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柠整个人都身子都被泡在温池里,黑色的杂质从她身体内排出,丹田处出巨大的痛感,让樱柠几度晕厥过去。
云淮有些焦急的在旁边走来走去,他原本想要给她输送灵力的,才想起来他体内的魔气只怕是会让她更加痛苦。
魔医等在外面,听着里面的脚步声,不禁叹了口气,原本以为有了魔尊而且实力强悍,应该能重振魔族的光辉,可现在看来,他家魔尊就是一个恋爱脑啊!
造孽啊!造孽啊!
前任魔尊就是个恋爱脑,为了前任魔后殉情了,怎么连他的儿子也是!!
不,不对,他家魔尊,现在还没拿下那个小姑娘,不行,他得帮一把。
“尊上,再过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属下先去准备给姑娘缓和身子的药。”
说罢,魔医就飞快的奔向了自己的药田。
“柠儿再忍忍,还有半个时辰。”
啾啾也有些焦急,但是它总觉得它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半个时辰过后,确认樱柠体内的玄毒被清除干净 云淮便将人从温池里抱出来送到了他的寝宫。
“尊上,这是给姑娘调理身体的药。”
云淮皱了皱眉,他原本以为是丹药的,他怕樱柠觉得苦。
樱柠虚虚睁开眼,喝着云淮喂来的药,总觉得那里怪怪的,但还是放心的喝了下去。
药还没喝下去一会儿,樱柠便觉得浑身发烫,看着眼前的男人,樱柠也只想贴上去,果不其然,她竟然从向来温暖的人身上感受到了凉意。
“云淮师兄,我 好热。”
樱柠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震惊到了,娇媚里流出撒娇的意味,时不时还哼哼两声。
樱柠与云淮都不是傻的,将魔医唤了进来。
魔医脸上诚惶诚恐,心里却骂骂咧咧,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家尊上怎么还把他叫来?这种情况不趁机拿下那小丫头,难道是不行?
“这,可能是...可能是血泽草性属温,所以才会...才会类似合欢散,无药可解,只能...只能...”
魔医说话断断续续,像是有些底气不足。
【柠柠,要不你这次趁机拿下大反派?】
酿酿跄跄这种事情它之前可是听说了,之前有前辈跟它说过这是增加好感度最快的方法,反正大反派这么帅,它家宿主也不会吃亏的。
魔医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云淮自然也不是不懂,想到之前在无妄花海里的场景,云淮不自觉红了耳垂。
“小柠儿,我……”
樱柠思考着啾啾的话,身上又难受的厉害,稍稍用力,就将还想说话的男人压在了身下,哼唧出声:“师兄,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小手毫无规则的想要解开云淮的衣裳,可越是急,越是觉得那衣服有些繁琐,最后只能红着眼睛趴在云淮的胸膛上哼唧。
“小柠儿,不后悔吗?”
云淮喉结滚动,明明中药的不是他,此时竟然也觉得难受。
樱柠已经听不到云淮问了什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也是这一刻,两人的位置交换过来。
“师…唔…”
樱柠还想喊“师兄”,男人却已经含住了她的唇气息粗重的压了上来,火热的手掌趁着她的腰往下滑。
“乖,叫阿淮。”
衣衫破碎被随意丢弃,樱柠只觉得自己像一个木偶,被他随意摆动玩耍。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可是室内却截然相反。
……
啾啾自己很识趣的跑进了小黑屋,这才发现,之前解毒的时候它忘记了它可以屏蔽痛觉的…
它家宿主应该不会怪它的吧……
樱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哪里都疼,想起昨天的事情,饶是樱柠也红了脸。
“醒了,乖乖,饿不饿?”
云淮端着粥从床边做了下来,伸手捏了捏樱柠的鼻尖,眼底的爱意丝毫不掩饰,眸光像最深的湖水,马上就要溢出来。
“嗯。”
沙哑的声音从少女口中穿出,云淮浅浅的提了下嘴角,眼里闪过一丝幽光。
昨日是他太过放肆了,她还小,他应该克制一些的。
“乖,把粥喝了,再睡会儿。”
樱柠却是摇了摇头:“师兄,我想吃烧鸡,不想喝粥。”
白粥寡寡淡淡,一看就不好喝。
“好好好,先听师兄的,把粥喝了,等会儿带你吃烧鸡,好不好?”
听到云淮这样说,樱柠才愿意张开自己的嘴巴,如她想的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
……
【就是这样的柠柠,虽然君泽说的时间是在半月之后,但是这几日也总是有一些修士在魔界边缘徘徊。】
不过就是那些引战派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想要绞杀魔族的心罢了,他们根本也不是为了心中的道义,不过是想要除掉魔族,以彰显自己的强大,在世人面前博个好名声。
何为道?又何为义?
他们心中本就没有所谓的道义,只有自私自利,别说是魔族,就算是一个犯了错的人在他们面前,都是该杀的,总有人想要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来批判别人来遮掩自己的私欲,好似别人是脏的,他就能是干净的一样。
其实这种人,比谁都肮脏。
裹了裹自己肩上的披风,樱柠又裁剪下几只红梅放到鼻尖闻了闻。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宋·卢钺《雪梅·其一》)
“傲骨寒梅与这皑皑白雪倒也是这严冬里最美的风景。”
樱柠突然后悔将这梅花剪了下来,像这样的风景应该留住才是。
“这些哪比的上我的小乖乖半分?乖乖想剪便剪了,待明年我把魔宫里面处处种满红梅,乖乖想怎么把玩都好。”
腰身被双大手环绕,温热的气息撒在耳垂,有些发痒。
樱柠轻手推了两下,云淮便抱的更紧了。
“两日未见,柠儿也不说想我。”
云淮似委屈又似撒娇的语气让樱柠有些哭笑不得,倒是让她觉得云淮也不像原剧情里那般心狠手辣,倒像是一个未曾得到偏爱的孩子,因着无人教他什么是爱,所以才会将女主当做他感情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