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谢轶背着旅行用行李包,装了很多套新从张薇薇那里买来的傻奈儿西装,换洗内衣欣喜的踏上了他梦想中的土地——莫斯科。在安德烈的带领下,他开始了这场寻梦之旅。
踏上莫斯科的那一刻,谢轶被这座城市的美丽风光所吸引。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红场显得格外庄重。克里姆林宫的钟楼在阳光下闪耀,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谢轶环顾四周,仿佛能听到历史的回声。国内很多网民总是嘲讽说国外的天都是蓝的,空气都是甜的等等,谢轶只知道空气似乎有些儿时伤感回忆的苦涩,但天确实更高更蓝,这可能就是地广人稀的国家才能拥有的湛蓝天空。
而后他们又来到了古老的列宁墓。穿过繁花似锦的花园,他们来到了安息之地,瞻仰了列宁的遗容。安德烈深情地讲述着列宁的故事,让谢轶对这位伟大的人物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当然,莫斯科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历史。在这座现代化的城市中,美食、艺术和时尚也占据了一席之地。在一家传统的俄式餐厅,谢轶品尝了土豆烧牛肉、莫斯科烤鱼等特色美食,在安德烈的怂恿下,当然也少不了毛熊国的生命之水伏特加。他闭上眼睛,品味着这些美食带来的味蕾盛宴。
一天的行程即将结束,谢轶让安德烈带他来到了莫斯科最古老的华人市场。在这喧闹的满是熟悉的国人面孔中,谢轶找到了他儿时的记忆。他的父亲曾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他来到莫斯科,一定要来这里看看,看看老爸曾经奋斗过的地方,看看国人在外国是怎样努力生活的。如今,他终于站在了市场中,却不知道年幼时就离开了他的父亲是否还在这里。
站在某个国人大叔的摊位前,看着他卖力的用不是很熟练的毛国语言吆喝着自己的衣服,谢轶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这些努力生活在异国他乡的同胞能早一天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也诉说着自己的心声。他告诉父亲,自己已经实现了儿时的梦想,来到了莫斯科。虽然未能见到父亲,但他相信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段体验,让他更加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刻。
随手拿起几件卫衣和帽衫,还特地掺杂上了符合安德烈高大体格的尺码递到大叔面前,‘嗨~!老板,这几件衣服多少钱,我都要了!顺便问句,您哪儿人啊?’
看着眼前身高超过185,身形挺拔长相帅气坚毅的年轻男子,听着他口中地道的帝都呛儿,卖衣服的的大叔呆愣半晌才欣喜的张罗道。‘哟,这位老板,您是龙国帝都人吧。这几件衣服您要付龙国币就900块钱,毛熊币给您11.5的汇率吧,您给10350块钱,当然美元最好,您也知道尤其我们这些在国外做生意的,就怕汇率不稳定,美元还是最保值的。尤其现在大毛二毛打的厉害,其他国家货币汇率都不稳定,您要给美元140美元您带走!哈哈。’
谢轶没有因为选项太多而不耐烦,迅速从钱包里挑出美元递给大叔。‘得,既然您喜欢美元,那就给您美元,祝您生意兴隆啊!’。拿着一堆衣服正要转身走人的谢轶有被大叔叫住了。
‘诶~!这位年轻的老板,您要是帝都人也在莫斯科做生意的话,应该认识我们市场的老板吧,这个华人市场现在的老板就是一个80年代末就开始在这边背包做服装生意的倒儿爷。’
谢轶还没有反应过来,安德烈一听就来了兴趣。‘这位先生,你认识我父亲?’。
谢轶和卖衣服的大叔同时看向安德烈,露出惊诧的目光。安德烈见状摸了摸鼻子,‘轶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不是说过我父亲是龙国人么。’
‘哎呦,您是谢老板的公子啊,那这钱我不能收!您快让您朋友拿回去吧,就几件衣服,不成敬意,您要还有喜欢的,看着从我摊儿上挑就是了!’中年大叔连忙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谄媚的走向安德烈,抬手就要把钱还回来。
谢轶按住大叔拿钱的手,示意他一码归一码,这衣服是还是花钱买了才踏实,何况谢轶最初也只是想照顾下国人生意罢了,这种休闲装除了居家或者运动时穿,平时谢轶都没机会用的上。
此时,市场不远处传来喧闹和叫嚷声。‘快来人啊,毛子又打人了,干死他们!’。谢轶本没有在意这种事情,小时候听父亲讲过,在国外做生意最怕毛子的黑社会或者酒鬼来捣乱,打又打不过体型强壮的毛子。所以通常都是国人一起抱团反击或者拿钱息事宁人。
可此时从身后跑出来一队身穿制服,看起来像国内保安类似职业的人迅速赶往事发地点。谢轶微微皱眉问向安德烈。‘喂安德烈,你们这边毛子一般都会怎么解决这种事啊,不会欺负我们龙国人吧!’
‘怎么可能啊轶哥,平时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我不是在呢么。你放心吧,我去解决!’说罢,安德烈大步赶往事发地点,谢轶则是冲大叔礼貌一笑也紧跟上里安德烈的步伐,打算去看看情况。
就快走到时,谢轶远远看到一对像是夫妻的国人,其中男人正在被三个五大三粗的毛子按在地上暴打,女人则是奋力的向四周同伴呼救。而先一步赶到的几个安保人员就站在边上看着龙国男子被打。这一幕就让谢轶心底的邪火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上去修理修理这帮欺负老实人的毛子时,就见安德烈已经闪身进了人群,一手一个跟拎小鸡子一样把那三个毛子给撂倒在地。
‘真他妈给我们毛熊国丢脸,你们三人是哪的?敢来我家生意闹事?’安德烈手指着其中一个大汉吼道。
还没等三个毛子大汉反应过来,那队安保队员其中一个领头的就小步快跑的安德烈身旁恭敬的开口。‘哎呀,安德烈少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通知家里司机去接您啊?你们几个别愣着了,赶快把这三人赶出市场。’
安德里没有理会安保头头,继续目露凶光的呵斥打人者。‘别以为你们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们的底细,一个个都剃个光头,纹着身,你们都是新NAZI光头党的人对吧!回去给你们老大带个话,就说我安德烈回来了!过几天我就会亲自上门去问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