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15日,日本鬼子宣布无条件投降。
这一年,何雨柱8岁。
此消息传来,住在四合院里的人,闻之无不欢欣鼓舞。
为了抗战的胜利,四合院的住户们,凑钱办了一场流水席以示庆祝。
席间,大人们的推杯换盏声、小孩子的嬉闹声,久久不息。
席末,大家还在院里放起了爆竹。
何雨柱记得,那晚到了最后,有不少人开始抱头痛哭…………
侵略者投降了,中国人终于能挺起腰杆了!
1945年8月21日,国军孙连仲将军率部进入北平。北平光复。
一时间,北平城内开始散发出勃勃生机。
局势安定后,何雨柱将赵远安排到了鼎香楼,让其开始跟随父亲何大清学艺。
经此一难后,赵远再也不复之前的阳光乐观,开始像一个闷葫芦一样。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到了1949年。这一年何雨柱12岁。
现在的他,身高一米七左右,身体壮实的像个牛犊子一样。
1949年的春节,何雨柱何大清父子,是在娄家过的。
大年三十晚上,何大清按照每个人的口味,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何雨柱则与干爹干妈、娄晓娥,四人一起包了猪肉白菜馅的大饺子。
年夜饭上,三位大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离席后,何雨柱和娄晓娥则一起,在二楼的钢琴房里,合奏弹起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不知为何,弹到最后,何雨柱竟湿润了双眼。他的心脏也传来一阵绞痛,仿佛终将要失去什么似的。
楼下,喝的微醺的娄春山,拉着何大清的手,郑重道:“老哥,过两年,把俩孩子的婚事给定下来吧!我可是一直等着抱外孙子呢!”
听完此话,喝的满脸通红的何大清,立马清醒了几分,他不停地用手摩挲着脸,颤颤巍巍道:“老弟,咱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能行么?”
看着何大清局促不安的样子,娄母轻轻地用手拍了拍桌子,温柔道:“老哥,柱子 是我俩的干儿子。他什么德行,什么人品,我们再是了解不过了。干儿子多好啊,亲上加亲!”
娄春山拿起夜光杯,往里斟了半杯葡萄酒,饮了一口又道:“柱子,这些年,除了学习文化,没事就往酒楼跑!时间长了,这也不是个事。我想今后让他跟着我,学些经商之道!”
何大清听了此话,端起自己眼前的满盅白酒,一饮而尽,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谢谢我兄弟的栽培!你费心了!”
“不,是未来老丈人!”娄春山听后,直摆手,快速纠正道。
一时间,屋内又传出了三人的欢声笑语。
于此同时,何雨柱体内灰蒙蒙的空间里,小青看到自家主人与娄晓娥爱情曲线图暂时断了。起初她并没有在意,本想再续上,可是今天她就像邪了门一样,死活控制不住系统了……..
小青折腾了半天,还是无果。气的她对着空间里的显示器屏幕,就是一顿猛砸。
系统是有生命的,小青这边破坏,它那边立马自我复原。
折腾了半天,小青累了,后来她干脆忘了这一茬。
翌日清晨,何氏父子坐着斯蒂庞克牌汽车,回到了四合院。
临离开娄府之前,娄晓娥叫住了何雨柱,“柱哥,正月初六解放军要举行进入北平仪式,咱们俩也一块去吧!”
何雨柱,愉快地答应了。他心想,自己这么快就要开始见证历史了么?
1949年二月三日,正月初六,中国人民解放军举行进入北平仪式。
上午10点,随着4颗信号弹发射升空,入城仪式开始。
何雨柱和娄晓娥跟在学生队伍里,一起举着红旗,热烈欢迎着。
“抗日时期,我父亲利用家族关系,秘密地建立过医疗交通线。给延安输送过不少药品。那时他老人家就说,他们是真正有理想、有信念的人!”娄晓娥望着蔚为雄壮的第四野战军,甚是骄傲的说道。
时间到了1950年10月,这一年何雨柱13岁。
不知是不是因为吃得好,勤锻炼的原因,他的身高已然长到了一米七五。此时的他,活脱脱的一个帅小伙。
这两天,何雨柱一直在想,他究竟该何时服用那‘身高一米八丸’,上一世他可被小仙女给嘲笑疯了,“你一个不到一米八的废物!”
这一世,有了逆天的系统,他何雨柱站起来要有一米八,躺下立棍也有18,都不能错。
何雨柱在回四合院的路上,他发现几位穿黄色棉袄制服的公安,在南锣鼓巷的墙上,粉刷着什么东西,仔细走上前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对反革命份子,要打的稳,打得准,打的狠!”
是了,这才刚建国,到处都有敌对特务在潜伏。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中院,只觉得一阵腰酸腿疼,这一天他可真的太忙了。
不仅要跟干爹学习经商,还要跟娄晓娥学俄语、英语,下午还要去鼎香楼跟赵远切磋探讨郑不经留下的川菜菜谱与秘方。
什么叫全面发展?这就是了。男人有技术傍身,走到哪里都不怕。
看着屋内生好的炉子,暖瓶里装满的热水,不用说这就是阎阜贵老婆的手笔。
阎阜贵真是诚实守信,他老婆这些年打扫卫生真算的上是风雨无阻。
为求心里过得去,何雨柱会定时给上几块银元。
如此丰厚的报酬,阎老西自然乐的不行,每次见面’柱少爷长,柱少爷短‘,那殷勤程度伺候亲爹也不过如此!
何雨柱也不傻,今后捅于莉,自己也是提前付了钱的。
那大长腿,那脸蛋,那情调。
何雨柱心想,等我再服用二弟18丸,好日子不是还在后头。
以后,何雨柱和美人熟了后,没事就可以说一句,“我身高一米八,还有18,模样又俊,前途还好,更不缺钱!啥样的找不着?给我重复一遍!”
夜深了,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四合院一片寂静。
这时有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朝后院走去。
看身形这是一个男人,他像一个豹子一样,机敏的审视着四周的动静。终于他来到了后院。
“咚……咚”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聋老太太,她年纪不小了,本就睡眠浅。
“是哪个坏种,半夜敲我的门?”聋老太太来到屋门口,小声地问道。
“娘,我是行良!”男人的一句话,让聋老太太激动地直拍大腿,是的,是的,她的儿子回来了。
聋老太太,打开门,迎儿子进屋。
她小心翼翼地在桌上点起一盏煤油灯,然后从厨子里拿出一包点心,接着又倒了一杯水。
天下哪有母亲不疼儿子的?看着儿子跟个乞丐似的,不用说就遭老罪了。
通过一番交流,聋老太太得知,自己的儿子现今受命于保密局。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军统特务。
儿子要去执行任务了,特地抽空看看老娘一趟,就当尽孝了。此去一别,今生不知还能不能相见。
聋老太太劝儿子,不折腾了,在家吧,一句话便被怼了回来,“他们知道咱家在哪儿?我不去,您得死!”
听完这话,聋老太太捂着嘴,就是痛哭流涕。她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声。
“娘不怕死,行良!”
听这话,行良先是一愣,然后狠狠点头道:“没事,娘,我走之前会给您伪造个身份!”
说罢,行良就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他当特务这些年,收集到不少信息。他要给自己的娘,打造成一个有儿子牺牲在前线的烈属标签。
听到这个计划,聋老太太惊恐地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她的儿子,安慰道:“娘,保密局这点能力还是有的!我已经将一个没有亲人的牺牲的军人档案,让人转到了这里的公安局!您就等好吧!”
聋老太太的儿子,走了,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
聋老太太,就那么冲着儿子刚才坐的方向,在板凳上坐了一宿。
快到天明,只听见她喃喃道:“不孝子,不孝子!我又要为让人养老送终费尽心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