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饭桌上摆着,醋溜白菜、萝卜丝丸子、炖冻豆腐、辣椒炒咸菜丝、猪肉炖粉条、一盘花生米,一坛酒。
看着“费尽心思”凑出的一桌席,何雨柱内心有着很大的触动。
这恐怕就是乡下能拿出的,最高待客标准了。
且不说,今后秦淮茹会变成啥样。至少此时此刻,她家人还是值得何雨柱高看一眼的。
北京’桂芳斋‘的糕点,出了名的贵、好吃,就算他秦家老少没见识过,看包装也能猜测出几分。
可就这样,秦京茹还是拿走了一大半。
只有受过穷,挨过饿的人才知道,吃食有多么贵重。什么亲戚本家?饿急眼了,撕破脸的到处都是!
细微处见人品。
看着气氛有些沉默,何雨柱站起身来,拿着酒坛子,依次开始给秦父、秦母、秦家二位哥哥、和秦淮茹倒酒。
巡视一圈,眼见没有啥纰漏,何雨柱又给自己倒满。
“诸位,今天的事闹成这样。一怪我,何雨柱年轻不懂事;二怪我,这身皮让大家有了顾忌。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以后秦姐嫁到了四合院,我会像对待干姐姐一样,对待她!”
举起自己的酒盅,一口闷下,何雨柱开始了他的表演。
不过,很不凑巧,其他人只顾着夹菜,没有附和他的人。
秦淮茹的两位兄弟,更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一刻不停地往嘴里塞着。
眼见肉越来越少,何雨柱眼疾手快地,挑了一块大瘦肉,放到秦淮茹面前。
“老爷,你不用管她,她平日里是不干重活的!给她吃,纯属浪费!”跟个瘦猴子一样的秦家二哥,咕哝着说道。
“是了老爷,平日里来客,我们这女眷是不上桌的。淮茹一向是吃残羹剩渣的!”秦母也顺着她二儿子说道。
何雨柱骨子里是看不起,这种重男轻女的,可一想到初见秦淮茹时,她连有一条裤子都是奢侈。便不想再言语了。
在生产力不发达的时候,男性往往能创造更高的价值。
在这种思想下,秦淮茹被不当回事也就不奇怪了。
“愣着干什么,吃啊!”何雨柱又开始继续给,不敢下筷子的秦淮茹,夹菜。
秦淮茹在家里本就不受重视,看到何雨柱这般对她,心里暖暖的。她大口大口的吃着,放在她眼前的菜。
可一想到,自己又不能嫁给何雨柱,他现在对自己再好又有什么用?顿时眼眶湿润了。
“无论如何,这北京城也比乡下强!就算嫁的人不如何雨柱,我也认了!”就在这片刻间,秦淮茹下定了决心。
“何老爷,你给我爹娘、还有兄弟们,讲讲这贾家的事呗?哪有娘家不知道婆家的事的!”秦淮茹用手擦了擦泪水,红着眼说道。
“你看看,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没出门子,就已经婆家娘家分的这么清了!”秦母也开始接起了话。
夹起几粒花生米,扔到嘴里,秦父吧唧吧唧的嚼着,他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道:“何老爷,女人嫁谁都是命中注定的。其实,我早有预感,您做不了俺家的姑爷。这就像那说书里的痴人说梦一般,一时蒙蔽双眼!您不要笑话,刚才我们一家人的失礼才好。刚才我不知道,怎么回您的话,所以才不言语!”
“只要能嫁到北京城里,嫁谁不是嫁!总比在乡下在地里讨生活要好!”一直不言语的秦家老大开口了。
此话才是真正的点睛之笔。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看着除了秦淮茹以外的,秦家人都在附和。
何雨柱心里,竟开始有点可怜秦淮茹了。
眼见秦家说的算了,都站到了一条战线上。
何雨柱开始向他们介绍起了,贾东旭的个人情况。
无父,只有一个老母亲。在北京四合院里,有一间屋子。目前在一家修理厂里做学徒工。基本饿不死。
“这条件不错啊,俺家淮茹今后也是天子脚下的人了!”
还未等何雨柱说完,秦家人便开始欢呼雀跃起来,打心里认定这是一门好亲事了。
“你们几位,不怕秦淮茹嫁过去受苦?不再问问,他家的人品了?”何雨柱一脸的疑惑问道。
“嫁给谁,都是过日子!都是一辈子!”秦家老大,又蹦出了一句金句。
何雨柱此刻才明白,啥叫高端玩家。真是一句定生死。
难怪在回来的路上,秦淮茹说,他何雨柱拿来的礼物,够她们家生活好一阵子了。
毕竟万物皆可换。大米,白面粉,在乡下可没有多少人吃过。用这些跟富户,能换不少粗粮、红薯呢。
这一顿饭,除了何雨柱和秦淮茹,吃的味同嚼蜡。其他人都吃的满嘴流油。
留下三块银元后,何雨柱开车离开了。
反正该讲的都讲了,到时候再领贾张氏认识下亲家,这门婚事基本就定了。
何雨柱现在火气很大。
看着“何老爷”的车,渐行渐远,秦父拿起一块大洋,用嘴吹了一下,然后放在耳边静静地听响。
确认无误后,他咧嘴笑了。“老爷就是出手阔绰。淮茹啊,他咋不留宿呢,给他生米做成熟饭,可惜了………”
何雨柱走后的秦家,再也没有刚才的温馨。
何雨柱开车回北京的路上,在离北京城十余里的一处宅院里,他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下卧室的卫生,换了下干净的被褥,屋内点起了熏香。这是他的一处私人宅子。他要看看那条鱼上不上钩。
只要那人上钩,何雨柱不介意吃抹干净她。
将斯蒂庞克牌汽车,停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径直回到了中院。此时天已经黑了。
这边贾张氏,一下午一直注意何雨柱的动静,眼看着他家有了亮光,里面穿了件薄衣,套着棉袄就来到何雨柱家。
此刻的何雨柱,脱掉衣服,换上小背心、小短裤,正躺在床上。
屋内如此暖和,想必父亲何大清下午是加了大量木炭、木柴的。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柱子,是我!”
一听是贾张氏,何雨柱一个激灵起来,喊道:“进来吧!”
贾张氏一进来,就说何大清今天不回来了,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也因为修理厂忙,不回来了。
看着这莫名其妙的贾张氏,何雨柱实在搞不明白。她说一个个不回来,有啥意思。
“贾姨,你坐吧!”何雨柱见贾张氏,似乎不操心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也懒得搭理她。
哪知贾张氏,径直走向门口,插上了堂屋的门栓。
此刻的何雨柱,仿佛明白了啥。
“柱子,你这屋里也太热了!”没隔多久,贾张氏开始找起了借口。
何雨柱一听这话,咧嘴一笑,他还想看看接下来还会有啥表演。
贾张氏很是自然的,脱去了棉袄。露出薄薄的背心。
“柱啊,你今天累了一天了。我给你捏捏肩膀吧!”说罢,她便朝何雨柱走了过来。
说巧也不巧,屋内的煤油灯此时也灭了。
漆黑的屋内,依稀只听到轻微的脱衣声。
一时间,何雨柱只感到俩坠物,耷拉在她的脸上。
“贾姨,天太黑,我还小,找不到位置!”
“没事,我知道!”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送上门的,何雨柱才不会猪油蒙了心。
他象征性地捏了几下,那个把斤坠物,起身就要点煤油灯。
“贾姨我还小!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