉探了探白汐珞的额头:“也不烫啊,没发烧。宝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汐珞推开雅拉的手:“起开,怎么,我这么快原谅你你还不乐意了......”
说着说着,语气中就带上了哭腔,一颗颗泪珠滑落脸颊,紧抿上嘴唇,想要忍着不哭却又忍不住,越忍哭得就越凶,竟由一开始的无声哭泣到后来的小声啜泣,再到现在的嚎啕大哭,雅拉不知道白汐珞怎么了,一边询问一边安慰,白汐珞也不说话,只是抱着雅拉大哭,哭到几乎岔气儿。
雅拉将白汐珞抱回屋里放到床上,又将还在呼呼大睡的阿巴踹出去。
阿巴:莫?
白汐珞坐在床上继续哭,雅拉蹲在床前哄着:“宝贝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为你出气,好不好。乖,别哭了,一会儿该哭到肚子疼了......”
哭到没有眼泪,白汐珞才抽抽嗒嗒地停下来:“雅......雅拉,你说,以后我死了,你......你一个人可怎么办啊......要是我死的时候舍......舍不得你可怎么办啊......呜呜......”
雅拉是一头雾水,这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死这件事了。平复了好一会儿,白汐珞才能好好说话。
白汐珞:“我就能活几十年,而你能活几千年,等我垂垂老矣,你还是一个花季少女,我不敢想象到那个时候,我还能不能心安理得地呆在你身边。”
白汐珞捧着雅拉的脸,眼中满是深情和不舍。
雅拉:“不在我身边你还想去哪儿?敢逃跑我就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白汐珞终于破涕为笑,自己到时候都一把老骨头了,哪里还跑得动:“那......那我死后,我允许你再找一个。但是!你要记住,我才是大老婆!唯一的大老婆!”
雅拉:“不会的,我永远都只有你一个。”
听到这里,白汐珞嘴角一撇,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来,昨晚和阿巴出去玩儿,一打眼儿看见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二人相互搀扶着,缓缓走在这闹市,与周围的嘈杂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似乎他们身边的时间都是慢的。
老奶奶指着路边的一个糕点铺,老爷爷满是褶皱的脸上尽是慈爱的笑:“妘妹还是那么爱吃甜的,喜欢我们就买。”
是慈爱啊,年轻的时候,妘妹是他捧在心里宠的孩子,现在老了,妘妹还是他放在眼里的孩子。
白汐珞看得出神,不经意间想到自己和雅拉,自己......甚至连陪她白头偕老的资格都没有,她们的爱恋太荒唐,太不堪一击,不需要别人破坏,时间便可将她们无情分离。
雅拉将白汐珞抱到怀里,紧紧抱着:“不会的,不会的,我会找到办法,一定会的。”
二人头挨着头,好像这样,她们就能共享寿命......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白汐珞:“先说好哦,要是我老了,你可不许出去找别的好看的小姐姐,你要是敢,我就拿我的小拐棍儿把你的腿给打折!”
雅拉:“好,我一定不找。”
她们的时间太宝贵太宝贵了,不能浪费在吵架上,虽然今天的“觉悟”完全不影响日后的吵架!
白汐珞仰头:“我饿了,去做饭!”
这副理所应当的小模样,真是吃能治愈一切是吧。
雅拉从床头柜里拿一袋零食出来,让白汐珞先垫垫肚子,自己马上去做饭。
轻轻带上门,顺手牵走门边的阿巴,手法之粗鲁,还没有刚刚对门温柔,阿巴的耳朵都快给拽下来了。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雾草!落到母老虎手里了,昨天我那么挑衅她,今天还不得给我扒皮啊!主人救命!)
不久,白汐珞循着饭香气下楼,路过一个房间,门虚掩着。门内,阿巴被按在椅子上,雅拉重重扇着阿巴的屁股,阿巴的惨叫声透过门缝传进白汐珞耳朵里。
阿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老虎杀狐啦!救命啊!
雅拉:“给你点儿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儿颜色你就开染坊!给你点儿好脸色你就忘记自己是属什么的!”
阿巴一抬头,正好对上白汐珞的眼神,阿巴仿佛掉到茅坑里的孩子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地冲着白汐珞“阿巴阿巴”叫。
白汐珞:“咳咳咳,饿死我了,饭终于好了,去吃饭。”
阿巴(石化):主人!
虽然白汐珞没管,但是给雅拉一个眼神,吓唬吓唬它算了,别真打。
雅拉:放心,我保证打不死它。
白汐珞吃饱饭撂下筷子的时候,雅拉和阿巴才终于出来,雅拉春风满面:“老婆,吃饱了没吖?”
阿巴则一瘸一拐地跟在雅拉身后,还捂着被打成八瓣儿的屁.股.。
鉴于阿巴有点儿无辜,所以白汐珞给阿巴加了好多肉作为补偿,算是一个“委屈奖”。
阿巴:这奖给你你要不要!
晚上,雅拉终于又如愿以偿抱到了香香软软的老婆,阿巴这只工具狐又被赶回自己屋里睡去。阿巴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半夜,雅拉翻身却摸了个空,猛然惊醒,身边已没有白汐珞的身影,一种熟悉的不安感涌上心头:“又不见了,又去哪儿了?”
翻身下床,推开房门,漆黑的楼道里只有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全然不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