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偏房点了檀香的缘故,这一夜,何雨柱睡得很香。
自打从战场归来后,他就患上了间歇性失眠症。常常在半夜中,被噩梦惊醒。
起床后,何雨柱先是在院中央洗漱,然后又在水池里,洗着昨晚带油污的锅碗瓢盆。
“叮呤咣啷……叮呤咣啷”,餐具相互碰撞的声音,将在睡梦中的秦淮茹给吵醒了。
她闭着眼迷糊地说着,“烦死了,院里是哪个死鬼,比我还勤快?大早晨地就不让人消停!”
“柱啊,你出去看看!”,斜躺着身子,秦淮茹拿手准备拍打下枕边人,结果落空了。
这可把秦淮茹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猛地一下蹿起来,秦淮茹赶紧用手揉揉双眼,看清楚周围富丽堂皇地装饰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能说梦话呢?我原先不这样的啊!幸亏这不是在贾家,不然穿帮了,我真的要死定了!”
劫后余生的秦淮茹,随便套了几件衣服,趿拉着棉鞋就走出卧房,来到院子里。
映入她眼帘的,正是忙活的热火朝天的何雨柱。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真的很感动。何雨柱这个男人,有钱有权长得帅,可惜就是不能完全属于自己。
这一看,就是呆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姐姐,还愣着干啥,掏些草木灰过来!顺便烧上几锅热水。这油太难清了!”注意到卖呆的秦淮茹,何雨柱开始了催促。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一遍又一遍地洗洗涮涮,何雨柱终于把昨晚的餐具给洗干净。
闲来无事的何、秦二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堂屋门口上,就这样相互依偎着。
过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的秦淮茹,率先开口道:“昨晚,你咋没碰我?是嫌我脏了?”
何雨柱听后,半晌没开口。
这下可把秦淮茹给急坏了,她涨的满脸通红,委屈道:“自打生了棒梗后,我总是找借口,不让他碰我的!他因为骗婚的心虚,再加上在院里屡屡丢人,更不敢用强了!”
秦淮茹这个口中的“他”,自然是贾东旭。
从怀里掏出香烟、打火机,何雨柱很自然地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男人累了,抽根烟就是解乏的很。
一口,两口………..
还未抽到一半,秦淮茹就一把夺了过去,自己抽起来。“咳…….咳….咳”。
没有理会秦淮茹捂着胸口在那里剧烈的咳嗽。
何雨柱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弹弹烟灰,沉默许久的何雨柱,终于开口了,“秦姐,我还小,还没发育好,今后咱们还是少接触吧!”
此话一出,秦淮茹当场石化在地。
自己十里送A…..C,冒着被打死的风险,你说不交粮,就完事了?
“你是怕,有一天东窗事发,连累你柱少爷的名声吧!”秦淮茹也是硬气了起来,一脸讥讽道。
“名声是很重要,可是你都不怕,我又怕啥?”
何雨柱一边说着最无情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双手伸进了秦淮茹宽大的棉袄里,上下求索着。
随着范围的扩大,力量的加重,秦淮茹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昨天不晚上不碰你,是因为我何雨柱从不和烂醉如泥的人打交道。”
“一是累,二还是累!”
“至于未来,我真的想多做点事业。毕竟轧钢厂就要成立了。沉迷于男欢女爱算啥?”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得到回应的秦淮茹,很是愉快的展开了清洁活动。
大锅烧水很快,木桶很快便装的满满的。
二人在水里,扑腾许久,很快便奔赴战场了。
这期间,何雨柱还让秦淮茹,好好的刷了刷牙。
一个是当了一年的正人君子。
一个是苦苦挨日子的女人。
在卧房唱片机激烈的烘托下,战争开始了。
一番云雨后,二人都很满意。
尝过滋味的秦淮茹,小鸟依人的躺在何雨柱健壮的身体上,一脸温柔道:“听你的,都听你的。你啥时候想要,我就随时等着!”
中午何雨柱又给秦淮茹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
吃过后,他开车将秦淮茹送到离娘家二三里的无人处,便离开了。
回到外宅,何雨柱打扫干净厨余、床上卫生,便开车直奔四合院。
刚把车停在四合院门口,还未进前院,何雨柱就听到贾张氏在骂街。
“你这缺德冒烟的刘光天,故意炖猪肉粉条馋人,我给你要一碗,你还不给!亏你爹还是一大爷呢?你们就是这么照顾院里的人的?”
看着掐着腰,满嘴喷粪,一脸猖狂的贾张氏,刘光天先是不当回事,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才骂道:“贾张氏,一大爷是协调邻里纠纷的。不是管你吃喝的。我这是沾了我柱哥的光,你没看见这是给装修队的伙食么?”
“你个老妈子说的轻巧,量就这些,给你了。装修队的吃不饱了,这活能干好?”
“还有你以为这是顿顿吃?就三天!小爷还没解馋呢,给你?”
“有本事让你儿子,拿去啊!你们贾家不是净出神仙人物么?”
刘光天的一顿输出,让贾张氏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眼见强要不给,贾张氏开始了撒泼打滚,召唤老贾。
也就在这时,何雨柱来到了中院。
刘光天见他来了,放下手中的碗筷,急忙迎了上去,“柱哥,你放心吧,有我盯着,他们这些人干活不敢偷懒的!”
何雨柱望着外边码放整齐的废旧砖块、木材,再往屋里走走看看,也确实如刘光天说的那般。
“过几天,有专业的人来量房。我早就跟他沟通好了。他手里有图纸。你依旧监工!”
说罢,何雨柱又朝贾张氏躺着的方向,看了一下。看她那个脏样,何雨柱更加厌恶了。
悔不该,年少二弟一时冲动,造孽啊。
必须跟她切割。
“别让她狗叫了,再说你爹刚当一大爷,装一装么。给她半碗肥肉片子。下不为例!”
1953年11月,在娄家原有的几处修理厂、库房的基础上,轧钢厂成立了。
这一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