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和秦悦从秦家出来,一路走一路说话,差点就撞上了迎面走过来的叶华。
“小玉!”
“叶华!你这是出去?”
“嗯!你们也要出去吗?”
“我们不了,我要回家带孩子,那就不耽误你了。”说完,沈玉就拉着秦悦从旁边走了过去。
“小~~~”看着走远的身影,叶华知道这辈子自己已经没有拥有她的资格了,就这样一直盯着远去的背影发呆。
“人家已经结婚了,还是军婚,你该死心了吧!”
叶华转过头看着突然出现的肖乐乐,然后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他即使得不到沈玉,也不会看上当初把沈玉推进河里的肖乐乐。
“喂!我跟你说话呢!”
肖乐乐就这样看着不断远去的叶华,心里面升起了滔天愤怒。
“贱人,都嫁人了还到处勾勾搭搭。”
看着叶华也走了,肖乐乐也转身回了屋。
“小玉,你不知道叶华对你的心思?”
“知道又怎么样?我已经结婚了。”
“你就没一点想说的?”
“没有,对于当初他救了我一事,我很感激,但是也仅仅是感激,而且他跟我小哥关系不错,所以我就更应该跟他保持距离了,免得害人害己。”
“你知道吗?那个肖乐乐追了叶华多少年,结果叶华还是不甩她,最近听说她通过考试回城了,以后我们这块又热闹起来了,还有她那个二流子哥哥。”
“她们家的事,我不关心,这辈子也不可能做朋友。”
“就是,你长点心,别被她的那几滴马尿给糊弄了,那人可不是个好东西,小小年纪就敢把你往河里推,太狠了。”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傻的人吗?有些亏吃过一次就已经够了我现在可是很珍惜我这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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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是怎么回事,你可不像会借酒消愁的人啊,要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沈明溪看着眼前的好友,下午过来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瓶二锅头,坐下二话不说就开始使劲的灌。因为最近有消息说,市政府准备在南边修一个大型的会展中心,现在还在招标准备阶段,两人又是学的建筑专业,所以他们就准备把这个当做试水,去投标设计图,不管成不成总是历练吧。所以两人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小单间,每天都在这里写写画画。
看着一口一口往里面灌酒的叶华,沈明溪知道大概今天是没法做事了,于是就放下了手里的笔,陪着眼前的兄弟醉酒。
“你见到她了?”
除了这事,大概没什么事能让如此淡然的一个人这么反常,对于叶华对自家小妹的心思,沈明溪比谁都清楚,但是自己也没发言权啊,而且以前那么多时间,小五也没有生出丝毫的这方面的想法,自己也不止一次明示暗示,人家就是没反应,眼前这人也是,你说追个媳妇要什么脸嘛,老是那么端着,这两人要是能成,那才奇怪了。
更何况现在小五都已经结婚了,而且人家两口子感情还特别好,所以这人的梦大概应该醒了。
“嗯!明溪,我后悔了,我以为慢慢看着她长大,她就是我的了,可是我错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机会站在她的身旁了。”
“哎!都是命!”
“可是我的心好痛,10年啊,我把她放在心里面十年。”
“我以为我放下了,可是当我今天再次看到她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压根就没有放下过,只是我把她藏在心底,不敢触碰!”
“那你还是学会放下吧,小五现在过得很好,她的丈夫也很疼她,你当初没有跨出那一步,现在就彻底管住你的心。”
“她真的过得好?”
“我是她哥哥,我能说昧心的话,她真的过得不错。”
“那就好。”
“明溪,我想出去!”
“去哪里?”
“随便哪里都可以。”
“唉!我们这事你不管了?”
“我会把这个设计图完成,到时候再出去。”
“那就好,好歹是咱们第一个作品。”
对于叶华准备出去的事,沈明溪也不能说对或者不多,也许出去走走,回来以后就好了,也许还能在外面邂逅一点什么。因为沈明溪就是一个二愣子,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不来电,夏宁云就说过,大概沈明溪会成为沈家的大龄剩男。
晚上的时候,沈明溪回到家,看待一脸笑嘻嘻的小五,不得不感叹,傻子就是幸福,被人说成傻子的沈玉,此时正看着眼前的双胞胎穿着同样的衣服,活脱脱的像个送财童子。
“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把这个照下来给景琛寄过去。”
“你知道往哪里寄?”对于现在严景琛驻守边关的事,在沈家压根儿就不是秘密,当然暗地里寻找林沐锋的事,知道的人倒是不多。
“小哥,你能不能不揭伤疤。”
“我这是实事求是。这衣服哪里买的,看起来不错!下次我也去给两个小家伙买点。”
“芬姨做的。”
“难怪了,也就她有这个手艺。”
“小哥,你们的事情忙的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
“整个设计倒是进行的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修改了,不过还真的有事想麻烦你一下。”
“你说。”
“就是我们就两人自己做的,没有挂靠什么单位,招标的话应该不好弄,所以想让你问一下严市长,我们需要怎么做才能参与投标。”
“你和叶华?”
“你知道?”
“猜的,你就跟他关系好,其他人我也想不出是谁啊!成,我明天过去一趟,顺便拿一下我的那个函授的资料。”
“你不是准备卖衣服吗?那个还要去上?”
“去,怎么不去?你看看一诺的样子,以后估计都很难离开药,我不得多学点,而且林爷爷给我的书几乎都是偏重调养方面的。”
“难怪我看你没事都拿个旧书在背,难道你准备自己上手给一诺看病。”
“我暂时没想那么多,我就是觉得多学点这种可以应付突发状况,景琛又是哪种工作性质,受个伤什么的太正常了,他身上的伤疤已经够多了,所以我才萌发了这样的心思。”