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媛特别喜欢女儿,偏生了两个儿子。
拉着梁善聊天不让她走,又让佣人把梁善以前的房间收拾好,让她今晚就住在家里。
梁善不好过于推脱,不住在孟家她就只有一个选择,和孟既明回和风巷。所有人都摆明了态度,不许他们俩再住在一起,也只能暂住在孟家了。
她躺在床上翻看手机,想快点找个房子,开销虽然不算大,却影响了她的攒钱大计。
顾惠说了买房子的钱差多少她来补,梁善却不想拿她的钱,那是辛苦了大半辈子攒的。哪怕孟家人对她们母女再好,身份有别,终归和自己家人不一样,干的是伺候人的活。
她也不能真的指望着孟既明给她找个房子,哪怕丁媛说他们是兄妹,相互关照是应该的,是不是兄妹梁善比谁都清楚。
她不敢当这个妹妹,更不敢做孟家的养女。
梁善对孟既明是了解的,下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他那眼神再直白不过,要不是丁媛坐在那里,他能直接把她摁在沙发里。
房门被敲了一下,特别轻。
梁善听见了,她忍着没有出声,再响变成两下,比刚才清晰了些。
她默默数着,想看看他有多执着,连着响了几下转动把手的时候,听见他隔着门叫了她一声。
梁善腾地跳下床,下意识就冲过去把门打开,生怕他急了能把所有人给吵来。
这事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干过。
那时的两人特别清白,青春期的孟既明较劲都在明面上,她不开门,他就砸,砸到把全家人都给招来了。
他说得理直气壮:“这么砸门都不开,谁知道她是不是死在了里面。”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挺怵他的。
后来还是孟既景给她解了惑,说是那天晚上亲戚送了只小狗来,特别可爱,孟既明说它长得像梁善,想让她去看看。
结果这么一闹,这事就没提,二少爷手一扬就把狗给丢出去了。
亲戚也无奈,把摔得叽叽叫的小奶狗带走了。
梁善其实不喜欢狗,还有点怕,每次见到小黑都会绕着道走。
梁善此时看着孟既明的样子就像看到了狗,有点怕,怕他在家里乱来。
他靠着门框,从上到下地打量她,在因为跑过来而颤动的胸前停留了一瞬,扫到裙摆下的长腿。
裙子底下应该什么都没有,他知道她的睡觉习惯,就不知住在这里是不是也这样。
她反应过来只穿了件吊带短裙,猛地推着门想要关上,被他一只手撑住,慌忙转过身去。
搁在平时,她不会这样,两个人什么没见过。但这是在孟家,他没主动进来,她更不能去招惹他。被人发现了,只能是她勾引少爷,没有其他的说法。
门无声关上,落了锁。
梁善一回身,叫了声二少爷,推在胸膛上的手毫无作用,被他压在门上。
他提着腰把她托高,抵着额头诱哄般说:“来,叫哥哥。”
她这才发现他带着些酒气,眼睛里全是笑。
他的拇指压着软嫩的边缘,轻轻地往上推,头一偏把耳朵贴在她唇边,热气呵进她耳中:“乖,叫声哥哥。你叫了,我就放开你。”
梁善咬唇,闭着眼睛叫了一声。
又娇又软,还有点羞恼。
他把她放回地上,她松了口气,摸到门锁想要打开,他的手探进去,忽的沉声笑了。
“果然,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